听着杨馨默电话里的声音，方小扬也知道，对方这是抓住自己的软肋拼命进攻啊。

方小扬的开窍丹是一个很典型的互联网商业模式，火起来很快，原因则是互联网的传播速度。

一个人，一天可以接收到很多来自互联网的信息，而根据开窍丹的逆天特性，这个传播速度还要更快，因为，这里面，还有熟人之间的各种推荐。

这个是最有粘性的传播方式。

也是方小扬的开窍丹为什么能够在一夜之间火起来的原因。

但，这也是最致命的软肋，任何事情，在互联网上面，都会被无限放大，你是一个好人，在互联网上面，你甚至可以被传成唐三藏投胎转世的。

但是，无论怎样，任何人都不能违反这个世界的根本原则，建立信任很难，但毁掉信任，却是很容易。

同理，建立一个人或者一个品牌的信誉很难，但毁掉一个人或者一个品牌的信誉，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而现在，太子他们一方，就是要毁掉人们对开窍丹的信任，因为他们知道，对吃的东西，特别是有点药用的，只要一点点推动力，就会被很敏感的放大。

现在，根本没有任何一个顾客敢服用开窍丹，就是太子他们的宣传效果。

既然都不敢服用了，退货自然最好的选择了。

“申请退货就退货吧，但几点注意一下，首先，退货的人都要登记身份证信息，向外公布，把他们拉入黑名单，另外，运费不退，免得让他们玩我们，最后，对于退货流程，我们要严格把控，注意别让人把真的有副作用的东西退给我们。”方小扬最后对着杨馨默做出来这样一个决定。

方小扬知道，只要自己坚决不退货，很快，太子那边就会又冒出来各种各样退货受到各种刁难的帖子。

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态度强硬的表示退货的流程必须很慎重。

说不定还能够拉一拉一些左右摇摆的人对开窍丹的信任呢，当然了，方小扬知道，就算是有，也是杯水车薪。

“啊……如果太子有心这样做，我们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啊。难道退货回来的东西我们都不用吗？”杨馨默听着方小扬最后的决定，问道。

“这就是我们现在左右为难的地方了，先表明我们的态度吧，可以接受退货，但别太爽快，尽量拖一拖吧。”方小扬只能这样说道。

听到方小扬这个不算办法的办法，杨馨默也是无语了，她也知道，方小扬这也是被难住了。

挂了杨馨默的电话，宋玉的电话进来了。

“哥们，还挺得住吗？”宋玉也是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今天一早上，方小扬焦头烂额，但他宋玉，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让宋曼琴一通埋怨啊，最后，还严令让宋玉一定要“负责到底”。

宋玉也是无语了，这件事，别说是方小扬了，就是发生在他宋玉的身上，他也是没有办法啊。

“还行。”方小扬一脸苦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