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出来的,莫非是因为谢献后来弥补的那一丝父爱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总而言之,谢邑还能保留一份纯粹的,
', '')('出淤泥而不染的心,实在是不容易。
韩致继续说道:“当时在谢府只机缘巧合下见过那一面,不过我觉得,他应当就是你要找的人,便找人暗中调查了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在心理把控方面确实是个可造之才。”
韩致举了几个比较有说服力的例子。
“后来我寻了时机接洽他,把你给我看过的书中理论告诉了他,我问他要不要来应平,他一口答应了。”
陆久安愈加感兴趣了,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恨不得马上见到此人。
可惜的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谢邑回来,只有那位身材威武的管家怕轻待了客人来过两次。
“那另外两位呢?”
韩致皱起眉头:“那两人是谢邑自己找来的,我不太清楚。”
陆久安若与所悟地点了点头,他慢悠悠端起茶盏,那清怡幽香的味道十分霸道,无孔不入,他闭着眼睛,又轻又慢地泯了一口。
香料静静燃烧着,漂浮着雍容的味道。
韩致见状道:“你若真是喜欢这茶,下次我去皇兄那儿给你带几罐过来。”
“当真?!”陆久安一喜,激动之余,手上未免失了力道,把茶盏放桌上时,发出脆响,差点给薄如玉壁的杯身磕裂了:“还好还好没事。
“说起来,第一次上门我就能喝到茶中翘楚燕羽回,怕是沾了将军你的光呢。”
燕羽回是上贡之物,名贵异常,平时基本喝不到。
应当是谢邑出门之前特意给管家交待过,若是韩致上门,就焚香奉茶,他小小一个县令,还没有资格得到如此优渥的招待。
眼见着烈日当空,韩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腾地站起来,压着声音道:“走了,不等了。”
陆久安瞅了他一眼,颇有些厚颜无耻:“马上就到晌午了,好歹蹭一顿饭呗。”
韩致好笑:“你作为应平县令,还能缺一顿不成?”
陆久安道:“急什么,等等吧,谢邑总不能午饭都不回来吃了吧。”
这话刚刚落下,院子里嬉闹的谈笑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陆久安精神一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脚步声停到大厅门口。
当先映入陆久安眼帘的是一个身量七尺的男子,身着石青色团花锦衣,腰束暗纹的皮革制的宽带,除此以外,腰间便没有别的什么装饰之物了,朴素,典雅。
陆久安看到此人第一眼,就下意识觉得,他就是谢邑,他应当就是我心目中想要的心理咨询师。
谢邑像一盏闪动着盈盈之光的烛火,他的火焰并不热烈,恰到好处的给人光明和温暖,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温和的气息,令人情不自禁生出近亲之意。
是的,亲近。
他的眉眼下垂,眼睛如深邃的大海,平和宁静。
仅仅凭借着这样温润如玉的外在条件,就已经很大程度满足了陆久安想要的效果。
谢邑身后,两名身高相仿的人转了出来,这两人脸上畜着浅浅的胡须,看着三十来岁,同样温文尔雅,勾起的嘴角都是温柔的弧度,一看就是脾气很好的人。
谢邑当先出身,对着韩致和陆久安二人拜了一礼,语带歉意道:“让将军和陆大人久等了。”
陆久安心中欢喜,脸上不自觉带上微笑。
与此同时,他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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