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解读可以是,做村长的地位比你们高,做村长的楚三高看一眼放过他,总之做村长有特权。
而且,本来做村长,就确实有些特权,他只是强调了一下,这些人才更能意识到村长位置的好处罢了。
在他们一个个记名字,记地址的时候,村里人就都乌泱泱过来看热闹了。
萧闲让他们隔着距离看,长牛村人里个个低着头,不想被瞅,村里那两个,甚至巴不得把头陷进泥地。
但还是被认了出来。
“这不是我们村的铁娃和大田吗?他们也被抓了?”
“我就说他们手脚不干净!”
“什么,这些人再偷就打断手?好好,这好!”
“那家伙,以前偷过我的,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鸡!都没吃上一口就被这天杀的偷了!”
“那不是当初打破铁娃头那几个吗?铁娃也是,当初被偷,现在成了偷人家东西的!”
……
村长一边登记名字地址,旁边还有人在认,有那么个心怀侥幸的,当场被楚三握断两手,还是粉碎性骨折,治都治不回来。
这下没人敢说谎了。
那个断手的人,惨嚎着,还仇恨地看向楚三和揭发的人,楚三只说,如果揭发者出事,他再去打断他的两条腿,以及他家里所有人的一只手。
这样的狠辣,简直把长牛村的人吓呆了,被断手的人眼里也只剩了惧怕,看他如同在看一个恶魔。
但长阳村的人只觉得痛快!
他们被长牛村的人偷,这不是一天两天,是好几年!
有的人开始高高兴兴地说‘痛快!’‘这样家里就敢存粮了。’‘以后不用到处找地方藏东西了’之类的话。
贼们在地上缓了这么久,痛感早就减轻了,楚三把捆人的麻绳拆开。
这根麻绳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特别长用来捆了晚上的二十多个人还有余绳,但再捆二十多个那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楚三解开了绳子,这次不全身捆了,就把手捆上,一个连着一个,也没打上死结,但让大家互相监督,跑一个揭发了能少干一点活,跑的那个要多干。
说完,大家都老老实实表示,不跑,绝对不跑,跑的人是孙子!
那个被拍晕的麻子脸,萧闲空闲时看了看,鼻骨给拍骨折了,其他都是皮肉伤。
楚三下手算是轻了,折得没有太过严重,只是鼻梁塌了。
他给对方简单复位了一下,但对方的鼻子好像捏不回原处,总要错开,萧闲也不管了,他只保证人不憋气憋死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