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莹莹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大致是要他忘却悲痛,反正还年轻总会再有孩子的。
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听她说话,仿佛梁晶晶还在,那份情还在,而眼前明明是另一个女子。
“如果你呆在家里烦闷,不妨到书院来听学,多结识几个朋友就会很开心了。”梁莹莹提议。
自此,杨文昭兄弟都成了瑶华书院的常客,每天辰时授课,历时一个半时辰,午时下学。
近日经过重重查点,又进来了七八人。
听人说,这些年轻才子闲来无事都聚在前院花厅吃酒谈诗。梁莹莹倒想知道,他们都会说些什么。
“小姐到!”家奴报。
近二十来人皆起身注目,门外飘进来一位素衣少女,步态轻盈,三两步进入花厅。
梁莹莹浅笑,feng流才子果真不假,看看这些人就知道对自己的容貌有些诧异。她未去上座,而是挑了处安静的地方坐下。
“各位公子,请——”“本该早来瞧瞧,可苑内的事务很多。莹莹以茶代酒,多谢各位赏脸。”举起茶杯,豪饮一口,啊呀,这水真烫,她用手扇着嘴巴:“烫死我了!”
花厅中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这个女子倒也随和。
“你们不要因我而拘束,往后大家会常在一起讨论。”“今天,我们就来谈谈西契。”她顿了顿,小呷一口,放下茶杯,走入大厅沉思间已经想好了话题,细细地分析西契的国力。
众人听得瞪目结舌,她的见解独到,目光锐利,半点不拖泥带水,言辞一针见血。
待她说完,众人开始各抒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