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是位年近五十的妇人,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
看来这里的生意不错,她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马儿被她在拴在前面的林子里。
“夫人是要保胎?”妇人问。
梁莹莹一时语塞,肯定地摇头。
妇人面露惋惜:“这种事,我华媚娘是绝不会做的。”
她起身坐在旁边的木凳站,看人一个个来,一个个去。
终于轮到自己了,跟在华媚娘身后,讲述起自己心系一人,却被另一个男子强占的事。即便不能与心爱男子在一起,但她绝不会委屈成全。说到动情处,泪光盈盈,讲到女子身来的不由自己,她又是一脸苦楚无奈。
华媚娘叹息,定定神给她开出了药:“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
梁莹莹在医馆里住下,一副别人不帮忙绝不离开的样子。正在怀疑,却见华媚娘推开厢房门,手里端着一碗药:“不瞒姑娘,我华媚娘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伤害性命的事。”
感激地捧过药一饮而下。
“姑娘放心,不会太痛苦,明日清晨再服一碗,晚上就有结果了。”
“多谢华大娘!”
这个女子的经历多像自己,二十几年前,她也曾有过相似的经历,执意不肯生下那个孩子,从那以后她便发誓不伤人命,这是她最后一次。
故事里的女子,一怀孕无论是否与心爱男子所生,都会义无反顾地生下来。但她不会,她是梁莹莹,更明白只要她愿意以后还会生孩子。二十一世纪里,未婚怀孕的女子多了,如果都生恐怕遍地都是私生子。
次日清晨,空腹服用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