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苦逼生活出现转机,是后来碰到了一个叫威哥的人,他是个杀人犯,据说进来之前是个黑社会老大,平时跟我们在一起做矿工。
他身边时常跟三五个小弟,也不知是外面的人前来报复还是怎么的。在一次劳作时,威哥上厕所突然被人袭击,脑门被人家用铁铲给拍的鲜血淋漓,身上也被插了几个大洞。
好在他及时跑回工地被小弟救下,但这会他已满身是血,工地离监狱的医疗区有相当一段距离,要送回去治疗的话,显然是撑不住的。
我不知是脑门抽了还是职业病,竟然自觉去给威哥按压伤口止血,并让他的手下找来了几块纱布给他包扎。
威哥被送往医院,后来听说得救了。
一天父母来看我,一番寒暄叮嘱后,母亲告诉我,说小玲已经有新男友了。
小玲是我女朋友,我们谈了两年感情一直很好,当然,出了这种事情,我也没自私指望别人等我,更何况我是个强女干犯。
她的离开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母亲提起小玲时,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聚会那天晚上,小玲也在,我们喝到中途她便先离开了,说有事。
这本无可厚非,可我和白晓婷睡到第二天醒来,手机里竟没有她的一个未接电话,若是以前估计得有好几十个。再者,自从我进监狱,小玲一直没有消息,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次让母亲带话,居然是说自己有男朋友了,我才进来多久啊,她都不伤心些日子过渡一下吗?想想一些细节,整件事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难道她和那个男的早认识了想借机踢掉我?那大可以直接和我说啊,我猜不出小玲害我的动机,问了母亲她男朋友的信息,母亲并不知道,我想我要是能知道她男朋友是谁,或许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的案子似乎被一些人策划已久了。
一个月后威哥出院,他到矿地上找到我,满脸笑容,额头上的疤痕让他原本凶煞的面孔更加的狰狞。
“老弟,那天谢谢你帮我,我这条命可以说是你救的,以后在牢房里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他拍着胸口说。
在监狱里待了快半年,也算是老犯了,一般没人会欺负我,我谢绝他:“没事,举手之劳,威哥不用客气。”
威哥一愣,问了我名字和之前的职业,又说:“老弟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出去之后也可以来找我,我罩你。”
对于他的有恩必报,我是很欣赏的,但要说到出去的事,我这还有五年的监狱生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