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正在收拾东西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手术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一种清脆而又细小的声音。
我估摸着她还未从昨天的惊吓中走出来,但面对怪事的连连发生,我没有耐心在等下去了。
“徐姐,昨晚休息的如何?”我渐寻渐入的问道。
她的身体突然站的笔直,嘴中支支吾吾着:“嗯…挺…挺好的。”
“好就行,我就是奇怪徐姐怎么会被绑进药柜里。”我从徐姐的身后绕到她的面前,不慌不忙的问着,仿佛是在打趣她。
她似乎是在刻意躲避着我的眼神:“我……我昨天……”她突然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低下了。
我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然而她却是转过身走到门口,伸出脑袋探了探,之后又将门关上,这才走到我身旁,招呼着让我坐下。
“昨天下午我正在帮忙囚犯看病,当目送她们都离开医务室的时候,我就擦拭收拾着这些器具,突然从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用床单蒙住了我的头,我的力气没她大,就这样我被裹成了一个球塞到了药柜下,再然后就听见隔壁的动静,我就拼命的叫喊着求救,再然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清了,当时只知道特别害怕。”
徐姐陈述的这段话看似很逼真,但仔细想想,疑点却有很多。我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昨天闯进徐姐医务室时并没有发现她所说正在收拾的器具,而是每件物品都整齐的摆放在器具箱里,而且徐姐的办公桌在靠门边的位置,如果说罪犯用床单裹住的徐姐,那么他就必须绕过徐姐的办公桌,在这期间,徐姐不可能看不到是谁。
所以我能够猜测出徐姐是受了威胁不敢将事实说出来,如果想解决问题,依我对徐姐的了解,她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
“徐姐,你这样骗我,我可就不高兴了,如果我不高兴,那么你说后果应该是什么呢?”说着,我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徐姐的面色不禁惊慌起来,这正是我预料之中的事。
“小……小杨,你不……不能这样,怎么说我之前也……也待你不薄,你不能忘……恩负义。”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有些听不清楚。
我不禁冷哼,所谓的待我不薄就是在生死攸关时刻将我一人丢下,自己灰溜溜的逃走,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徐姐之前照顾的好,每次都让我差点丢了命呢。”虽然不想捅破我和徐姐的关系,但是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牺牲徐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