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尽了手段都查不到他们的过去。

“你再查查，这个小花总究竟跟周家有没有过节。”方临渊想了想，“从周炎身上开始查，看看小花总跟周炎是不是有过接触。”

“出事的是周总，这事应该是冲着周总去的吧。确定先从周炎身上查起吗？”许阳问道。

他倒不是质疑方临渊，他只是有些疑惑。

“这件事从表面来看，是冲着周总而去的，但实际上是冲着周炎去的。你没发现现在舆论都对准了周炎吗？”方临渊提醒到。

“也是。周总只是疑因走私被抓，还没定罪。可周炎就已经被冠上了‘走私犯儿子’的外号。到处都是打压周炎的通稿。就算最后周总无罪释放，周炎的名誉也难以恢复。”

方临渊为许阳续了一杯茶，“依我看，这个小花总比花墨还难对付。盯紧点。”

许阳点头。

他接着道：“周炎误会是你陷害他爸，你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

方临渊冷笑，“跟她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他要怀疑我，就让他怀疑。他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就永远查不出真相。”

许阳点头。他知道方临渊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报复周炎。

这一次，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看着周炎跌入深渊。

方临渊这也算是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