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唬人!”
“你根本不是朝廷命官,朝堂那有这么年轻的官员?”
秦枫笑了笑:“那樊小姐大可试试,我和家仆出城的信息可是有很多人知道的,现在又在这外城出事,你看看这四周的人……啧啧啧……”
啪!
其中一人一下子丢掉了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跑了。
其他几个黑衣人看到了这一幕,也吓得转身就跑,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了樊舒月一人。
樊舒月扑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秦枫拉开了樊舒月的面罩,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秦枫有些叹息。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都是你逼得,都是你逼得,呜呜呜……”
“我只是想救我父亲,这有什么错,这有什么错?”
秦枫看了一眼樊舒月,轻轻的摇了摇头。
“其实像你这样惹是生非,你父亲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你造的,谁要娶了你,会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父亲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自己好自为之。”
秦枫摇了摇折扇,带着魏忠贤走了。
“你……”
“你真的……”
“没兴趣,欺负你这样的女子,就像欺负一个弱智一样,毫无成就感,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一点意思都没有。”
看着秦枫远去,樊舒月脸色有些难看。
四周的人也指指点点的看着樊舒月,樊舒月忍不住心底的委屈,嗷嗷大哭了起来。
“这樊小姐,其实长得还算不错。”
魏忠贤低声说道。
“胸大无脑!”
秦枫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真话,他父亲有这样的女儿,真是樊昱的不幸。”
“每个人都要成长的,而且每个人一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就会彻底的失去理智,变成了只知道发泄的野兽,那时候的人,做什么错什么,好像一下子回归了人的野性和本能。”
“你说的不错。”
秦枫淡漠的说道。
你当这些道理朕不懂么?
切,小屁孩。
竹坊,就是专门为大虞京都所有官员制作竹简的地方,秦枫刚走进去,就闻到一道竹子的清香味。
这竹坊看起来还算干净。
“两位,竹坊重地,闲人免进。”
秦枫看了一眼魏忠贤,魏忠贤拿出了一块令牌,那人立即恭敬的一下子低头:“贵客请!”
“这些竹简……”
“这些竹简是送给那些内城学子的。”
秦枫点了点头,这些竹子,看起来真是差劲,甚至有些霉味。
“那这些呢?”
……
经过带路的官员介绍,秦枫逐渐了解了这小小的竹简,居然也分等次。
这个世界呐……阶级斗争还是太强烈了。
人人平等这个观念,在这里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带我去做竹简的地方。”
很快,众人来到了一个开阔地,四周有人正在劈竹削好。
“这里就是制作竹简的地方。”
秦枫的脸上有些失望。
这竹坊,本应该是制作纸的发源地,可这里,目前却只是一个小作坊似的加工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