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琦从宿醉中醒来,催动着内力将酒劲冲散,从毛孔中排出。昨晚他陪着众人吃饭喝酒,一直折腾到戌时初刻。若不是考虑到秦老几人年纪大了,不能熬夜,恐怕那帮中年人能喝一个通宵。
陈琦微笑着起身,穿着一件丝质的中衣走出屋外,直接跃起,落在了院中那个大水缸里。没办法,昨晚他就没洗澡;今天起来就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哪哪都不得劲儿。干脆跳进水缸中,泡一会儿,顺便还能用凉水给自己醒醒神。
泡了一刻钟后,陈琦直接从水缸中飞身而起,落在了房门前。陈琦迈步进屋,关上门,换衣服,洗漱去了。
暗处,身穿一身黑衣的女子,脸都红到脖颈了。陈琦刚才虽然没脱衣服,但是那丝质的白色中衣沾水后,完全贴在了陈琦身上;那种若隐若现的风景,远比光溜溜,赤裸裸的容易引人遐想。尤其是在看到陈琦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忽隐忽现的八块腹肌时,黑衣女子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色!永远都不是男人的专利!
约摸一刻钟后,陈琦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后走出房间,扭头看了一眼东边,初晨的阳光已经将东边的天际照成了金红色,陈琦知道,太阳应该要出来了。陈琦飞身跃上凉亭顶,在蒲团上盘腿坐下,运转起了《归元神功》。
伴随着陈琦运功的时间越来越长,陈琦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陈琦每一次吐纳,都会呼出一团赤红色的,如同血雾一样的东西。那血雾就那么静静的飘在陈琦面前一尺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很是诡异。伴随着陈琦的吐纳次数越来越多,那血雾堆积的也越来越浓,直到最后,那血雾如同凝结成了一滴暗红色的血液,悬挂在陈琦面前。
太阳升起,阳光普照大地,那血雾被第一缕阳光照射后,像是雪花遇见了火焰似的,瞬间就消散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陈琦的周身被一圈金光围绕;在那金光的衬托下,陈琦整个人如同神明降世般的,给人一种需要顶礼膜拜的感觉。
两刻钟后,陈琦周身的金光缓缓消散,直至最后,那金光如同是薄雾遇到了狂风,被彻底的吹散在了空中。陈琦的眼睛缓缓睁开,静静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变化,嘴角一点点的勾了起来。
又一刻钟后,陈琦适应了自己体内的变化,站起身,飞身落下凉亭。走到凉亭中的石桌边坐下,倒了一盏凉茶,一饮而尽。
几分钟后,秦奕拎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像往常一样的伺候着陈琦吃早餐。
自从陈琦习武以后,秦奕起初还担心陈琦年纪小,会赖床不愿意起,或者会嫌弃习武太累,最后半途而废。结果陈琦人家每天早晚的功课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监督和催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连出外赶路,夜宿古庙荒山,都改变不了陈琦的习惯。
陈琦吃着早饭,秦奕在一旁拿出一卷足有一米多长的锦帕,慢慢的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