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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外面的那些娃娃截然不同，娃娃们逼真到好似活过来，她却看得假假的，不像是活人。

“嗯，那要玩什么游戏呢？”城主女儿似乎有些苦恼，自打现身后，她便一直牢牢地盯着张宽，不仅没看别处一眼，眼睛也不曾眨一下，张宽被她看得更虚了。

忽地，城主女儿眼睛一亮，“那便玩‘满足我的愿望’的游戏吧。”

“大哥哥，你知道游戏规则吗？”城主女儿笑着又开口。

张宽更加紧张了，但还是强撑着，“什么规则？”

“你好笨哦，就是字面意思呀，我提什么愿望，你都要帮我实现。”女孩依旧死死地盯着张宽，被女孩盯着，张宽也被迫看到了对方眼珠子的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紧绷的身体，竭力想要克制还是透露出的畏惧和害怕。

他看到了自己望向城主女儿的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像是在看从地狱里爬出来，想要他命的恶魔。

“大哥哥，你是在害怕我吗？”女孩观察着张宽的神情，好奇地发问，

“怎么可能？”张宽连忙摇头，但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女孩笑容更深，但却显得更冷，“那便玩游戏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张宽越看女孩，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危险，“好啊。”

直到声音发出口，张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依旧在隐隐打颤了。

女孩略带空洞的眼珠倒映出张宽，她笑得更加甜美了，“大哥哥，你的眼睛看起来跟糖果一样好吃，可以挖下来给我吃吗？”

什么？！

张宽惊惧地看着女孩，瞳孔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大。

张宽尝试稳住自己的声音，“可以换个愿望吗？”

女孩却嘻嘻笑了起来，在她惨白脸色的映衬下，她的嘴很红，就跟才饮了血一般。

“不行哦，要遵守游戏规则的。”

女孩越笑越开心，却在张宽害怕后退的情况下，突然上前噙住了张宽，她笑吟吟地伸出了另一只手。

隐隐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张宽眼底涌现出不可置信，只是，这种眼神很快便僵住了。

因为在张宽嘶厉的痛苦尖叫声下，女孩生生将他的眼睛剜了下来。

鲜血顺着空荡荡的眼眶流出，张宽因为女孩的收回手而摔在地上，他疼得左右打滚，颤颤巍巍地想要去碰眼眶，却根本不敢。

女孩的声音依旧苦恼，一副为张宽着想的样子，“大哥哥，你要遵守游戏规则的啊。见你是第一次玩，我便好心主动帮你了，但只有这一次哦，如果再发生这种你不好好游戏的情况的话，后果可是很惨的。”

张宽的呼吸已经变得格外粗重，衣服也被染上了灰尘。

隐隐之间，他听到了两声清脆的嘎嘣声，和什么爆开溅出的声音，以及嘎吱嘎吱的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