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在我诧异的目光下,从包里又掏出牛奶给我。
哇塞,我抻着头看她的包包说:“你是机器猫啊?你包里都是什么啊?”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双手扶着包带往我头上来,她那包带够长,正好套到我脖子上。套完,她很满意我的样子,拍拍手,小得意的说:“反正都是给你准备的,你挂着吧。”
“那个”王罩一本正经的插话:“我也晕机,还有药吗?”
光光正走回来,听见他的话问:“你还晕机吗?没听说啊。”
我猜王罩一定还没等娶,就想把陈光光休家去。这媳妇,太败家!
林边把刚刚手里剩的包药纸捏着一个小团,自然而然的塞在我的牛仔裤兜里答他:“就两片,没了。”
她、把、废、纸、往、我、身、上、塞?她拿我当垃圾箱了?
我觉得晕机药和晕车药的本质都是安定,吃了它们都是一个反应,困!上了飞机,没一会儿我就直打哈欠,林边为了避开王罩有意无意的搭话,一上飞机就掏出本医学书看,看来看去也都是那一页,用意忒明显,我都不好意思提醒她。
“你就先睡吧,落地我叫你”她看着书说。
“嗯”我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眼罩带上。烦心事太多,能躲会儿懒就躲会儿吧。
余杭落地,南方的气候就是比北方暖和,单穿t恤也一点不见冷。出了机场我问光光:“哪里的噶活?”
光光隔着林边冲我神秘的笑:“好地方的噶活。”
在人民公仆的队伍中,总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滥竽充数的,比如王罩,玩就玩呗,还打着学习和考察的名义,下机就有余杭政府的工作人员热情的接待我们,还配了车。
“这是要去哪边?”上车后,我有点懵,没想到王罩还有这一手。
光光在我耳边咬小声:“去镇里,那边有江有水,原滋原味。他考察他的,咱们正好方便玩。”
我眨眨眼问:“回去的机票谁给报?”
光光愕然,林边忍无可忍,看也不看的揪着我的耳朵让我坐好。我吃痛,只好闭嘴。
光光可爱看我让林边欺负了,跟小时候一样,我一挨林边欺负,她tm就不仗义的笑。
到了镇里,安排的临江宾馆,江景洋房,推开窗就是含着水气的江风,光光说十一的游客多,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让我和林边挤一挤。我还没等抗议呢,林边就把她的小行李包从王罩手里提过来,推到我怀里说:“你拿着。”
“你没长手啊?”我拿着她那包,提也不是,放也不是。
林边没理我,率先就开了电梯门,见我还不跟上,回首淡淡的说:“你没长心啊?”
我没得办法,房卡在她手里,只能跟她上了电梯说:“就没你这样的。”
“彼此彼此。”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今天这个样子了呢?我仰着头,我想不通!
刚一进房间,林边就抽着冷气把高跟鞋脱了,我放好了行李回头,正看见她坐在床上揉着的脚踝,踝骨处,有一道隐隐约约的红痕,似乎还破了皮,有丝见血。
她皱着眉头不说话,我蹲到她脚边,细细的看,然后抬起头看她:“活该!”
谁出门还穿高跟鞋?脑袋让驴亲了吧!
她没理我,闭着眼睛使劲的揉,间或锤锤小腿。我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拧干,趁着热气敷到她的小腿上说:“怎么想的?”
她仰头倒到了床上,我下意识的把毛巾扶住,按在她的腿上,只能顺势坐到她的脚边。
她说:“想漂亮点。”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