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从前那少年含羞时的模样。
因着舒小郎法力折损,救他时又受了伤。如今连个人形都化不得。宋祈年心中担忧,但听那小郎说,只消好生休养,慢慢也就好了,于是更加倍卖力辛苦,每每攒些银钱,都与那小郎买了灵药补养。
三秋桂子,院中晾晒着满地桂花。舒糯儿一身桂香,自宋祈年枕畔的软布小窝里爬出来,将剩下的半株灵芝啃了个干净,觑见桌上的清水与酥饼,又去大嚼一通。这才摇摇晃晃地爬回来。
这次却没回去自己的小窝,而是径直钻进宋祈年被子中去。
宋家七郎正在梦中抱着那小鼠赏月,忽觉腹上落了绵软一团,暖暖的,渐渐将他整个人都压住了,定睛一瞧,哪有什么小银鼠,分明是那个温柔少年,正含笑望来。他大喜之下,只道人在梦中,可眼前这光溜溜的温润少年,又岂能是一场鸳梦?
舒糯儿眨眨眼,在他胸口欢喜地蹭了蹭:郎君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他的脸,只见月色之下,指尖全是晶亮水痕。
宋祈年将他往身下一压,长长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