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
四人的情形显而易见,使得在场的宾客们全都大惊失色,纷纷自查了起来。
还好,现场除了曹云达四人外,其余人则全都安然无恙,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这才使得众宾客们又安定了下来,神情之中多有惊疑,不知曹云达四人究竟是何时中毒的?
怎么中毒的?
看来今日的秦守正是早有准备,这是想借儿子的满月宴清除异己吗?
平日里与曹云达走得近的人则禁不住全都自危起来,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也只有秦守正的人一个个眼冒精光,兴奋不已。
可以预见,清除了曹云达等人后,小梁城里必然会出现许多空缺,正是他们借此上位的最佳时机…
这时,就见武宁带人上前,轻而易举地就将欲要反抗的曹云达给制服了,并在其身上连下禁制,押回到了秦守正和杨玄的面前。
曹云达则又惊又怒,没想到秦守正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动手,悔不先下手为强,怒目而视道:
“姓秦的,快将老子放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下毒害我,难道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将你满门抄斩不成?”
“哈哈哈哈!”
秦守正大笑一声,丝毫没将曹云达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一脚将其踩翻在地,倒打一耙道:
“谁看见本太守下毒害你了?分明就是你意图谋反,想要谋害本太守而被本太守识破,将你们这些反贼捉拿归案了而已!在场的众人皆是见证,不信你问问他们,本太守可有说错?!”
“你……”
曹云达被气了个七窍生烟,不用想也能猜到,此刻他已沦为阶下囚,形势所迫下还指望有人能站出来为他出头不成?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秦守正的人纷纷附和,大骂曹云达犯上作乱,也只有一些保持中立的人默不作声,没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与秦守正作对,站出来为他说话。
没见武宁等侍卫们全都盯着他们,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这让曹云达暗道不妙,看来秦守正今日是要跟他动真格的了,于是便立即软了下来,开口讲和道:
“太守大人误会了,下官怎么敢犯上作乱呢?今日贵公子的满月宴上,在下只不过是多喝了点酒,胡言乱语了几句而已,太守大人大人大量,可不要跟俺这个粗人一般见识啊!”
他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想要以此而保全性命,可他却小看了秦守正,平日里有些低调的秦守正实际上却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以前之所以放任曹云达在小梁城里胡作非为,也只不过是忌惮其背后的紫云宗而已。
如今则是不同,他背后有杨玄这个无间阁阁主撑腰,一个没落的紫云宗而已,何足为惧!
虽然此刻的杨玄只有一个人,且身受重伤,可秦守正就是这么没来由地相信他。
更何况此刻既已动手,焉有再收手的道理?于是便道:“曹云达,莫要再说这些无谓的话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念在你我共事多年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罢,他就要示意武宁将曹云达四人拉出去斩首。
曹云达则顿时慌了,软的不行则又来硬的道:“秦守正,我乃紫云宗的修士,你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我,紫云宗的人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莫须有的罪名?”
秦守正闻言冷哼一声,暂且阻止了正欲上前的武宁,对曹云达道:“那本太守就让你死个清楚明白好了!”
说着,就见秦守正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纸文书,展开来对众人道:
“此乃贺州刺史刚刚传给本太守的朝廷敕令,言北凉王萧霑以在北州之地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更有修行门派无间阁在其背后推波助澜,要我贺州境内的各地太守提高警惕,以防无间阁的人潜入作乱……”
说道这里,秦守正将文书收了起来,看了一眼有些茫然的曹云达和众人后,继续说道:
“据本太守查,小梁城参将曹云达,正式北州无间阁安插在我小梁城里的一枚暗子。还好本太守发现的及时,这才没有让其和余党祸乱我小梁城!来人呐,快将这几人推出去斩首示众,以示本太守忠于朝廷之心,与北凉王等逆臣贼子们势不两立!”
此话一出,顿将众人吓了一跳,也将曹云达惊了个遍体生寒,更将南、西、北三大城门的大统领给吓傻了,惊疑不定地看向了那曹云达,不知秦守正所言是真是假?他们这些曹云达的心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混账,都看老子作甚?他这是栽赃陷害,老子跟无间阁没有丝毫瓜葛,秦守正,你陷害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的曹云达状若疯魔,不但大骂秦守正,甚至连自己人也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