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好......!”
众小弟齐声问候,陈东实抽了口气,趴在地上,实在没有力气细看这位德叔。
马德文温温一笑,没有理会众虾兵蟹将,而是径直走到徐丽身前,款款拉起她的手:“来晚了,吓到你了。”
徐丽拢了拢垂落的乱发,尴尬笑笑。马德文替她理了理刘海,垂眼看向张猴,反手一记狠戾的耳光,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德
\t\t\t\t\t\t\t\t\t', '\t')('\t\t\t\t......德叔......”
张猴本就有伤,挨了一巴掌,更是吃痛,血止不住地往外冒。他吓得名字都喊不利索。
“你就是这么跟你未来嫂子说话的?”马德文目光一斜,看向地上的陈东实,“丽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不尊重她的朋友,就是不尊重我。”
张猴吃了瘪,一时无法反驳,只得低头闭嘴。
“原是计划今晚请你去的,可我在车上一直想着你,没忍住,就先来找你了。”马德文看了圈这逼仄的美发屋,和颜悦色,“你何必这样辛苦,亲自操办这些,你要喜欢做生意,我盘几家赌场给你做就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累,故意让我心疼。”
徐丽略带抵触地笑了笑,别过脸庞,似不满马德文对她的抚弄。她上前将陈东实扶起,挨了底下人一顿打,陈东实只沾了些皮外伤,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今晚你来金蝶,包厢号你知道。”马德文摸了摸女人的脸,满眼是爱慕:“几个月不见,你又瘦了。”
没等徐丽表态,他自顾走到陈东实身边,递上一支烟。
“兄弟有时间,晚上一起来玩儿吧,我老马做东。”
陈东实看了徐丽一眼,堪堪接过,还没弄清楚眼前怎么回事。
徐丽说:“最后一次,我只陪你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马德文垂头一笑,领着众人,什么也没说,幽幽散去。
“东哥......你没事吧东哥?让我看看你的伤......”
待人走后,徐丽才敢哭出声音,适才她一直忍着,连悲伤的胆气都没有,满心满眼只有恐惧。
“那群家伙是什么人?”陈东实在徐丽的搀扶下安身坐下,简单上了点药,“好端端的,找你麻烦干什么.......”
徐丽拧着碘酒瓶的盖子,抿嘴不语,陈东实也不好追问。
“算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陈东实看着手上渗出的血渍,惊魂不定,“刚刚那个叫德叔的,让你晚上去什么金蝶,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KTV,”徐丽抽噎了一声,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陈东实,“都怪我,平白无故把你卷进来,不然以后我们还是别联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陈东实抓住她的手腕,细问道:“那个男人为什么称呼你未来嫂子,怎么,你跟他有婚约?”
“没有......没有婚约......”徐丽矢口否认,抹了抹泪,一一坦白:“他叫马德文,打你的那个,叫张猴。马德文是金蝶的股东,明面儿上是做酒水生意,背地也搞些灰产。”
“所以你以前是他手底下的.......小姐?”陈东实略意识到事态的复杂。
“嗯......”徐丽点点头,背过身去,不愿面对陈东实,“马德文看着人模狗样,实则杀人不见血,跟张猴是一路性子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几年前就缠上了我,时不时要我做他老婆,和他结婚。我不愿意,他就强要我,逼我卖,后来我好不容易从达尔罕逃回国,又从国内逃到外蒙,结果还是被他找到了......”
徐丽越说越难受,没忍住失声痛哭起来。陈东实看着她娇弱的背影,唏嘘不尽,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能做的,只有静静陪在她身边。
“我说认真的.......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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