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明知故问。
陈东实苦笑:“一些往事,不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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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为他续上新酒,自说自话道:“或许你还不知道,622最大的受害者,其实就是你口中那位虚伪的马德文。火灾最初发生点就在他家位于6楼的居民楼内,他的老婆和儿子,相继在这场大火中死亡,据说孩子一个月不到,都还没断奶......”
陈东实惘而,“那跟徐丽又有什么关系?”
“徐丽.......”一提及这个女人,梁泽脸上露出些许玩味,“她那时恰好就是马德文家的保姆。”
“你的意思不会是.......”陈东实心里咯噔一声,很快替她否认,“不可能!徐丽那样——”
“我们不是没怀疑过,并且也掌握了一些苗头。”梁泽信誓旦旦地看着眼前人,语气不容置疑,“你知不知道,马德文为什么对徐丽情有独钟?那是因为,他们从当年起就早有奸情。”
“所以呢?”陈东实低下头去,看着汤碗中漂浮的碎肉沫儿,脑仁嗡嗡作响。
“我们最初怀疑是情杀,推断是马德文与徐丽早有婚外情,被马德文妻子得知,出于无奈,两人计划灭口,杀妻弑子。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当时专案组查了很久,除了找到一些两人早有婚外关系的证据,关于作案本身,线索全无,我们定不了罪,也或许是,他们根本没罪,只是我们想太多了,这只是一种可能。”
“那你还让我小心徐丽?”陈东实被气笑了,“既没定罪,又何必说得这么吓人?我又不是没接触过她,虽然认识时间没有肖楠长,可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我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绝对不可能和马德文合谋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梁泽双手抱胸,仰靠在椅子靠背上,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
陈东实说:“你想啊,如果她真的像你猜测的那样,与马德文有私情,还一起密谋杀人,那她在乌兰巴托怎么会四处躲着姓马的?反而是马德文对她穷追不舍,视她为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按照你的推断,若她大计得逞,现在岂不是应该跟马德文双双逍遥快活,又怎会受制于人,沦落到卖.淫为生,还天天要提防着她那个好赌的前夫,时不时来要钱,梁泽,这事儿你怕真的是想多了。”
“你貌似很袒护她。”梁泽夹起一块涮羊肉,正反两面,刷上不同的酱,一口扔进嘴里,麻木地咀嚼着。
陈东实噘嘴:“咋?你吃醋?”
“吃啊。”梁泽顺着台阶逗他,“那可不吃好几坛子,你才跟她认识多久,就这么帮她说话,我看你对我恐怕都没对她那么偏心吧。”
陈东实乐得不行,“你少来,你都有未婚妻了,那还轮得到我偏心。看样子可真是登对呢,这不马上年关了,该回国订婚了吧?”
言至此处,气氛有些微妙,梁泽这才注意到,出门时忘记戴上那枚钻戒了。
“是,”梁泽蜷了蜷空空如也的手指,眉头微沉,“快到日子了。话说我要真订婚了.......你.......”
“我给你包个大红包!”陈东实笑得像个大傻子。
“哈——”梁泽撇过头去,看向窗外,努力不让某人看到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他其实是想说,“我要真订婚了,你会不会难过”,但看这样子,他怕是比自己还高兴。
“你怎么了?”陈东实意识到某人微变的情绪,他总是异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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