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功法神妙，但是天霁老人从未说过不能外传。若没有承南，自己的命都没有了，既然他想学，教给他也无妨。

于是，龙羽答应了：“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告诉别人是我教的。”

“为什么？”

“师门规矩。”

“师门？”承南面露喜色。“那么，以后我跟九哥，就是同一个师门中人了？”

龙羽笑道：“算是吧！”

自那以后，龙羽就开始教承南炼体。

通吃功法炼起来极为不易，不过承南却很能吃苦，没有一点皇子的骄气。

渐渐地，他在上体院里就成了没人敢随便招惹的角色。因为龙羽的影响，他的性格也从过去的拘谨内向，变得开朗多了，甚至有时候也会爆几句粗口。

看到儿子的变化，贤嫔自然是高兴的，对龙羽母子的照拂就更加殷勤起来。

转眼一年过去了，龙承荣轻易不能回来，承恭也老实了，其他人更是忌惮龙昊天，不敢随便找他麻烦。

龙羽几乎天天泡在经阁里。

上体院的经阁乃东周国家级书库，内中收纳了各种各样不下数万册的书籍。

其中，炼体、炼道之术为国之根本，相关书籍自然是形形色色占据了大部分，同时，龙昊天也极为重视医药、人文等其他文化的传承。所以，这上体院经阁俨然就是个巨大的知识宝库。

龙羽除了吃饭睡觉教承南炼体之外，其他时候几乎都泡在里面，一年的时间，隐灵根的事情只找到少量资料，他对百川大陆人族、妖族、魔族之间的战争与渊源、各人族国家之间的格局及风土人情，倒是有了一个全面广泛的认识。

这天，他发现一本书，竟然提到了九转还灵丹的出处！

上面说，在什邡国，有个极为著名的药师，名叫曲千回，他研制了很多神奇的药物，九转还灵丹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他后来得罪了权贵，将他关入了什邡国的天牢里。

他自觉生命即将完结，将自己一生所学尽数刻在牢狱的墙壁上之后，阖然长逝！

龙羽看了这个，突然对龙昊天所说的“古方”起了好奇之心，他的九转还灵丹药方难道就是书中所讲的曲千回所研制？

于是，趁龙昊天来玉明宫，龙羽便问起他来。

“你知道什邡国在哪里吗？”龙昊天问他。

龙羽摇头:“我看了《百川诸国志》，没有什邡国这么个地方。”

“它已经灭亡了！”

“哦！”龙羽点头。“我猜也是如此！”

“就是我们的老祖宗灭了它，成就了东周天下！”

“什么？”龙羽惊讶地张大嘴。“难道，九转还灵丹的方子就是我们老祖宗从什邡天牢中得到的？”

“没错！”

“真的是刻在墙上的？

“嗯！”

“那……我能不能看看啊？”

“看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