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议室后,一禾立刻预约了前往札歌里园的机票,和黄君山约好晚上在她下榻的酒店餐厅见面。
而黄君山,一面装作不经意地对三个棋子炫耀一禾约她吃饭,以此来显摆她和第二军的关系有多好,压制这几个试图不听话的女人;另一面,她转头就联系了康斯达,说一禾今晚主动约她吃饭,让康斯达好好准备一下如何借着一禾与兰翳大人攀上关系。
“我是这么和一禾说的,您和玄大千是朋友,玄大千嘱咐了您一些和兰翳大人相关的事,您想和他聊聊。”黄君山对电话那头的康斯达道,“我已经尽我可能为您牵线搭桥了,您可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玄大千呀?”电话对面的康斯达道,“我能说什么?”
“您确实不认识玄大千,但我和玄大千可是挚友,我又一心为您,四舍五入您不就也是玄大千的朋友了?”黄君山道,“玄大千私下和我联系过,说她只是身体出了点情况,您看,这下您也是了解玄大千秘密的好朋友了。”
“可是,玄大千的身体情况关兰翳大人什么事?”康斯达问,“我知道兰翳大人和玄大千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是兰翳大人并不会在乎她……”
“我当然知道兰翳大人不会在乎她,可是您的目的不是玄大千,而是找个机会搭上兰翳大人。”黄君山道,“目前玄大千闭关休息,没人能见到她,您看新闻媒体为此写了多少文章,但不过都是些揣测。
这也就是说,能玄大千联系上的,也就是我们这些朋友。您对外说玄大千对您说了些什么,任何人都无法查证真伪。那么,只要玄大千不跳出来接穿您,您说的所有话,都等于是玄大千说过的话。”
“什么意思?”康斯达不理解。
“玄大千之所以身体变成如今这样,是因为她被迫接受了宗教公开审判,而宗教公开审判是什么场合?是与圣母大人对话的场合。”黄君山道,“兰翳大人是虔诚的右教分子,玄大千真要是说些什么,兰翳大人不可能完全不思考的……”
康斯达这才隐隐明白了黄君山话中的意图,她咋舌道:“你……你好大的胆……你让我造谣啊?”
“这怎么能算造谣呢?”黄君山却道,“玄大千可是您的挚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发言,您是代替她发言,只要她事后认下您说过的话,上船再补票是常有的事,您说的所有话便都是她的话,不是吗?”
“……”
“您如今是想要搭上兰翳大人的这艘大船,可兰翳大人太过于完美,没有什么对外人的需求。”黄君山道,“既然没有需求,那我们就要想尽办法创造需求,总得想个办法上船,不是吗?”
“呵”……康斯达闻言笑了,“别人拿你当挚友,你却拿别人当枪使……”
“我想,此次事后,如果您真的搭上了兰翳大人这艘大船,玄大千发现多了您这么个地位尊贵还手眼通天的朋友,肯定是会很高兴的。”黄君山却如此道,“能被您利用,也是因为有值得被利用的价值,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叫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