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认罪是什么意思嘛？”男人压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恐吓。

温南棠忍不住皱眉，她的手挡着灯光，语气不悦，“字面意思。”

“真倔。”男人轻呵了一声，“要是顾战霆有你这么倔就好了。”

温南棠身子一颤，猛得转身面向男人，“你说什么？”

男人再次笑出声，“字面意思。”

“砰！”的一声，温南棠将灯光在手掌下，“你再说一遍！”

“字面意思。”男人抬头看着温南棠。

温南棠脸色一白，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

这个人是在茶楼里折磨的她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男人低声浅笑。

“你是为南飞凰报仇。”温南棠看着他。

“不，我是为了北渊而来。”阿大将帽子摘掉，那张其貌不扬的脸色有着一种与其不配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温南棠看到了杀意。

“为了北渊？说的轻松，南飞凰已经死了，你来这里只有我和顾战霆，因为是我们两个害死的南飞凰，北渊只是你的借口。”

“温南棠你一直都很聪明。”可这种聪明让人嫉妒，嫉妒的想要弄死你，阿大在心里补充。

“南飞凰心里变态，你在南飞凰身边那么多年，心里也正常不到哪里。”

“不，你错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自从三年前他从茶楼失败后，南飞凰就不再用他，若不是她要死了，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见他，因为他只是一个废掉的棋子。

“你喜欢南飞凰？”温南棠侧着眸子，心里更加多了几分猜测。

阿大面色一冷，“你胡说。”

温南棠不语，她猜对了。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阿大从手中掏出一个针管，“这个东西可以救北渊的命，但前提是你离开这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温南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