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凰刚高考完,填了个垃圾志愿,跟他父亲大吵一架,没过几天就迎来了周思渡。
周家的真少爷,年纪和他差不多,前半生听说过挺掺,但还是凭借他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他考上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性格也温文尔雅,像是从小培养的少爷。
跟周凰比,那简直天上地下。
当然,周凰对此嗤之以鼻,当天就喊他滚了。
那是,周思渡迎面向他走来,对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思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爸妈希望我们好生相处。”
周凰挥开他的手,“滚,别假惺惺的。”
他的养父母见此情形,“周凰,你怎么还是这样无理,一点都比不上思渡……”一顿巴拉,最后是,“你给我滚出周家。”
于是,他很有骨气地当时就跑了,结果周家把他的卡被停了,他只能去投奔好基友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周思渡掩盖在伪善皮下的深深恶意。
但他总不能一直靠着好基友吧。
于是,在一个明朗的日子里,谢屿捡到了一只赖皮的小凤凰。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合,周凰平时心大,刚喝完酒从酒吧里出来,撞上了谢屿的车,这事也不算谢屿的错,周凰整夜都在喝酒,脑子突突的疼,连北都找不到,更别说红绿灯,要不是司机刹车快,周凰准在医院躺着。
谢屿和司机也没有想到周凰拉开车门,倒头就睡。
谢屿无奈,把他带回家里。
等到周凰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坐在轮椅上的谢屿,他惊讶,然后问,“咋,我好基友把我买给你了。”还没有等谢屿说话,他沉思片刻,来了句,“你包养我也不是不行,毕竟长得这么帅。”
谢屿满头黑线,残酷地吐出,“行,我包养你。”
等周凰终于搞清楚一切事情之后,给发小打了电话,发小在一边咆哮,“什么,你遇到了谢屿了……他还说要包养你!不是我说啊,周哥要不你从了他吧。”
周凰对他的发小竖起了中指,“真的,周哥,你现在很危险啊,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听你的消息吗,跟他们还不如跟着谢屿,起码他有钱还长得帅啊……”发小在手机那头絮絮叨叨,但周凰已经在思考可行性了。
于是他和谢屿签了包养协议,周凰看都没有看,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龙飞凤舞的,谢屿的嘴角抽了抽,他是真不怕被卖掉啊。
当天晚上,周凰就履行了自己的义务。
他惴惴不安的在谢屿房间洗澡,虽然他表面上没在意,他心里还在咆哮,“啊啊啊,咋搞,要被肏了,要洗干净那里吗,金主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
没事,周凰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角度找得好,一定会爽的,想来金主不是第一次了,一定比他经验丰富。
周凰带着一身水汽出来,谢屿靠坐在床头,带着金框眼镜看着一本杂志,看到周凰出来了,他放下书籍,两人对立望着,都不出声,一片死寂。
周凰心里吐槽,太尴尬了,然后一鼓作气爬上床,正准备躺着好好享受,谢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来吗?”
好,很好,没想到金主有这癖好啊。
“那,润滑剂……”周凰试探性地询问,谢屿揉了揉眉,“我做过了,你直接来吧。”他的耳朵不好意思地冒出丝丝热气,一路红到脖颈处,周凰想真好看,待会定要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他吻上他的嘴唇,这是周凰有史以来第一次吻别人,他以前觉得两个人有什么好亲的全是口水,现在脑子里全是粉红色的泡泡,还主动勾起谢屿的舌头,与他缠绵,拉出根根银丝。
他们下身长腿相交,周凰欲望上头,自然知道该这么做。谢屿穿得浴袍,周凰从腰间一拉,便开了,谢屿以前热爱运动,身材倍棒,现在他为了下一次手术的顺利每天也在坚持锻炼,身材比那时候也不遑多让,周凰不想丢份儿,可是看见这美景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了,于是他流鼻血了,谢屿惊呆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凰就一把摸了,真丢脸,周凰在心里唾弃自己。
然后摸向穴口,一片滑腻,这润滑做的好,都可以直接捅进去了。
周凰起身,脱下内裤,柱身已是硬得发疼,尿道口吐出丝丝黏液,滴落在白洁的床单上,谢屿看着那青筋暴起的粗壮肉棒,想着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
周凰拉开他毫无直觉的腿,双膝跪地前进,直到龟头抵住穴口,在肉穴那里磨了磨,他沙哑着嗓子问,“我可以进去吗?”
谢屿只想爆粗口了,你都剑在弦上了,还问我,他只能屈辱地点点头。
周凰笑着吻他,舔舐着他好看的唇形,然后,破开了肉穴,一下便挤压进去半根,撑开了穴里的皱褶,谢屿从喉咙里压出一声痛呼,他的手抓紧了被子,骨节都泛着白,周凰又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周凰来来回回地碾压那块地,渐渐的湿润起来,他忍的辛苦,索性握紧谢屿的长腿,猛地一挺腰,坚硬粗壮的肉棒撞进了温暖湿润的肉穴。
那个地方紧致到不行,周凰被夹得浑身一颤,他差点射出来,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
谢屿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处被插出肉棒的痕迹,“啊……”太大了,他的眼眸都涣散了,眼中被逼出来的一滴泪落在床单上。
周凰把玩起谢屿的肉棒,比正常男人要大一点,他也没有多少经验啊,但好歹看过小视频,用手按压着,指甲搜刮着柱身,玩弄两颗小肉球,引得谢屿浑身一颤,最厉害的还是周凰低下头吻了吻龟头,谢屿一下就射了出来,低喘着。
那肿胀的大家伙侵占了青涩后穴的每一寸,又热又深,谢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性器上面的凸起的青筋,还要它带来的异物感,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直流,深吸一口气,努力去容纳周凰的巨物。
周凰的脑花已经烟花四溅,只有一个字,爽,太爽了,那强有吸力的肉洞在吮吸着他,是他十八年来从未感受到的欢愉。
可看着谢屿难受的表情,他还是按捺住欲望,把金主哄好了日后少不了。
他将湿漉漉的金主大人紧紧搂在怀里,在他的脖颈处舔吸,轻缓地按压他凸起的肚子。
“可以了,别……别按了……”周凰情事太少了,都不知道在他按压的时候,里面的穴肉被按得紧贴着肉棒了,刚才有些没有尝到滋味的穴肉,如今可是被迫尝了个遍,还清晰地感受到物件的粗壮和滚烫。
周凰挺动着悍腰,猛然肏干谢屿,被肏开的肉洞湿滑甜腻,对着大屌又吸又咬,周凰不爱当人,对着柔软的肠道就是一顿抽插,硕大的肉棒在娇嫩的肠道里搜刮着一切,肠液像是喷出来的,打湿了周凰的肉棒和床单,周凰觉得下身都被水浸湿了,没想到,金主大人是水做的,好多水啊,会不会泡胀啊,周凰的思绪到处乱跑。
谢屿觉得后穴被插得又撑又酸,他的腰肢都要被这只调皮的小凤凰撞断了,但是爽意也在源源不断,巨大的肉棒碾压过他的每一处,外面的耻毛挂过了会阴,引起一阵瘙痒,圆润的柱身肏过他的骚点,他浑身颤抖,前面的肉棒像是被欺负狠了尿道口吐出精液,他吐出的呼吸都是炙热的。
像是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周凰眸色暗沉,看着金主绯红的唇瓣,不知道他上面的小嘴是不是像下面一样,周凰被夹得骤然回了神,事后只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这样想呢。
“在想什么……”谢屿察觉出他的不认真,偷摸着用小穴夹了他一下。
“没事,你里面好热啊。”在床上这是调情,指不定,大佬喜欢呢,果不其然,金主大大耳朵红了,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周凰咬上他的泛红的耳垂,下身有规律地凿干着,紫黑色的肉棒在肠道里直上直下,他不会很多技巧,只会表达最原始的欲望,握住谢屿的腰肢就是一顿狂肏,谢屿只能无力地受着,开苞的疼痛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无尽的快感,他像一只在海上的船帆,颠簸着,摇摇欲坠,无力地被掰开修长白皙的双腿,露出下面无限的风景。
谢屿很是能忍,只有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叫出来,但他的眼尾泛着红,仰着脖子,还主动揽住了周凰的脖子,无一不是在告诉周凰,对他技术的满意。
周凰顶撞他火热的内壁,几乎要将他穿透,一次比一次狠,谢屿小腹处的凸起更加的明显,他捅开了肠道口,重重地压过他的前列腺,将大屌深深的埋入其中,喷洒出他炙热的精液。
“唔……啊……”谢屿被烫得一颤,肚子还被精液灌满了,酸麻感齐齐上涌,他躺在床上溢出破碎的叫声。
两人平复着呼吸,“还要再来一次吗?”周凰舔了舔唇,有点意犹未尽。
金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他赶出去了。
行吧,任务结束,还不用帮他清理后面,真爽,周凰来到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倒头就睡,这种事情还是很废体力的。
等周凰醒过来就是日山三竿了,还没有人来打扰他,真好,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周凰下楼时隔壁有点吵闹,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去看了看。
昨晚的欢愉,让他见识到他那金主大人身体好的很,比他这个酒囊饭袋的人好多了,肌肉那是一点都不少,可今日从门边看他,脸色却有些苍白,闭眼躺在床上,医生在一旁给他输水。
谢屿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在门边徘徊的人,他带着浓浓的倦意,朝周凰勾了勾手,拍了拍旁边的位子,小凤凰试探性地踏入昨晚两人做爱的房间,突觉不好意思,味道已经散了,但滋味却在舌尖滚动,他的思绪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还是谢屿咳嗽一声才回过神来。
耳尖冒红,冒冒失失地坐在床上,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被他直接忽略,谢屿无语扶额,“你坐在我输水管上了。”
周凰连忙跳起来,鞠躬道歉,“抱歉,谢……先生!”声音之大,谢屿感觉屋上积攒多年的灰都要被震下来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你坐这里,还要叫我名字吧。”
周凰安生下来了,听着医生对谢屿的交代,他本来在无聊地扣着床单,突然听到,“性事不可过激,要及时清洗……”
周凰的脸红完了,医生走了他脑海中还在回想这几句话,他眼神呆滞,问谢屿,“你,你昨晚洗了吗?”昨晚,他射在里面了,还没有等他给谢屿洗澡就被赶出来了。
谢屿平淡地说,“我洗了的,可能,没洗干净。”
周凰瞳孔地震,脑中的字变成了“没洗干净”,没洗干净意味着什么,意味他射的太深了,掏不出来。如果是这样,那他真不是东西。
“待会你输完水,我给你弄出来吧。”周凰实在是不好意思,红着脸支吾着。
谢屿点点头。
后面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周凰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谢屿对他的吸引力真的很大呢。
谢屿输完水之后,周凰就把他抱到了浴室里,浴室里的浴缸很大,躺两人都没有问题,周凰把他放在里面,哪怕已经做过了,周凰还是红着脸解开他的扣子,脱下衣服裤子,打开阀门,水渐渐淹没谢屿的身体。
周凰将他翻过来,对着红肿的屁眼伸出罪恶的手,穴里不像昨晚被肏开的湿润,有些许干涩,周凰耐心地向里面扣挖,撑开他的内壁,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弄脏了一池子的水。
谢屿的耳根红了,周凰的手指很修长,捅进了很深的地方,还摩擦过他的骚点,才开过一次苞的后穴有些难耐,谢屿觉得自己未免太浪了点,周凰都没有反应。
可后来,周凰把他抱到床上的时候打脸了,周凰硬了。
“你想要了?”
“不,不,不是。”可他肉棒硬了是事实。他多次张嘴,最后只说,“等会就好了。”周凰的脸在几天丢完了。
“你还没有吃饭吧,梅姨应该做好饭了,我们下去吧。”谢屿主动打破平静。
“好啊好啊。”周凰胡乱答应,推着他下了楼。
梅姨做的很丰盛,但就是没有辣菜,周凰没滋没味的尝了几口,淡出鸟味了。
谢屿看出他的忧伤,“想吃什么直接跟梅姨说。”
“不用不用……”周凰摆了摆手,在别人屋檐下还是不要太猖狂了。
谢屿没有理会他的推脱,喊了梅姨过来,梅姨一脸慈祥地询问小少爷想吃什么的时候,周凰果断滑跪,吐露真情,“想要辣子鸡丁,剁椒鱼头,毛血旺……”
周凰暴露本性,说了一些自己爱吃的,停了下来,“还有什么,一起说完。”谢屿头也不抬,低头扒拉那清淡的菜,“还要可乐……加冰和柠檬片!”
梅姨点头去了厨房。
周凰看着对面清俊的贵公子,一言一举都透露出矜贵,他没有忍住好奇心,“你喜欢吃清淡的?”
“我不能吃辣的,对身体不好。”
周凰讷讷点头,想着他的人生肯定失去很多快乐。
梅姨把菜端过来,辛辣味扑面而来,打断了周凰跑偏的思路,他拿起筷子炫,所有没有看到谢屿的表情,眼神黯淡,有点难过,但看到周凰吃饭吃的这么开心,心情又一次愉悦了起来,还多吃了一碗饭。
至于,周凰,孩子还在长身体,所以吃的多。
他就着可乐,吃完了菜,对这顿饭热情地赞赏,才来两天就获得了家中老人梅姨的喜欢。
这几天,周凰都待在别墅里,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而谢屿他不经常出去,都是在家里办公,要签署的文件也是助理送。
他们渡过了平静而又温馨的日子,周凰很多时候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大晚上的饿了出来觅食,冰箱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什么吃的都有,不管周凰几点下楼,里面都塞的满满当当。
在来的第四天的时候,谢屿吃完晚饭,放下筷子,“今天去我房间。”
周凰怔住了,这几天日子太舒服了,以至于他忘记了当时签合同的时候,说好三天一次的,也忘记了……他是一只金丝雀啊。
周凰很快收敛好清晰,“好的。”
周凰洗了澡过去,不像第一次那样的生疏。
他撑在谢屿的身上,呼吸交融,看着眼前带着血色的唇,姣好的唇形,想印上去轻吻舔舐它,可周凰避开了,吻在了唇角,顺着向下,在他紧致的锁骨咬出牙印,谢屿没有被肏开之前,都很僵硬,都随着周凰动作。这次他还是没有穿内裤,周凰握住大腿根,带着点凉意,他们之间气氛暧昧,燥热在无声蔓延,周凰很是爱不释手,指缝中泄出软肉,他摸向了后穴,这次也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周凰这次有些粗暴,骤然插入三根手指,谢屿痛呼一声,仰头难耐地喘息,汗珠滚落喉结。
周凰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他有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暴力,他回过神来跟谢屿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拔出手指,掰开他的双腿查看后穴的情况,“撕裂了,有点血。”他抽出床头柜的纸,给他擦拭。
周凰心中有千言万语,临到头却说不出一句。
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是谢屿,他拍了拍周凰,哑着嗓子,“没事,我,能理解,不用擦了,继续吧。”
周凰低垂着眉眼,看不出喜怒,点头,压在谢屿的身上,这次他很温柔,一根一根的进入,进去一根就浅浅的抽插,很快肉穴就湿漉漉的了,还在收缩、挽留着手指。
周凰的肉棒早就硬了,抵在谢屿的臀缝,见此,肉棒肿胀了几分,尿道口分泌了黏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都是打湿床单的罪魁祸首。
谢屿的眉眼泛红,鲜艳的唇张着吃力地呼吸,周凰的呼吸急促,他突然想到谢屿办公的时候,那冷静自持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性器疼得厉害。
他扶住自己粗壮狰狞的肉棒在穴口磨了磨,穴口张开包裹住龟头,那湿热的后穴让周凰心尖发痒,再也无法忍耐,挺动腰肢全根没入。
“呃啊……”再一次被破开后穴,谢屿还是感觉到阵阵的疼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周凰望着他,终是软下心,含住他的唇瓣,吮吸着他口腔的甜液,口水顺着两人交缠的缝隙流了下来,周凰的手抚摸上他的乳珠,按压,乳珠很快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拉出完美的银丝,饿狠了似的一口抱住乳珠舔舐,他不知为何对乳珠格外疼爱,又是吸又是咬,但他是个成年人,总不好说自己有这种癖好吧。
谢屿身为当事人很有话语权,只是他没心情想别的了,周凰舔得他身体发麻,平时思维敏捷的大脑乱成一团糊糊,想要推开他却又将乳珠往他嘴里送,身体真的很诚实呢。
周凰试探性地动了动肉棒,见谢屿鼻腔满意地闷哼,便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尝过一次滋味的周凰还是被肉穴的炙热爽到了,它包裹住周凰的大屌,推拒似的缠咬得更紧,柔软的内壁像是在给它按摩,舒服得紧,周凰握住他的腰肢,抬起绵软无力的腿,撞进了穴里,一顿啪啪作响,动作快速利落地肏干,周凰疯了似的拖动他的屁股撞击肉棒,凶狠地肏进最深处。
“嗯啊,不,慢……慢一点……”谢屿像是难受,抓紧了枕头,上面满是他弄出来的折痕。
可周凰却知道,他爽得要死,穴里的肉夹得死死的,像是会呼吸一样收缩着他的大屌,他便毫不留情地捅开肉穴,直直地撞进了直肠口,谢屿痉挛起来,穴里在发着酸,周凰还是在疯狂地肏动肉穴,他似乎对此事很是热衷,连肚皮上都显出了形状。
“唔……好酸,周,周凰……”
穴里被刺激得发了大水,被粗壮的肉棒撞击得四处飞溅,谢屿的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剧烈震动,像是要展翅欲飞的蝴蝶,却被可怜兮兮地打湿了翅膀。
滚烫的肉棒被钉在了热乎乎的肉穴中,反反复复地进出肉穴,里面的嫩肉都翻了过来,周凰的呼吸一窒,他抱住谢屿的腰,提起他的下半身,更加深入的挺进。
“唔啊,不要了,停下……停下,周凰……”
可周凰不干,要把上次欠的补回来。
淫液裹满了性器,在湿滑的肉穴中进进出出,肏得谢屿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无力地呻吟,在肏干了将近三十分钟之后,周凰射了出来。
喷洒出的精液再次深入谢屿的肠道里,等周凰回过神来,肉棒还泡在穴里,他的金主大人已经昏过去了。
这次,周凰把无意识的他抱到了浴室里,将精液的扣挖出来。
后来谢屿想,他在商场上很厉害,可他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当局者迷,他以为这样是在安慰小凤凰,却没想到把他推得更远了。
谢屿难得睡了很久,他感觉自己一直在梦中。
他醒的时候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窒息,周凰将手抱住他的腰,抱的紧紧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谢屿无奈地叹息一声,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像个小孩子。
谢屿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背,让他放开,临到头却又迟疑了。突然,周凰睫毛颤了颤,周凰迷茫地睁开眼,他亲在谢屿的唇上,两个人都怔住,这是周凰缠着他顶下的早安吻,只是后来,再也没有甜腻腻的吻,也再也没有那人了。
“想上厕所吗?”周凰打破沉寂。
“不用,我自己来。”
周凰抱起他,不容拒绝,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到马桶旁边,“尿吧!”谢屿难得羞红了脸,挣扎起来,“周凰,把我放下!”
周凰充耳不闻,自言自语,“要我给你吹口哨吗?”说完,就吹起了口哨,“嘘,嘘……”
谢屿脸涨得通红,但肉棒的尿道口却溢出来几滴,很快就淅淅沥沥的,尿完了就把他放在床上,谢屿羞恼地推开他,心里却五味杂陈,他的小凤凰知道了。
他残疾之后,排尿出了问题,他刚开始尿都尿不出来,现在有时候也是。
他那狼狈的过去是他最不想让周凰知道的,可他,还是知晓了。
他收拾好了之后,驾驶着轮椅坐电梯下一楼,周凰跟在他身后,正是早饭的时候,周凰的出现惊呆了一群人,梅姨最先反应过来,“哎呀,小少爷回来了。”连忙去厨房拿一双筷子,周凰阻止他,“不用了,梅姨,我待会就走了,还有不要再叫我小少爷了。”
梅姨有点惊讶,看向谢先生,可谢先生回答不了她,他低垂着头想事情,想来也是,“小少爷”是他最难堪时期的名称,应该不想被再次提及吧。
周凰的电话响了,“喂,龙儿,来了,好,你在门口等我。”
他对谢屿冷淡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从他旁边经过。
龙儿,是他身边那个助理吧,会是他的男朋友吗,谢屿没由来的难堪,他觉得自己就是周凰见不得的地下情人一样,
简龙在大院门口徘徊,赞叹,仰望,这大院不知道自己几辈子才买的起哦,周哥真厉害。
简龙接上周凰就驶出了大院,谢屿推着轮椅到窗户那里目送他们离开。
谢屿想,周凰应该是一时兴起吧,对他当初决定的不满,来羞辱他的。
现在所以的一切都回到正轨,之后他们将再无交集
他想,这样也好。
结果,当晚他正在书房里开会议,听到外面汽笛声,他从窗户望下去,是今早来接周凰的车。
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使劲打鸣,谢屿手指轻颤,想喊家里的佣人去看看,可是,最终他还是放下了电话,亲自去,或许是他有什么东西忘在这里了吧。
他驾驶轮椅到汽车旁边,叩了叩车窗,“周凰,你还好……”周凰打开车门,将他一把抱进车里,独留轮椅孤零零的,被淹没在夜色中。
谢屿被摔在车后面,后脑勺传来疼痛,可是周凰的状态很不对劲,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呼吸急促。
“周凰,你怎么了?”
“周明给我下药了,帮我……”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谢屿的裤子。
“周凰,等等,你停下!”谢屿推拒着他,“你把我当什么!把我当成给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那你这样还不如找别人解决!”
“这是你欠我的……”周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诉说对他的不满。
“我欠你什么了,当初我每年都给你两千万……”谢屿说完就后悔了,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当初愿意雌伏在周凰身下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周凰,更是因为,如果是他来,周凰是不会情愿喜欢他的,而且看着周凰为他情动的神情,他真的很欢喜,他这副残缺的身子能被人喜欢着就很满足了。
“要钱,是吗,我待会给你开支票。”
谢屿对上周凰总会认输,他比周凰年纪大,阅历也更加丰富,所以他无条件的包容周凰,周凰也很好哄。
谢屿败下阵来,纵容周凰胡来。
周凰含住他的乳珠,用唇舌舔咬,力气之重吮吸出了血,谢屿抓住他的头发,“轻点,别发疯。”周凰听话地没有再用力,将血珠含入嘴里,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含谢屿的乳珠,恨不得吸出奶来,乳珠不出意外地肿胀起来,挺立在空气中,更加吸引某只小凤“黄”。
周凰打开他的腿,早就肏熟的肉穴察觉到主人的气息分泌出点肠液,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话,他忍耐着扣挖着谢屿的后穴,一根一根的加,很快后面就湿润一片,水沾满了周凰的手指,周凰硬邦邦的老二贴在了他的臀缝里,还顶弄着肉穴,谢屿用手臂挡住他的视线,耳尖似是滴处血,无可奈何地叹息,“进来吧,周凰……”
他话语刚落下,周凰磨蹭穴口,龟头顶了进去,穴里的肉紧紧咬上来,穴里的温度也烫得惊人,他终是忍不了,挺动腰腹,将大屌深埋肉穴中。
“嗯啊……”被骤然进入,那滚烫的肉棒像是要将他五脏六腑灼烧干净,谢屿浑身颤抖,拱起腰腹,抓住车把手。上面满满都是他手心的汗渍。
周凰来回顶弄着菊穴,发了疯似的撞击,闯进了最深处,对那里的嫩肉进行了围剿,内壁紧紧吸附,离不开肉棒似的。
“呃啊……”周凰药物上头,粗暴地捅开他的后穴,将他的后穴撑得死死的,多加一根手指都不行了,谢屿满脸潮红,哆嗦着唇,吐露出呻吟,平坦的小腹也兀的升起。
谢屿的肉棒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周凰不会光顾着自己爽,他握住他的肉棒,摩擦着龟头,玩弄着两个囊袋,撸动着柱身,几十次下来,谢屿射了出来,弄脏了车座。
周凰揉捏着他健硕的屁股,让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肉棒,他们贴的更紧了,周凰倒吸了一口气,爽得狠了。
谢屿试探性地揽上他的肩膀,周凰眼睛亮晶晶的,吻上他的唇,一遍一遍叫着,“谢屿,谢屿……”谢屿差点落下泪来,心里酸胀,他的小凤凰瘦了好多啊,本来就很消瘦,后来被他养出一点肉,现在全掉完了。
周凰吻上他的唇,密不可分,只从缝隙间看见两条湿漉漉的舌头纠缠在一处,滋滋的水声响彻整个车厢,周凰用自己的舌头拉扯出谢屿的舌头,他们在口中交缠,像是他们的命运一样紧密相连,谢屿喉咙里溢出呜咽声,唾液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车座上。
谢屿摇摆着头,他雪白的脖颈在周凰面前晃荡,他口渴的厉害,对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谢屿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们关系最好的那一年,在大院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周凰闻嗅着他身上的栀子味,是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们一起去挑的,因为周凰喜欢栀子花,谢屿知道后就换了,他还在用!!这个认知让周凰心潮澎湃,血液沸腾,小腹处一抽一抽的疼。
周凰疯狂扭胯,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鞭挞着给他带来幸福的蜜穴,“好胀,慢一点……”谢屿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低声哀求。
整辆车都在剧烈的震动,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周凰身上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他没理,却还是在一直响,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拿出电话一看,是应龙,他突起逗弄的心思,“声音小点,来电话了。”他滑了接听键,“喂,龙儿……”谢屿死死咬住下唇,眼神黯淡一瞬,是他,这个时候还要接他的电话吗,周凰狗的要死,说安静的是他,现在狠狠肏干的也是他。
谢屿被肏得脑袋发热,肉穴痉挛,将肉棒夹得死死的,哪怕是这样,周凰还是猛烈地肏动,抽插了十几分钟,周凰终是射了出来。
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
谢屿询问,“你养父为什么给你下药?”
周凰眼神闪过戾气,这是以前他从来就不会有的,谢屿突觉后悔,他不应该……
周凰却毫不介意地跟他说起今天的事情。
昨天,周凰没有见到他养父,只见到了养母,齐清也,她比所以人先到,拉着他的手一直摸眼泪,絮絮叨叨的,周思渡在一旁默不作声,他觉得很是荒诞,当初叫他滚的是他们,现在挽留的是他们,亲情真的是最难理解的,它总知道什么东西伤你最深。
他的养父昨天躺在医院里,没有来,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拖他养母来告知他,明天来周家。
周凰懒得理他,处理了一天公务,他的养母却给他打了电话,周凰最没折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偏偏他养母最爱哭。
于是他累得要死了,还是去了周家。
他大剌剌地推开门进去,里面人都在,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生。
周明看见周凰,皱着眉头,训斥道,“这样晚了才来,还是这样不懂礼貌!”
周凰面对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喝了一口水,“说吧,要说什么。”
“周凰,你这几年在国外干得不错,你现在回国了,就并入我的公司吧,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是李家女儿,对你的事业更好。”他理所应当的语气,周凰笑出声了。
他回头看齐清也,她却避开了他的眼神。周凰笑了,心里很累很累,周明是大男子主义,还爱动手打他,他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打过,后来他翅膀硬了,就敢跟他互殴了。
周明不仅打他,还打齐清也,齐清也是培养出来的大小姐,用来联姻的,只喜欢珠宝衣服,性格软弱,被打了也不敢回手,不敢离婚,但周凰每次都会站出来保护了,可后来,她不敢忤逆她的丈夫,只能抛弃她这个假儿子。
周明扫落桌上的东西,指着周凰的鼻子,“今天,你必须同意。”
周凰挑眉轻蔑一笑,转身离开,却不料小腹处烧起来,意思也不清晰,是那杯水,周明今天是要强留住他!!
他强撑着,给了周明一拳,开车一路狂奔,来到谢屿身边。
谢屿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埋在后穴的肉棒却又硬了起来,谢屿的脸黑了,今晚有的他受了。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抽,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道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巨大的乳房跳跃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映入眼帘,白花花的都晃了公爹的老花眼,饥渴的公爹一口含住,满足地喟叹,吸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紧公爹宽厚的肩膀,让乳珠更深入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简直要爱死那条灵活的舌头了,能将他带入无尽的快感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美色的诱惑下,公爹照着做,手也很不老实地扒下娇气儿媳的裤子,浅粉无毛的小肉棒湿漉漉地弹跳出来,两条柔软细腻的腿躺在红色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淌水的小逼露出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逼在公爹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床铺又被床铺吸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嫩色的屄翕张,分明在盛情邀请他!
这美妙的胴体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滑腻腻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插入两腿之间,这腿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硬的发疼的肉帮摩挲着他的下体,“好多水啊,都打湿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唇反击,“唔,那这么湿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喉咙,感受到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的眉眼都笑弯了,“还不进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肉棒,抬起儿媳的下巴,“大不大?”大肉棒在小逼那里磨了磨,水多到可以把肉棒洗一遍了。
鹿卿尘舔了舔唇,“大,公爹的屌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屌就凿了进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屄里面的肉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抽动。他粗粝的双手滑向丰满的大乳,将乳珠都摸的红肿挺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热的口腔,狠狠一吮,下面就淌了水,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长腿盘在公爹腰间,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下舔舐它,瘙痒感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在公爹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脚背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骚!”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几下,屁股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爽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弄着风骚,公爹打得更狠了,白嫩的臀瓣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紧他雪白的臀部,整根撞击了进去,大屌顶弄着肉壁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唔,你的小逼真的很热,又湿又热的。”粗硬的耻毛刮过外阴,引起一片瘙痒,鹿卿尘尝到了情爱的好处,现在爽的翻起了白眼,可下身走不得劲,公爹还没有注意这里,他只能难耐地摩挲着,却总是隔靴搔痒,他伸手想给自己挠一挠,却被陶叶初无情的拍开。
他只能哭喊,“公爹,摸一摸……”
陶叶初故意问,“小儿媳妇说清楚点,摸哪里。”
“摸一摸儿媳的骚豆子。”
陶叶初不想当人,摸向两人的相连处,拉扯出阴蒂,小屄变得更加肥美厚实。
鹿卿尘哼哼唧唧,明显是很满意公爹的动作,公爹却骤然发难,挑个更刁钻的角度肏干他,“贱不贱,勾引自己的公爹,我看你比勾栏的妓子都要孟浪,说,你是不是去过那里!!”
“啊啊啊…没有,公爹,我没有……”小儿媳抽泣着解释,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公爹选择间接性耳聋,埋头苦干,将处开苞的儿媳肏晕了过去,再肏醒过来,在他无数的求饶声中凿穿他的小屄,汁水四溅,最后卡在他的脆弱的宫颈口射了出来,填满了孟浪儿媳的小屄,“像怀孕一样”这是鹿卿尘昏睡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时,他趴在自己公爹身上回味着昨晚的滋味,公爹高大健硕,身上男人味十足,屌也够大,技巧又好,可比他那个丈夫好多了。
鹿卿尘和陶含山算得上从小长到大,他不想娶,自己不想嫁,于是他帮助他逃婚,他嫁进王爷府享福,免得被家人催婚,结果,没想到啊,他公爹帅得一批,对他又好。
他其实对名声不太在意,可他的公爹却在极力维护他,当时就决定定要尝尝咸淡,果然,滋味赛神仙。
鹿卿尘光着身子趴在陶含山身上,满身斑驳红痕,他餮足地舔了舔朱红的唇,在他公爹的胸口上画着圈,红肿的乳头摩擦健硕的胸肌,如墨的长发披散,鹿卿尘将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打上结,他在心里傲娇地暗想,哎,公爹是我的了,谁也不可以抢走哦。
公爹在他的撩逗下,粗壮的肉棒在睡梦中立了起来,鹿卿尘食髓知味,被磨红了的小屄还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肥厚的阴唇张开大嘴,渴求它,鹿卿尘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两下,还是忍不住地张开腿,用小屄夹住大屌,公爹还没有醒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行动了,他的龟头浅浅地戳红肿的小逼,鹿卿尘身体一颤,一下就软了下来,下面水流的更欢了,他脸红透了,公爹真是,好生厉害,又湿又滑的小逼在咬肉棒,陶叶初骤然撞入半根,鹿卿尘惊呼出声,逼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伺候不了他的公爹,他只好气恼着捶打公爹的胸口,这一下可把睡梦中的公爹弄醒了。
陶叶初刚醒就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想来是骚浪儿媳又发骚了,鹿卿尘娇俏一笑,献上朱唇,他瞬间起了火,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命了,昨晚是谁在求饶,一直说不要的!”说话时胸腔在剧烈震动,鹿卿尘在上面晃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公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厉害,真让儿媳念念不忘。”炽热的气息喷水在颈肩,弯曲手指含在嘴里,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了,脸都红透了,含羞带窃地望着陶叶初,眼尾带着被肏熟的媚意。
陶叶初喉咙滚动,翻身将鹿卿尘压在身下,掰开痕迹斑斑的长腿,小逼像烂桃子,轻轻一碰就出汁了,陶叶初轻轻拍打他的臀尖,“真骚,都这样了还在发骚。”
陶叶初还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是柳下惠,可新进门的儿媳实在是可口多汁,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鹿卿尘扭动腰身,“公爹可被打了,儿媳都快被你肏烂了,现在还没有好呢……”
他故意的,眼睛是明晃晃的得意,知道他心软的公爹不会动他,撩了就跑,不泻火。
他如愿了,小逼不行,可后面那粉嫩的幽谷都被小逼的淫液泡涨了,打开了缝隙,陶叶初想今天该好好疼疼小穴。
陶叶初提着鹿卿尘的胳肢窝,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鹿卿尘背朝着他,调皮地翘起双腿,粉白的脚趾抵住他的肩膀,“公爹,干嘛啊,儿媳后面都肿了,可承不住你的再来一次哦~”
陶叶初在心里咒骂小妖精,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鹿卿尘的两个腰窝精致小巧,一只手就能揽住,这是从小娇身冠养的小少爷啊,上好的、白洁细腻的皮囊像是要牢牢吸住陶叶初的手,他跪坐大红色的喜床上,像是一个祭品,独属于公爹的祭品。挺翘的臀部在无声地诱惑着他的公爹,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墨色的头发黏在汗透了的背部,要露不露,最是绝色,陶叶初难掩自己的摧毁欲,舔咬光洁滑嫩的背部,在他的臀峰上咬出几道牙印。
鹿卿尘抖动着,酥酥麻麻的,腰肢不断向下塌陷,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纵容着他胡来“唔……公爹的癖好真是……”
他掰开鹿卿尘嫩生生的臀瓣,昨晚太疯狂了,小逼都肉翻了过来,他有点心疼,“公爹给你舔舔逼可好?”
鹿卿尘惊讶,心中却是一软,他的公爹一点也不嫌弃他呢,还要给他舔逼,他兴奋了极了,浑身都泛着红。
他的好公爹握住他滑腻的长腿,低头舔弄他的小逼,小逼带着浅淡的腥味,顶弄开屄口,长舌探入其中,嗦出甜液,突然,他嘴里涌进一股液体,是昨夜他射进去的精液,他也不嫌弃吞咽了一点,剩下的吐出去留在屄里,他埋在那里,含糊地说,“这么久了还没有吸干净啊,夹住了,可被漏了我的种子。”
他们在红色的婚床上,公爹和儿媳厮混着,干着人们所不耻的事情,可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别的,完全沉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
舔逼的时候,陶叶初故意用高挺的鼻子磨后穴,鹿卿尘察觉出异样,“唔啊……公爹,别碰那里……”才只是摩擦了一下,水就喷了出来,腿根处湿完了,屁眼亮晶晶的,陶叶初惊呆了,没有想到这后穴真是极品,敏感到了极点,他生涩地咽了咽口水。
陶叶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充斥着水的后穴搅动一番,青涩的后穴湿哒哒地含住他的手指,便是这,鹿卿尘就已是受不住,妄想挣脱公爹的束缚,却被强壮的公爹抓了回来,如恶魔低语,“不乖哦,我要惩罚你!”他附住鹿卿尘娇柔的身体,叼住叛逆期儿媳的香舌,吮吸亵玩,滚烫的似是要将他口腔灼烧,粗壮的性器正是在这个时候抵住穴口,一个猛顶,便撞进了儿媳的小嫩穴。
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鹿卿尘泪流不止,手指无力地抓住绣着鸳鸯的枕头,骨节发了白,“唔……后面流血了,好疼……”
“没有,全是你的淫液。”他摸过后穴,凑到了鹿卿尘的嘴边喂了进去,鹿卿尘的意识不太清晰了,含住公爹的手指吮吸,喃喃,“唔……原来没有流血……”殊不知,他的好公爹只想将这小妖精吞吃入腹,肉棒又硬了几分,直往他的穴心肏。
巨大的肉棒将鹿卿尘的小腹撑起,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又,又大了……”
“我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公爹好厉害……”鹿卿尘被肏得失神,像是一只只知道吸食精液的小妖精。
“叫什么公爹,叫夫君,前后两个穴都被我肏透了,骚货,我儿子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唔啊……那不是正好便宜了……夫君吗……”鹿卿尘贱嗖嗖的,得了趣便开始不断作死,挑衅着给他带来欢愉的人。
陶叶初会让他付出代价了,他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快出了残影,只为了让这个骚货浪不起来,大屌在肉穴里进出,贯穿穴里的骚点。
“啊啊!!……夫君,慢一点,慢一点……”他泻出一声低泣,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忍受着他公爹带来的一切,他的小腹抽动着,裹着那巨大的性器,彻底被肏开了,他的脸上布满潮红,扭动腰身,穴里的媚肉却将肉棒绞得紧紧的,后穴的汁水要溢出来了,到处飞溅,让本就充满两人交合液体的床榻更是乱成一团。
肉棒挤压过肠肉,立志于让每一块后穴都吃饱,
鹿卿尘的心脏砰砰乱跳,快感像是要将他打翻,大腿内侧颤抖着,睫毛湿漉漉的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公爹带着他攀上欲望的巅峰。
“啊啊啊……”好儿媳高潮了,将这场情事推向最高峰。
他喷出来的水快要将公爹的肉棒泡肿了,穴里的媚肉将他死死夹住,不得到精液不罢休,陶叶初头皮爽的发麻,肉棍又胀大一倍,儿媳的穴口快被撑得没有知觉了,褶皱也不见了踪影,鹿卿尘有几分难受,但还是收缩着后穴去夹肉棒,公爹兼夫君肏得更快了,儿媳被颠簸得死去活来,身下的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又向后。
夫君的胯顶的极快,像是要把儿媳瘦弱的腰肢撞断,鹿卿尘抖动着后穴,听着陶叶初满足地闷哼,水流的更欢,瘙痒的难受,一阵翻江倒海,鹿卿尘感受他猛地要将他的肠子都撞乱,好在很快,他的公爹抵在他的直肠口泻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鹿卿尘又是一抖。
事后,两人温存着,实则还是在调情。
鹿卿尘又发现他公爹的爱好,喜欢吸他的大奶,他们换了另一张床,便聊天便吸奶。
鹿卿尘无奈,推开他的新夫君,“干嘛,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
“那就怀一个。”陶叶初不依不饶,继续含住鲜艳的大奶。
“那,这生下来的,算你的还是算你儿子。”鹿卿尘搂住他公爹的脖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沉塘的哦。”
“你还想给我儿子生孩子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陶叶初不一样的脑回路,但又霸道非常,吻上鹿卿尘的唇,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