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美人香(10)(小肉)
夜色尚浓。
李虎奉命驻守在驿站附近,防止已经被控制住的嫌疑人逃脱;大龙知道今晚缺少人手,便在得了林老爷首肯后前来帮忙。
他的身手其实并不比身为警长的哥哥差多少,只是当初李虎先进了警队,大龙要再进队时却遭到林老爷反对,称林少的安危只有交在他们兄弟俩手上,他才能够安心。大龙无法,加上林府中的母亲需要子女相伴左右,么女离了家,长子在警队中,即使同处一镇也难以经常回家,只余他能留下孝顺,便放弃了入警队的机会,留在林府做个小厮。
两兄弟并肩巡逻,李虎终于找到机会质问弟弟:「白天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大龙苦着一张脸,「哥,这是我能决定的吗?林少非得去,我拦得了?」
李虎摘下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那我让你走,你又为何跟个娘儿们似的扭扭捏捏,不肯离开?」
大龙:「……」
李虎:「我可看到了,你一直在看黄首席身边的白副手。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大龙一下涨红了脸,「哥我……我没有……」
李虎嗤了一声,「没有?真当我是个瞎的?」
大龙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李虎直视前方,淡淡道:「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是该找个姑娘成家了。」
大龙喜出望外,「哥……」
「哥什么哥,我还没说完。」李虎乜斜他一眼,「但你找谁不好,偏偏看上白副手。我可听说了,白副手和黄首席……」
他话音猛地一转,朝着前方快步迎去,「黄首席?出什么事了?」
大龙望向前方,大惊失色。
月色下,黄牧正快步朝驿站走来,脸色铁青,眼神比初秋的月华还冷上几分。
他怀里的少女双眼紧闭,头靠在男人肩头,布满伤口、鲜血淋漓的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随着黄牧的动作微微晃动。她身上有多处刀伤,旗袍被划得破烂不堪,只能勉强不至于赤身裸体,脖子上一道狰狞的麻绳勒痕,惨白的脸色让大龙呼吸一窒,看到她胸口仍有轻微起伏才稍稍鬆了口气。
黄牧脚步不停,直直朝驿站而去,声音中夹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怒火,「我们巡逻时遇到了一名正在犯案的凶手。」
两兄弟脸色俱是一沉。
这一个多月来,晶镇人无时无刻不心惊胆战着。每日发现的尸体彷佛巨石,压在所有人心头,沉得他们喘不过气,但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这儿生活,离开了又能去哪?因此大多数人还是留了下来,日日向上天祈求噩梦尽快结束,就是死人也别死到他们家。
黄牧继续道:「白副手本在追击过程中受了点轻伤,我想着凶手既已得手,应当不会回头,便留她下来,想让她带人在受害者家找些线索,我则带领其他人去追。」
「那贼人狡猾得很,我们追丢了。我让巡逻队在附近搜查,回到受害者家中要问白副手行动结果如何,她却不知所踪。我找了一番,才在一废弃宅院里找到了她。」
李虎眉峰紧促,「贼人呢?受害者呢?」
黄牧面露懊恼悔恨之色,「……不知道。」
李虎揉了揉太阳穴,「黄首席是在何处找到白副手的?我让人去仔细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东北方向靠郊区的废宅院,周围很多类似的废弃房屋,附近有一棵会发出孩童笑声的树。」
李虎几乎是瞬间就定位到黄牧口中的废院区,朝大龙道:「带一队去胖子树附近搜。」
「……是。」大龙最后看了一眼黄牧怀中人事不知的少女,双手紧攥成拳,转身快步离去。
调查调香杀手案必定危机重重,考量到调查小队中男女皆有,镇长早早安排了镇上医术最好的男女大夫各一名在驿站待命,因此黄牧刚把顾云眠放到床上,便有女大夫带着药童匆匆赶到。
顾云眠伤虽多,却都不致命,脖子上的勒痕也只是让她失去意识,并没有危及性命,隔日早晨便能醒。
等在房外的黄牧闻言,脸色稍霁,转身就去了乔玉铃和黄盈盈的屋。
「黄首席——」李虎知道他是想去看能不能从嫌疑人口中问出同伙身分,担心他盛怒之下,手底没个轻重,急忙跟了过去。
黄牧一脚踹开房门,「乔——」
他踏入房间的脚步一顿,眉头紧紧蹙起。
李虎往房内一看,脸色骤变。
房内空无一人。
乔玉铃不见了。
李虎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
「胡帆呢!死去哪了!」
胡帆是李虎手下的一个小队长,负责镇守驿站及看管嫌疑人。
没多久,一名小警察回报:「警长!胡队长和于副队不知被谁打晕在草丛里了!」
李虎狠狠踹了墙壁一脚,「一群废物!」
黄牧沉着脸,冷冷道:「李警长,劳烦亲往镇北一趟,带领镇北搜查;我之后会亲自去捉拿乔玉铃。」
捉拿嫌疑人自然是更重要的,毕竟白副手都已经遭此毒手,那受害人怕也是凶多吉少,镇北搜查只是找尸体及支离破碎的线索罢了。
黄牧如此安排,明显是不再信任他。
李虎知晓其中缘由,却无可奈何,只得下去安排。
黄牧回到自己房间,把守着伤者的小药童请了出去,说是想和自家副手单独待一会儿。
待小药童脚步声离去,黄牧将窗户关好、窗帘拉紧,才往顾云眠人中使劲一掐。
「你特么……」顾云眠有气无力地瞪他,「怜香惜玉点行吗?」
自副本开始至今,黄牧听过的她的声音都是甜软娇怯的,今晚听到的也都是她以许光的声音发出的吐槽,这还是第一次从那张红润偏粉的小嘴里吐出她真实的声音,竟是与长相毫不相干的磁性女低音。
若非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那声铿锵有力的「你特么」是出自样貌清甜可爱的白副手之口。
心里吐槽版疯狂刷新,他嘴上同样毫不客气:「对霸王花不需要。」
顾云眠:「……」
「妳对自己倒是下得去手。」黄牧瞥了眼她脖子上的绷带,语气听不出是讚赏还是什么。
顾云眠翻了个白眼,「这可是你勒的。」
黄牧哭笑不得,「不是妳让我勒的吗?」
顾云眠摸了摸脖颈,「嘶」了一声,「我只是想快点晕过去而已,没让你下手这么狠。」
但那个把妳砍了个半死的黑披风可是妳自己操纵的。
黄牧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而是换了个话题:「妳现在这样,能自己排出体香吗?」
……虽然是系统的原话,但那个「排」字就让人很害臊。
少女瞬间红了脸,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这里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黄牧笑了,「害羞什么,谁都会尿——」
「快!滚!」顾云眠脸上烧得能煮鸡蛋,用力推了他一把。
黄牧非但没滚,还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滚了妳怎么办?」
「我说了我能自己解决!」
「解决完伤口全炸了?他们不得怀疑我虐待你。」黄牧朝她手臂上洇染开来的鲜红努了努嘴。
顾云眠不说话了。
黄牧咧嘴一笑。
「?!你干嘛!」突然被打横抱起,顾云眠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脖颈保持平衡,又被倏然拉近的距离及比自己还高的体温熏红了脸。
虽然那张嘴让人又气又恨,但不得不承认,黄牧的颜值让人愿意原谅他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英气隽朗,气宇轩昂,若放在小说中,完全就是正派男主的形象。
黄牧低头看着她。
又圆又亮的杏眼因惊吓而瞪大,湿润纯粹,充斥着灵气干净的气息,彷佛两汪清澈见底的灵泉,略显苍白的小脸染着羞红的艳粉色,她本就生得清丽可爱,那几许虚弱更让她如林黛玉般,既娇艳可爱又楚楚动人。
好一朵可口的小霸王花。
黄牧低头凑到她耳边,热气吹红了白玉般的小耳垂,「刚刚抱妳回来时就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这是夺香后的味道吗?」
一般人做可能有点油,但他的脸彷佛能自动去油,噙着一抹坏笑,当真是邪魅惑人。
顾云眠从未被谁这样撩过,羞赧无措的捂住他的嘴,推离自己耳边,「我、我不知道……你不离远了不会说话是不是!」
黄牧轻轻叼住她拇指下方鼓起的肉肉,俊美的丹凤眼炯炯有神,上扬的眼尾如钩子般,勾得顾云眠心头微颤,「真不知道?」
他说话时,牙齿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她,舌尖轻轻扫过,在皮肤上留下一点湿润的痕迹。
顾云眠慌张收回手,「神经病啊!放我下去!」
成功调戏得小姑娘面红耳赤,黄牧非常满意,「那不行,我得帮妳把体香排出来。」
「不准用『排』这个字!」顾云眠咬牙切齿。正派个屁,这傢伙无耻得让她无fuck说!「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还不如赶快把自己的事处理完,赶快去镇北区!我可不希望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因为ooc被系统抹杀的玩家!」
「放心吧,我就算逗留到明天开会都不会被判ooc。」男人轻笑一声,「妳不希望我被处理了?担心我?不想离开我?」
「自!作!多!情!自恋是病,去治!」顾云眠想挣扎,又不敢动静太大,见他真的抱着她一步步往厕所走,终于变了脸色,「黄、黄牧,等等……你认真的?」
黄牧摘下她藏在洗手台内侧的烧杯,「我什么时候不认真?」
「你……」顾云眠语气越来越弱,「我、我错了,黄牧,别……让我自己来行吗……」
「晚了。」黄牧抱着她在马桶上坐下,让她背对着自己,伸手就要拉她内裤。
黄牧不让大夫和药童帮她换衣服,所以她身上还是那件破烂的贴身旗袍,衣襬本来就短,只到大腿一半,被划烂后更是随便一拨便散开了。
黄牧手稍稍往里一摸,就勾住了三角小裤裤。
顾云眠自从七岁被禁止和爸爸、哥哥一起洗澡后,就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近过,即使是病情最重那会儿,唐卓也从没帮她洗澡或擦澡,只会守在浴室外,听着她的动静,免得她心神恍惚间滑倒或受伤。
她慌张握住他的手腕,语气里带了哭腔,委屈又害怕,「黄牧——」
黄牧下颚靠着她肩头,贴着她的耳朵笑,彷佛惑人的魅魔,「小兔崽子,在这儿,羞耻心和命只能选一个啊。它的名字还不明显吗?」
爱情动作大电影,就是叫妳演爱情动作片啊。
顾云眠死死咬住下唇,印下一排深刻而疼痛的牙印。
许久后,她才轻声道:「不做其他?」
黄牧慵懒道:「妳带着伤呢,做什么做?我还没那么禽兽。」
顾云眠:「……」
你现在已经很禽兽了好吗!
她闭上眼,将多余的脆弱含在眼中,不让它们顺着眼角滑落,「你不准看。」
黄牧「嗯」了一声,「放好杯子就不看。」
顾云眠鬆了劲儿,手却不知还能放在哪儿,就依然搭在他手腕上。
黄牧先取下缠大腿内侧的半成品放到一边,才将那条小布料拉了下来,却没完全扯掉,只鬆鬆的挂在她脚腕处。顾云眠有些洁癖,也不乐意让内裤掉地上,便抬起脚尖勾住了它。
她是真的很惜命,主动打开了腿。光溜溜的下体没了胖次的保护,腿窝处还卡着旁人的膝盖,不安全感和羞耻感让她微微颤抖着。
她的反应不似作假,黄牧再次怀疑起她到底是新手还是装新手的老人了。
冰冷的烧杯边缘抵在腿心,顾云眠打了个寒颤,另一隻手忍不住捂住了脸。
黄牧的声音响起:「我闭眼了。尿吧。」
顾云眠不想去检查他到底闭眼了没,也管不着。
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的落入烧杯中,男人握着烧杯底部,甚至感觉到尿液打在杯壁与杯底的轻微震动。
如她所料,他当然没有闭眼,甚至比她想的还要无耻。
只见他另一隻手一握一张,便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面镜子,拿到与烧杯有一定距离的位置,调整角度,悠然欣赏美景。
少女稀疏柔软的阴毛贴在白嫩的阴阜上,下体没有丝毫暗沉,干净嫩滑得让人手痒;皱起的菊花上方,是娇羞闭合的粉嫩细缝,看不清花唇下的小口,只能见到一束晶莹的淡黄液体自上半部射出,呈一道时而强劲时而虚弱的半圆,落入透明的杯中。
娇美又漂亮,干净且稚嫩,一看就是没怎么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
男人总是想成为某人的第一次——至少是游戏里的第一次——打开她青涩的禁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羞耻着,却忍不住沉浸在快感和慾望之中。但这个愿望在这该死的游戏中很难实现,副本残酷,新人要么死得很快,要么蠢得让人不想碰。
黄牧也不例外。这份游戏中难得一见的纯净美好激起了他的保护慾和破坏慾,既想守护她的纯真,又想将她染上自己的色彩。
感受到某个抵着尾椎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鲜明,顾云眠不敢动,就怕他一个激动,直接把她给办了。
虽然上个副本乃至于整个游戏洋溢的不正经气息已经让顾云眠有所猜测,她也努力在做随时需要付出肉体的准备,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挂着处女的名头再久一点。
烧瓶半满,尿液从射变成滴,最终彻底停止。
没了那羞耻的声音,厕所陷入另一种更加尴尬且羞耻的静默。
黄牧不动,顾云眠却坐不住了。
他的视线如此火热,都让她计较不了他违反约定的事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让她脚趾抠地的环节,「可……可以了吧?」
她的声音颤抖着,可怜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黄牧「嗯」了一声,微凉的杯口离开了因羞耻而灼烧的腿心。
顾云眠听到他将烧杯放在洗手台的声音,微微鬆了口气。
但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她把那口气抽了回去。
「你做什么?!」
「尿完要擦干净,不知道吗?」对上她震惊的眼神,黄牧笑了,眼神彷佛大灰狼在看他的小红帽,随时等着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眼神让顾云眠惶恐不已,搭在他手腕的手再次变成紧握,甚至更加用力,指甲陷入皮肤,带来让男人越发兴奋的轻微刺痛,「不要你多、咿嗯……」
比起现代的卫生纸,1930年代的纸更为粗糙一些。黄牧的手指与温度隔着粗糙的纸擦过尿道上方的小豆豆,彷佛粗糙版的男人手指快速摩擦而过,对于顾云眠而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极大且陌生的刺激,她猝不及防,拒绝的尾音顿时上扬成淫靡的鼻音,勾得小黄牧硬得发疼。
儘管她很快收回明显不对劲的声音,捂着嘴不肯再出声,但光是这么一个音,已经让黄牧知道她的声音是多么甜美了。
甜腻又娇气,绵软却高亢,如同涂满香甜的蜂蜜的勾子,精准的挑起了男人的慾望,又用黏糊糊的蜜将之沾在了高处,让人回味无穷,且越回味越兴奋。
手里的卫生纸已经被残余的尿液沾湿了。黄牧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重新抽了一张,这回却是直奔那能引发甜蜜呻吟的小开关去的。
早在顾云眠睁眼前,他就收起了小镜子,如今一手拉住她一条腿,另一边的脚曲起抵住墙壁,硬是将她的腿架开,承受他的蹂躏;顾云眠力气抵不过他,只能一手攥紧他的手腕,一手摀紧下半张脸,藉以提醒自己千万别叫出声。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电流自阴核传遍全身,顾云眠咬紧下唇,脚趾却不受控制的蜷曲,抒发着承受不住却又无处宣洩的快意。
「忍好了,千万别叫出声,要是引来了谁……」黄牧含住她的耳垂啃咬舔弄,含糊的「提醒」。
感受着怀里少女轻微的颤抖和极尽压抑的急促呼吸,他笑得恶劣极了。
顾云眠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他摁着那突起的小核打圈揉弄,手指若有似无的扫过阴唇,些许痒意夹杂在快感间,顾云眠几乎要将逼疯。
她本就敏感,被一个说不上多熟悉的男人玩弄的羞耻又让生理的刺激翻了个倍,没多时便掐着黄牧的手高潮了。
柔软的娇躯霎时绷紧,双腿下意识想併拢躲避,却被男人硬架着打开,只能在他怀里无助的蜷成一隻抽搐不止的小虾米,一声呜咽终于克制不住的溢出,迴盪在狭小的空间中。
黄牧将脸埋进她脖颈间,压抑的低喘。
那句话并不完全是为了撩拨顾云眠,而是她身上真的有一股很好闻的气息,如同细雨绵绵的山林,清新干净,湿润灵动的气息中夹杂丝丝清甜,沁人心脾。
体香已经排了出来,她身上却依然有这清淡的甜香,要么是沐浴液之类的,要么……就是她自带的体香。
黄牧的喘息和抵着后腰的某物都让顾云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害怕的攥紧了衣襬,「黄、黄牧……」
「闭嘴,乖乖待着,不然现在立刻操死妳。」黄牧隐忍且暴躁的声音闷在脖颈间,顾云眠瞬间禁声,不敢再动,连呼吸也努力放轻,就怕动静稍微大点,性慾已被挑起的男人会原地爆发,遭殃的只会是她。
黄牧气笑了,「就这么怕我?」
顾云眠:怕你个der,怕的是你控制不住你的坏东西。
男人深吸几口气,扔了手里皱巴巴的纸,又抽了一张。
顾云眠怕得缩了一缩,被他拍了一下大腿内侧,「躲什么躲。腿张大点。」
把腿又张开了些,顾云眠已经做好要再被弄一次的准备了。谁知黄牧真的只是擦干净她腿间溢出的液体,便帮她穿好了裤子,抱着她洗干净手,又把人放回床上,甚至贴心的帮她换了衣服后掖好被子。
只剩一颗脑袋在外头的顾云眠眨巴眨巴眼,有点懵,忍不住瞟了一眼他胯间。
黄牧捏了她的小脸蛋一把,「看屁,再看插妳穴里。」
顾云眠看过肉文,也写过肉文,但还是第一次被一把好嗓子吐出的荤话一遍遍的糊满脸,涨红着脸往被子里一缩,只露出一双害羞又震惊的明眸,自以为凶狠的瞪他,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媚意却让这一眼彷佛在勾引,把黄牧瞪得更硬了。
他准确的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别瞪了,真要射了。」
顾云眠这会儿真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了。
她听到他笑了一声,「快睡,明天开会了叫妳。」
脚步声响起,顾云眠悄悄探出头,看着他走进厕所的背影,抿紧了印着齿痕的唇。
待黄牧走出厕所,女孩已经睡着了。
作为「白棠」时,她像齁人的奶茶,甜腻软糯,不只毫无攻击性,甚至让人担心她随时会被攻击致死;褪下演戏外壳的她像烈性调酒,又甜又辣——这个辣不只是性感的辣,更是泼辣的辣,让人即使被呛也呛得心里生甜;睡着的她却像清爽微甜的山泉水,柔软恬静,一身灵气无处掩藏,只是陷在洁白的鬆厚被褥中,轻浅平缓的呼吸,便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这是她的天赋,也是惹人欣羡、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的优势。
黄牧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半晌,缓缓伸出手,以手背轻抚她的脸颊。
顾云眠嘤咛一声,往被子里缩了缩。
黄牧轻笑一声,收回手,「现在倒真像个傻新人了。」
他还是想不明白,她所说的「我是新人」到底是笨拙的谎言还是狡猾的实话。
她无论作案或善后都做得细緻且完美,虽然有过分谨慎的嫌疑,依然让人讚嘆;可对于尸体及性事的青涩恐慌、对游戏潜规则的懵懂惶惑,以及对于其他玩家的疏于警惕,又都很符合新人的特征。
不过,无论是何者,她都是个不错的队友。
但愿她能活到最后。
黄牧走出房间,叫来了小药童,让她守在门口就好,不要进屋打扰他的小副手休息,才转身去了乔玉铃逃跑的房间。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顾云眠才小心翼翼抬起一点眼皮,确认没人了,才彻底睁开眼。
她压力大或精神紧绷时一般很浅眠,大一那会儿甚至隔壁床的翻个身都能醒,因此黄牧一打开厕所门,她其实就醒了。
但是,主卧室嘛。谁还不会装睡骗一骗父母了。
今晚刺激有点多,她睡不着,便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拿出了「副本笔记」,思索片刻,抓起床头的笔。
【一、玩家中有≧3狼,大概率狼all玩家?明狼身分、她认识的狼及其身分(不死猫子、千丝鬼手、百面怪匠、玉面金身)
二、其他狼的能力、如何与其他狼相认(乔玉铃,黄牧)
三、素儿死亡原因?原料有正确答案?
四、晶镇与项棋、徐香之关係
五、牛皮纸配方来源
六、牛皮纸配方错误(原因、目的)
七、五神身分及其能力
八、巨坑!!!!
九、不会ooc?】
第三点的补充是她根据黄牧的话推理而来的。
狼的技能不可能重复,否则没看点,所以其他人并不能像灵嗅巫女一样藉由偷看答案,准确的反推原料身分,或许他们的技能也能从其他方向锁定原料,但大部分应该还是靠推理。
可如果像第一晚的牡丹,调香杀手们如果认定是「妓女」,随便抓了个百花坊的姑娘就杀,不就杀错了吗?这杀错的机率未免太高了吧?就算之后补杀了个对的,没有被系统判定任务失败,还是会遭到冤死的npc的反噬,也不比被系统抹杀了好。
所以顾云眠猜,每个原料应该都有「正确答案」,也就是黄牧找到的「苏娘的名单」。并不是正确答案以外的人不行,但这份解答能够让狼队安心杀人。
可像是「立鹤」,范围太广、人数众多,这个解答又会以什么形式出现?到底是谁会详细记录家家户户谁是处女谁不是?就连镇长调查人口都不应该有这种奇怪的纪录吧!
所以这个猜测待定。
第十点则是源于禽兽伸出魔爪前的对话。
「放心吧,我就算逗留到明天开会都不会被判ooc。」
为什么他这么肯定不会被判ooc?
顾云眠突然想到了白天黄牧为她编的藉口。
如今想来,他是在帮同为狼的她逃脱ooc警告,但他怎么知道这么说不会ooc?而且一旦收穫警告,帮她的他也有ooc嫌疑,他会这么「舍己为人」?
判断ooc的标准,当然是玩家扮演的人物与之前表达出来的个性能不能合上,如果是基于这点……
顾云眠打开「人物小传」。
前置剧情……人物剧本……详细记忆正在传输中……
详细记忆?
【74852641,我要怎么接收详细记忆?】
【尊敬的玩家您好,您只需要默念[提取xxx相关记忆],您的脑海中就会自动出现人物相关记忆了】
顾云眠:……
她想骂娘。
所以详细记忆其实早就传给她了,但那些琐碎的内容如同包成一个包裹寄到她脑子里,她要输入指令,包裹才会自动提取出那段记忆。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拆开这份庞大的包裹,完全接收项棠的记忆,人物小传里才会一直标註「正在传输中」!
靠,你们也没提醒过要找个时间接收记忆啊!!
顾云眠连忙将笔记收回系统背包,笔轻轻放回床头,钻回被窝里,闭上眼,提取一切关于「项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