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美人香(30)(肉)
顾云眠被黄牧抱了起来,放到地铺上。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害怕、羞赧、无措……诸多情绪让顾云眠心跳如鼓,连带着呼吸频率都乱了。
黄牧安抚的啄吻她的唇,「乖,不怕。」
没人关心,顾云眠还能自己忍着;一感受到他人的善意,委屈撒娇的想法就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她扁了扁嘴,朝黄牧张开双手,「你抱抱我好不好……」
「娇气的小兔子。」黄牧嘴里这么说,身体却诚实的俯下身去,温柔的拥住了她。
他一颗被游戏锻炼得坚硬如铁的心啊,在这次副本里因她软得不像话不知多少次了。
被她那双清澈水润如山间清泉的眸子一瞧,完全招架不住啊。
天赋是优势,外表是加分项,顾云眠作为家中忙内,撒娇根本手到擒来。
顾云眠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我怕疼……」
「好,我轻一点。」
「我是第一次……」
「好,妳要是害怕就抓我。头髮、手臂……抓哪都行。」
「黄牧……」
「嗯?」
顾云眠微微抬头,亲了亲他的喉结,「谢谢。」
谢谢你这么温柔。
谢谢你愿意照顾到我的心情。
谢谢,我第一个副本遇到的人是你。
黄牧吻住她的唇,握住她肩膀的布料往下拉去。
她一边笨拙地回应他的纠缠舔弄,一边温顺的抬起上半身、垂下双手,好让衣服能够顺利地滑落。
在一阵难分难舍的接吻水声中,旗袍悄无声息地被男人抛了出去,正好落在屏风上,无声的炫耀。
唇瓣分开,银丝在半空被急促的呼吸吹得直晃,最终断开。
顾云眠不敢睁眼。
她赤裸的手臂缠着他同样光裸的背脊,他壮硕的胸膛挤压着她被肚兜包裹的柔软,不同的喘息频率,却总有几秒钟的相对或相同,一进一退,你起我落,又或者同时退开,在下一刻迫不及待的相撞。
黄牧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女,眼神危险,如将猎物摁在掌下的掠食者。
少女白皙如雪的肌肤染上一层羞涩的薄红,水红色的肚兜更衬得她白得娇嫩又艳得惑人;虽然四肢纤细得有些过分,骨骼感明显,身材曲线却依然柔美,肚兜都要拢不住剧烈的波涛汹涌,看得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黄牧……」
她颤抖的唤他,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动盪的影子。
「我在。」黄牧吻上她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如同雪地散落的红梅,落在她的锁骨、肚兜遮不住的上半球,隔着布料含住有些突起的乳尖。
「哼……」顾云眠慌忙咬紧下唇,又嫌不够,再死死摀住自己的嘴,难耐的仰起脖子,身体以屁股和后脑为两点,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黄牧一手摩娑着后腰没有被布料保护的肌肤,一手爱抚着拢起的蝴蝶骨,因为嘴里叼着东西,话语含糊不清:「忍着做什么?」
顾云眠慌乱摇头,青丝散乱,几缕落在他的鼻尖,有些发痒。
「很、奇怪……」顾云眠之前即使自慰,也都是咬紧牙关,安静的靠着墙或蜷缩在地上抽搐,顶多压抑不住的闷哼一声,从未放任自己发洩出身体无法负荷的快感,直到颠峰的浪潮过去。
某天,家里只有她在,她试过低吟出声,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迴盪在仅她一人的房间的小小回音更让她感到羞耻不已,从此不敢再开口。
「不奇怪。」黄牧将她勃起的乳头叼在齿间,时轻时重的磨着,「手拿开,我想听。」
一阵阵电流自硬挺的乳尖传来,顾云眠已经无暇回答,只能用力摇头。
她不懂,她洗澡都会擦过,之前也用跳蛋玩过,明明都没什么感觉的,为什么他一咬她就这么有感觉啊!
黄牧将她的手扯开,又去吻她。
顾云眠被他吻得晕晕呼呼的,脑子还没清醒,他忽然屈指弹了一下乳头!
「啊嗯……!」顾云眠猝不及防,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半是疼痛半是酥麻。
她的声音因性慾和方才的折腾而变得沙哑,本就磁性的女低音更添性感,鼻音却绵软甜腻,尾音上扬,彷佛挂着棉花糖的钩子,吃净甜软绵密得能牵丝的糖后,便会被那小钩子勾去魂魄。
黄牧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慢慢抬头的小兄弟:「……」
为什么他那么容易被她勾起慾望啊!他颜面何存啊!!
尾音在空气中逸散,顾云眠才回过神来,惊慌的摀着嘴,怒目而视。可她如今眼角眉梢都是媚意,水光盈盈的眼哪有一点杀伤力,勾引还差不多。
「你这浑蛋!」
黄牧慢慢勾起唇角。
也罢。慾望这种事,理智哪里控制得住,还不如顺其自然——
干就完事了。
「很好听啊,捂嘴做什么。」他扯开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抓过一边的长袍捲成绳索状,熟练而迅速的将她的手反绑了起来。
等顾云眠想起要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她惊慌的挣扎,用脚蹬他,「你干嘛!黄牧!」
「你说干嘛?」黄牧弯起眼,抓住她的脚,在她小腿肚上咬了一口。
「嘶——痛!」顾云眠看着小腿上的牙印,委屈得想哭。
黄牧舔了舔牙印子,笑她:「这么娇气,咬一下就掉眼泪。」
「黄牧!你说的会温柔一点的!」顾云眠哽咽地控诉。
她还是气不过,想捶他,但手被绑了,只能用另一隻脚踢他。
果不其然,另一隻脚也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她像隻被拎住耳朵的兔子,下半身直接被男人抬了起来,腿心直对着他的脸,甚至腰也脱离地面——可以说,现在她的支点就是她可怜的脖子:)
不安全感席捲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惊慌失措地想抓住什么,怎么摸却只有单薄的被单,她只能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紧紧揪住那点布料。
她的哭音越发明显,眼角已经挂上泪珠,「黄牧!不要这样——」
妈的。好听死了。
黄牧将她的腿架到肩上,偏头亲了亲她还泛着红的膝盖,眼神深邃,充斥着浓郁的慾望,彷佛泥淖,要将她整个人捲入吞噬,「不是说了要止痛吗?怎么还哭了?」
顾云眠呜咽着摇头,「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不要……」
还披着人的外皮时,她这样或许还能激起他几分怜惜;可一旦化身为狼,挣扎的猎物只会让他越发兴奋,哪还压制得住心里汹涌翻腾的破坏欲。
「乖,等等就舒服了,不怕。」他一面说着,一面着迷的舔吻着脸旁的膝盖。
就连这处都这么柔嫩,这兔子豆腐做的吧?
顾云眠眼睁睁看着他露出变态的笑容,在她膝盖又是舔又是咬,吻痕、咬痕逐渐覆盖白玉般的肌肤。啃完这腿啃这腿,她都怕他一个激动,直接把她脚给吃了。
她收回前言!第一次给这种神金好个屁!!
「不、啊……」
男人下一个齿痕,留在了大腿内侧。
他斜眼看她,慢慢舔过那排整齐的痕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微热水痕,眼里的侵略慾望让她心惊胆战。
顾云眠惊悸不已,死死咬住下唇。
她不想看他发疯,可后脑紧贴着地面,一动便磨得难受,她只能闭上眼。
就在她实施的前一秒,男人凉凉道:「不准咬嘴唇。别逼我对妳用口枷。」
顾云眠:「……」
「也不准闭眼。看着我是怎么舔妳的。」
顾云眠:「……」
所以为什么会突然变成s啊!
她只是隻除了一脑袋黄色废料啥也没有的小菜鸟啊!!
她只能委屈又惶恐的睁着眼,眼神闪躲,却也无处可躲,只能与他对视。
黄牧满意的笑着,又烙下一个吻痕。
「哼……」
「不准忍。」
顾云眠:……要不你直接约法三章得了。
可她又不敢不听。
人在裤裆下,不得不低头。
可她心里终究是彆扭,不忍耐也是低低软软的嘤咛,彷佛初发情的小兽哼唧,倒添了几分青涩可爱的性感,黄牧便也不再强求。
「呜……」
「啊、嗯……」
「哼嗯、啊、黄牧……」
顾云眠又想哭了。
这货是把她当奶嘴了是不是!又嘬又啃的!
黄牧舔着方才种下的最后一颗红草莓。
这儿已经很靠近腿根了,比膝盖处还要敏感,顾云眠又痒又麻,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摁住了腰。
他似笑非笑的睨她,「怎么,痒了?受不住了?」
这不是痒不痒的问题,我快落枕了!
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要是真说了,她赌五个银币,他准能再从下半身回到上半身,由脖颈处一路往下亲亲啃啃。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但她不想走。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所以你快点嘛……」
「小骚货。」黄牧轻笑,隔着内裤在她腿心亲了一口。
「啊……」顾云眠一颤,手更紧的抓住被单,手汗沾湿了那一小块发皱的布料。
一声狂野的「嘶啦」,下身一凉,顾云眠瞪大了眼,恨不得一脚踹飞男人恶劣的笑脸。
妈的他们等等还要和隔壁那俩和平共处,他居然把她胖次撕了?!这是逼她真空上阵啊!
黄牧往她屁股拍了一掌,「怎么,有问题?」
顾云眠欲哭无泪,「没、没有……」
男人这才满意了,垂眸端详起眼前的风景。
少女就连这处也是又白又嫩的,阴毛稀疏,细软的贴在平坦的阴阜上,大阴唇形状优美紧緻,粉嫩嫩的小阴唇羞赧地遮住男人充满侵略的目光;两瓣小屁股宛如白嫩多汁的桃子,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桃子下紧缩的小花朵。
瞧着很好吃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顾云眠吃痛的倒抽一口气,手被绑在身后倒是方便她一掌拍在他下巴,「不要咬我屁股!」
什么癖好!
黄牧嗤笑一声,叼着臀肉的牙左右磨了磨,像是在说:妳能奈我何?
「你!」顾云眠从没有被打过屁股,更遑论被当肉骨头似的又咬又磨,羞愤难当,直接赏他一个大腿锁喉!
黄牧不闪不避,顺着她的力道往前一扑,鼻尖便顶在了已经微微肿起的阴地上。
「啊嗯!……」
顾云眠没忍住娇吟一声,又很快反应过来,「你故意的!你这浑蛋!」
她气得心臟像是被闷在土堆里烧的叫化鸡,扭着身又想去踢他,这次却被他轻而易举躲过了。
黄牧笑:「明明是妳把我夹过去的,又骂我浑蛋?」
「我……」
小兔崽子哪逗得过千年老狼,自己气得心疼肝也疼,对方却还满血,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别过头去,静电的头髮黏在了脸侧,「反正就是你、嗯啊!」
妈的又搞偷袭!这王八蛋!
「好了好了,不气了。爽了就没事了。」黄牧双手从下方绕过大腿,手掌覆在阴阜上,一手以食指和中指撑开小阴唇,一手拇指拨弄了下阴蒂,下半张脸还埋在她双腿之间,热气打在未经人事的秘处。
感觉到锁着自己脖颈的大腿软了力气,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这点功力也想和他斗,幽默。
顾云眠气得扭着屁股挣扎,「黄牧你不要以为我、啊、呜嗯、你不要捏……」
一击即败。
黄牧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小肉豆,「嗯?妳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给老娘去死!!
「呜、呜啊、我错、错了……黄牧……不、嗯、不要……」
一阵阵激烈的电流席捲而来,顾云眠又是疼得直闪躲,又是酥麻得直抽搐,紧紧闭上了眼,生怕自己忍不住眼球上翻。
黄牧还没打算这么快结束,停下了动作,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小屁股,「乖乖的,别闹腾,嗯?」
顾云眠在心里将他爆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含着泪委委屈屈的点头,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满脸哀怨地看着他。
黄牧被逗笑了,「知道了,补偿妳,别用这眼神看我了,跟我欺负了妳似的。」
你自己摸摸良心!你有没有欺——
「啊!不、不要、啊嗯、舔——黄……」
男人前不久还在她口中肆虐的舌此刻却舔冰淇淋般用力舔弄着微微凸出小阴唇的阴核,湿润的触感、异样的温度、啧啧声响和埋首在腿心的俊脸联手造成剧烈的视觉併听觉併触觉衝击,比只有一个感官刺激更具衝击力。
顾云眠哭着摇头,「不要舔、嗯啊啊、好奇怪……呜黄牧……不要……」
黄牧哪理她,更加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的秘处并没有异味,相反的,同样带有那股让他身心舒畅的清香,他彷佛在舔花露、喝清甜的泉水一般,别说嫌弃了,那简直是享受。
他一会儿转着圈的舔弄,一会儿上下来回扫动,一会儿由下而上将阴蒂顶在舌面,一下下重重往斜前方顶弄。
顾云眠哪见识过这种招数,也顾不上羞耻了,哭叫一声迭过一声,绵软无力又甜腻勾人,让黄牧越发来劲儿,手在她大腿内侧、阴阜到下腹来回爱抚,力道适中,有些痒却又带着细微的酥麻,融会在小核传来的激烈电流中,更助长了越迭越高的慾火。
顾云眠想闪躲过多的刺激,却被牢牢把控着屁股,动弹不得。脚趾承受不住的蜷缩起来,她清晰的感觉到快感正在节节攀升,「不、呜嗯、不要,不要了……要、要到……啊啊!」
她尖叫一声,腿部肌肉紧绷抽搐,下意识用力合拢,正好将男人的脑袋稳稳固定在双腿中间,整个人瞬间崩直,腰肢颤动,小腹紧缩,几乎整个人都往他的脸衝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下颚便陷入柔软的阴唇里,紧紧抵住最私密羞涩的小洞,感受着它的抽搐收缩,像是要将他的下巴猛吸进去,又像是嘬吮着他撒娇,如她一次次亲吻啃咬他的下颚调情那般。
他的视线穿过高高拢起的红肚兜,落在少女娇艳欲滴的面庞。
她紧紧闭着眼,小嘴微张,却在那声惊叫后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肉嘟嘟的屁股又坠回他等待着的掌心。
她在极致的用力后毫不意外的脱了力,小腿无力的垂在他肩膀后头,大腿由夹改为贴着他的脸颊,他还能感觉到肌肉的阵阵抽搐余波。红肚兜剧烈起伏,她张着嘴喘息,娇美的脸上潮红未褪,带着吸引他人的艷丽。
他勾起唇角,復又低下头。
顾云眠本以为这一波算是过了,没想到感觉到他炙热的手指再次掰开阴唇,粗糙的舌径直朝一翕一合的小洞钻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声音拔高却颤抖,「还来?!」
黄牧拍了拍她的屁股,「妳是爽到了,我任务可还没完成呢,小兔崽子。」
顾云眠:??你的任务不就是——
她终于想起来了。
妈的,你要喝还用这种高难度姿势,也不先把她洞口打开,一个劲儿玩阴蒂,黄牧你有病吧!
在她开骂前,黄牧笑咪咪的在仍肿胀着的肉豆上轻掐了一记,满意的看到她哆嗦了下,「乖点,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激动之下会咬到什么或漏喝什么。」
顾云眠:「……」
这是绝对威胁!纯的!!
可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于是她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死死瞪着他,一边在心里哀嘆自己二选一又选错了。
早知道就选加百列了!尴尬归尴尬,被骂臭黑鲍就被骂臭黑鲍,至少不会戏弄折腾人啊!
到底是谁说的这货除了嘴贱点人还挺好的!!
哦,是她自己。
顾云眠:「……」
操!
黄牧从她的表情也能猜出她的心里活动是多么丰富。
看来还没折腾够。
真可爱。
他收回视线,专心的动作起来。
他先在周边舔了一圈,描绘粉嫩细缝的形状,舔去逐渐溢出洞口的乳白色液体,随后食指试探的刺入一个指节。
少女娇躯轻颤一下,「唔」了一声。
黄牧安抚的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肉肉,「难受吗?」
顾云眠摇头。
她也自慰过,一根手指而已,还能接受。
可身体能接受是一回事,心理感受又是一回事。
她只要一想到一个认识不过七天的男人正将手指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指腹抚摸着她体内的皱褶,而她的小穴正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企图从他进出间的动作搜刮快感,她心里就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似是好奇,又似是震惊。
没有其他人碰过她这处,可这男人不仅碰了,还插进去了,这种感觉实在奇怪。
穴里又湿又热,未经人事的小口还紧緻青涩,一根手指进出,紧却不艰难。他微微曲起手指,向上抠弄爱抚,在里头转着圈的巡视,伴着阵阵黏腻的水声,让顾云眠羞得别过头去。
黄牧笑了,「害羞什么,妳自己的穴儿。」
顾云眠羞愤的挣了下腿,「你别说话!」
「好,我不说话,我做事。」
「哎我是这意思吗啊呃———」
这人怎么插进第二根指头也不说一声!而且哪有这么快的!
顾云眠胆子不大,自己玩也只用过一根手指和玩具,这会儿突然被两根手指入侵,他的手指又比她的粗长,穴口登时传来一阵撑裂般的刺痛,如一盆冷水,瞬间将慾火浇熄大半。
她哭着踢他的肩膀,却因为高潮的酸软未褪以及疼痛的侵袭,这点力道根本算不上攻击,「出去,你出去,好痛……呜呜、你说了、说了不让我疼的……大骗子……好痛……」
黄牧手指被她紧紧箍着,感受到她的紧绷,也不敢动弹分毫,低声哄道:「乖,放鬆点,放鬆点就不疼了。」
「我不会……我不会啊……」她越慌就越紧绷,越紧绷就越疼,越疼就越慌,直接陷入死循环。
黄牧被她哭得心都一抽一抽的,插在里头的手又不敢动,只能在穴口周围又亲又舔,另一隻手绕到前方,拇指摩娑着已然恢復原本大小的小肉豆,画着圈的揉摁。
「啊……呜……等、等下,很奇怪……啊……」疼痛和酥爽同时袭来,顾云眠不知所措,感觉自己正在分裂的刺激下一步步失去控制,可她无法制止。没有保证的轨迹毫无安全感,她一面期待未知的体验,满足探索的好奇心,一面又恐惧这种无法掌控的无依无助。
她像个溺水者,期待着水下的宝藏,又害怕溺水的绝望。
「别怕,我在。」
一隻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了一瓶氧气,并拉着她一同下潜。
分明就是这浑蛋把她拽进水里,顾云眠却该死的有了点安全感。
她攥紧了他的手,却又不甘心,狠狠剜了他一眼。
黄牧这次只是笑笑,吻了吻小阴蒂,时轻时重的嘬。
「嗯……黄牧……」顾云眠无意识摇了摇屁股,却在下一秒回过神来,立刻羞耻的停下了动作。
有些惊恐的发现,她这满级性慾的身体似乎寥寥几次就已经食髓知味了。
黄牧自然也发现了。他笑咪咪的用舌尖顶了顶似乎有重新肿胀起来的趋势的花蕊,含糊不清的话语也掩盖不住他调侃的语气,「已经会扭屁股了?果然,五星的学什么都快。」
「你……你不说话、啊、没人拿你当、哑巴……」顾云眠喘着气,忽然发现一件事:「手指……什么时候……」
「妳爽到的时候。」黄牧慢慢抽出手指,又慢慢插入越发柔软的小穴里,见她没什么异常反应,倒是红肚兜起伏得欢快,便放下心来,加快了动作,「难受吗?」
顾云眠哼哼:「有、有点胀、呜……你别抠……」
黄牧低笑,嗓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让顾云眠心跳又是一阵助跑加速,「不抠怎么把水儿弄出来?要不妳多产点儿?」
「当生蛋呢,还多产点、咿啊……」顾云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却没拧起多少皮肉。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黄牧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青筋爆起,十指修长,是那种能让人隔着屏幕怀孕的骨感型的手。
黄牧含住一边的花瓣,舌尖在炙热的口腔中活泼的拨弄肥美的肉瓣儿,若有似无的蹭过敏感的穴口,留下一道温热湿漉的痕迹。
「嗯……」顾云眠仰起脑袋,娇喘连连。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了。
黄牧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手上。
小穴里又软又湿又热,打个奇怪的比喻,就像把手指插进口小身长的碗装蒸蛋一样,嫩得让他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她。
幸好提前剪指甲了。
「啊、啊嗯……黄牧……黄牧……」
哦对,还是个插一插就娇软的直叫唤的小蒸蛋。
她的叫唤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像幼崽有事没事就朝妈叫一声一样,就是叫个安心的。
黄牧听着有些不是滋味。黄牧不是他的本名,只是他扮演的众多角色中微不足道的其中一个,可他不太想只是做这隻蒸蛋小兔崽的众多中的一个,只当过眼云烟,副本结束了,这次艳遇就结束了,连个未完待续都没有。
他含着阴唇的动作改为叼着,轻咬了下多汁的小鲍鱼,「妳说,我们都这种关係了,还喊黄牧,是不是太生疏了?」
顾云眠又痛又爽地叫了一声,被他咬得莫名其妙,「那、那叫什么……」
「叫老公。」
顾云眠:「……」
这货脑子也被系统踢了吗!
「快点。」黄牧又咬了一口。
「痛!」顾云眠啜泣着又去拧他的手背。
黄牧抬起头,隔着剧烈起伏的胸脯盯着她。
泪汪汪的杏眸对上深邃的凤眼,顾云眠迟疑片刻,那声「老公」还是怎么都叫不出口,「……师、师兄?」
不喜欢被叫黄牧,该不会是介意副本角色之类的吧?可她对他的了解也仅止于黄牧(项慕)和白棠(项棠)的关係,她还能叫什么?
她比他晚进游戏,叫声前辈、师兄之类的也能解释吧……
黄牧想了想,勉强接受了,「行吧。」
总比黄牧、首席的好。
顾云眠:「……」
男人心,海底针。
这货绝壁是丢进马里亚纳海沟底的迴纹针!!
黄牧挑眉,「又在心里骂我?」
顾云眠怕挨第三记咬,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黄牧却是轻嘆一声:「看来这次任务确实让妳难受了。」
顾云眠警惕地看着他。
她算是知道了,这货一旦茶起来,那一准儿是在憋坏水!
果然,他悠悠将手指抽了出来,表情无奈,「那我只好早点结束了。」
「什……啊啊你做什么!」
顾云眠难以置信。
这货把舌头伸进去了??
黄牧高超的吻技有一部分得归功于他灵巧的舌头。
他如一柄软剑,柔软却带着攻击性,闯入水乡泽国,搅弄早已氾滥的春天之水。粗糙的舌面蹭过敏感的穴口,大力舔舐羞涩的皱褶,带起一股让人羞耻的酥麻。
他前后左右转着圈的翻搅,随后本来柔韧的舌倏然强硬的捲作小勺状,如同喝水的大狗,将里头清甜如溪涧清泉的液体勾入口中,出入时,捲起的舌尖撑开被扩张得有些软的穴口,待将液体送达目的地,满足嚥下后,又毫不留情的刺了回去。
舌头模拟着方才手指的抽插动作,只是前者更加滚烫,视觉衝击也更强,顾云眠不想看又不敢违背他的「约法三章」,只能无助的摇头,娇软惊惶的啜泣呻吟。
他下半张脸都埋在她腿心,嘴在穴里作乱,挺拔的鼻尖正戳在微微肿胀的小肉豆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舔弄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八成是故意的。这货揉了那么多次,要是还没摸清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从下往上揉顶,她顾云眠名字倒过来写!
「别舔、啊啊、不要弄了——黄、啊!——」
「啪」
她一个黄字才出口,他突然发了狠,一掌拍在小屁股上,白嫩如豆腐的臀瓣立刻浮起一团艷丽淫靡的红。
顾云眠立刻改口:「师兄、呜呜、师兄……别弄了……」
黄牧没有回答——他忙着呢。
顾云眠曾听她某个相当热衷于性爱并拥有丰富亲身实战经验的学姊说,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比身体上的刺激更重要,高潮不一定是因为敏感点被刺激得够多,也可能是因为这在取悦妳的人,或者这个人的某个让妳无法承受的动作。
这位学姊举例,她是个有轻微足癖的颜狗,比起被巨屌翻来覆去的插,帅哥舔她的脚趾更能让她达到高潮,最高纪录是只看着一位床下叫姐姐、床上姊姊叫的帅哥一边神色迷醉地舔咬她的脚一边自慰,她就高潮了两次。
最终,这位与她性癖相通的狼狗兄弟成功俘获海后的心,两人在顾云眠进入游戏前三个月刚举行婚礼,顾云眠那时状态不错,还去参加了婚礼,被学姊催着和陪她去的唐卓早点结婚,别她都二胎了,他俩还一脸纯情的盖棉被纯聊天。
无论顾云眠怎么解释,她就是不听,临走前还偷偷给小学妹塞了个袋子,袋子里放着尺寸各异的保险套,并贴心附文:「结婚前还是别玩出小孩好,乖,听学姊的话。」……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初顾云眠还对学姊的总结不置可否,今天却无比赞同学姊的精闢结论,真不愧是一成年就各种浪、在法律及道德边缘反覆横跳的疯批海后!
试问,有任何颜控+声控+手控能够抵挡一个低音炮帅哥用an爆的手捧着妳的屁股帮妳口交喝妳淫水吗?
没当场脑溢血都算她有定力!
顾云眠在这儿如癫似狂,黄牧却在那享受人生。
他太喜欢她那股清爽甜美的味道了,毫不夸张地说,就连淫水都是甜的,比起口水多了一点酸味,但并不影响它的好吃,甚至更带上几分性慾流淌的迷人,带有壮阳的作用(心理上的),让黄牧无比痴迷。
他像隻饥渴的犬,死死扒着少女绵软的屁股,大口吃着她的小穴,水声啧啧迴盪,臀肉色情的从指缝间挤了出来,其中一瓣还带着未散的红云。
「不、啊嗯、师……师兄……」她扭动腰肢,像是想逃离这孟浪的刺激,却又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声音逐渐变得紧绷而迷离,「不要了……不要了……又、又要、啊啊啊———」
一股股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黄牧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捧着又是一顿猛吸吞嚥。
眼前白光阵阵,该死敏锐的耳力却捕捉到这阵缠绵淫靡的声响,少女无助的呜咽,双腿又是一阵抽搐。
黄牧舔了舔唇边晶亮的液体,依依不舍的鬆嘴,解开被拿来当s道具的长袍,将她放平在地铺上。
女孩已经失去所有力气,如同缺水的鱼般摊在他身下剧烈喘息,双目失神,小脸潮红,如同引人采撷的苹果。
一片阴影压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压力,顾云眠此刻却彷佛徘徊在半梦半醒的朦胧边界,眼睛只剩感光能力,知道某个圆滚滚的物体闯入视野,却没有辨别与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看着对方。
黄牧忍俊不禁,俯身在她唇瓣轻咬一口。
顾云眠还是愣愣的。
他又加了几分力道,直到刻下牙印子,顾云眠的双眼才逐渐聚焦,然后——
顾云眠:「……」
黄牧笑咪咪的,像隻老奸巨猾的千年狐妖,「清醒了?清醒了就好,这才好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