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书传授,我才能对你们昔日的事,略有所知。”楚狂歌一本正经的说道,仙山之钥事关重大,还不到揭露之时,所以此刻,天命授天书之说,反而显得更令人信服。而且,某种意义上而言,楚狂歌并未撒谎,他确实是受“天书”或者说“天剧”传授,而知狂刀他们之事的。
“这,闻所未闻。”狂刀摇了摇头。
“生在苦境,狂刀所见的稀奇事,远超于此的应也是不少,何故感慨。”楚狂歌轻笑一声道。
“也是。”狂刀应声道:“确实如你所言,这个蜃楼所行的事,和昔日素还真组建魔吞不动城颇为相似,但详细如何,恐怕还需前往查探才行。”
“的确。”楚狂歌叹了口气,一个消失的组织再现,这个组织的宗旨偏偏还是维持“秩序”,这让楚狂歌有种诡异和不妙的感觉。
但哪怕直到此刻,他们二人对于蜃楼这个组织的信息仍是太少,对方既然早就投资如纵峥嵘这样的人,说明行动早已开始,但武林的蛋糕就这么大,他们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不断发展壮大的?
楚狂歌不解,心中满是疑惑,目光落到蝶韵清所赠的手稿上,他知道,或许只有手稿所写的一个地方,才能给他答案。
鳞羽之巅
相传此处是蜃楼组织据点所在,却无人真正探明其中奥妙,自然也无从得知信息真假。
但在此地,久远之前,曾发生一桩动摇整个武林的大事,一场死决,一场无数人蜂拥而上的死决,死的人有很多,有中原的人;有东瀛的人,有三教的人,有绿林的人;有被人所熟知的人,有默默无名的人,无数的人,在那场变故中死去。
而也正是自那之后,蜃楼对于武林的掌控,才在世人不知不觉的中变弱,乃至于消散。
至于鳞羽之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蝶韵清没写,或者说,她也不知道,参与到那场变故中的人,无人生还,蝶韵清只在手稿上以血流成河、横尸遍地来形容。
楚狂歌知道,若是能揭破其中缘故,必然就可以查明蜃楼的跟脚,但要查明久远之前的血案,其中的难度,他也没有足够把握,眼前的,只是不是办法的办法罢了。
“那便走吧,鳞羽之巅。”楚狂歌道。
“嗯,不回去照看夜染樱姑娘吗?”狂刀的眉头微皱。
“她啊,想来,她应该已经离开了吧。”楚狂歌的嘴角微翘,“路上再说,先往鳞羽之巅吧。”
“这,好吧。”
下一刻,林中,两人已无踪,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