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辰,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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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说过‘低调'这两个字?"言欢面无表情问道。
"临行前不是跟齐轩还有纪秋说过,我们这次是避风头,行踪越隐秘越好,行事也一定要低--"砰的一声,允落辰舒了口气,将香宾瓶塞拔出来费不少气力,冲言欢粲然一笑,"冰镇的温度刚好,要吗?"
言欢连话也懒得答,直接将手向前一伸,湛橙液体注入杯中打出小小旋涡,倚着车窗边百无聊赖观看街上的风景。
此刻他坐在豪华加长房车里喝高档香宾,一路上引无数人注目,这就是坐在对面那个标准纨绔子弟富家公子做派的男人所谓的低调。
"再怎么藏也会被找到",仰面躺倒在酒店顶层旋转观景套房的柔软床铺上,允落辰散漫笑道,"不如省去对方的麻烦,现在的情报费可是很贵的。"
"程零羽说你有不输给他的情报网。"言欢口气淡如水,没有恭维或探询意味,只是无聊时的一句闲话。
允落辰笑笑:"不然怎么负担我这种挥霍无度的日子?"
"这段所谓的避难期",言欢递过个嘲讽的眼神,"我们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尽情享乐,美味佳肴,陈年红酒......"
"不停的作爱?"言欢猫一般蛊惑的爬到允落辰身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允落辰神色沉寂片刻,淡淡道:"你跟我的确很合拍。"手搭上去,抚过言欢的背脊。
手腕霍然被抓,压制到两侧,看见言欢冲他邪气笑着低头,顺脸颊细吻到耳根轻咬:"这次让我上你。"
允落辰的表情仍是淡漠得像一股浅蓝色的薄雾,任由言欢连撕带咬的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那一刻,鹰啄豹扑般翻身反压住言欢,扬起一抹冷淡的笑:
"除非我主动趴下,不然没人能上我。"
言欢一挣,被扣住的肩环骨胛处剧痛,识事务的卸了劲:"偷袭,卑鄙。"
"承让,过奖。"
允落辰低头埋进他身体里,言欢很快作出反应,配合得毫无间隙。
不必说话,不用思考,没有顾虑,两个人的关系像荒漠一般死寂干枯,性爱就成了唯一的绿洲。
言欢满足于激烈交合后躯体疲惫的陷入沉睡,丝毫觉察不到身边的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湛亮,静静注视他许久,温柔像是窗隙中漏过的一丝阳光。
修长手指轻点在言欢的肩头,轻得如同蝴蝶停在叶尖上。
(11)下
"你当时说的是去赌场还是酒庄?"言欢脚尖踢着黄土地,不咸不淡问道。
"不记得了。"允落辰耸耸肩膀,温文笑着抚落身上的落叶,"因为一早就知道哪儿也去不成。"
"闭嘴!"呵斥的人,早上压低帽檐替他们开门的司机,此刻手中握着沉甸甸的自动手枪。但他分明比枪口下的两人更焦躁,因为对方不在意得似乎面前只是玩具跟小丑在表演。
荒郊野外,风里有树香,天空广阔流云缓慢徐行。言欢打着哈欠,允落辰伸展下腰身,淡笑着抱怨:
"‘猎鹰'真是个没有效率又缺乏时间观念的三流帮派。"
"你就这么急着去投胎?"薛纵磊冷笑着出现,从四周树林里闪出十几个人,每个都手持枪械严阵以待。
"一个人一把枪已经摆平的事情,居然还要劳师动众,怨爷是这么教你们做事的?"允落辰似乎很无奈笑道,"可惜我怕死得很,白白浪费了你们的埋伏,大热天蹲草丛里一定很辛苦吧?"
薛纵磊瞪得眼眶四周青筋突显,喉头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