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宁可命令是这样",薛纵磊仍看着窗外,手握得用力将窗户的防盗铁栏拧得弯曲,"舒漠阳的意思,不是杀你,是让我强奸你。"
言欢冷冷笑道:"你当然会照办。"他不动声色,从盘子里抽出水果刀,慢慢接近薛纵磊。
薛纵磊巨大的身型几乎挡住了整个窗户,他没回头继续说道:"我当然会,喜欢值几个钱?我只要干成这件事,怨爷就要面见我,你知道被怨爷召见是什么意思?就是成为下一任‘猎鹰'头领的候选人,不再是傀儡,到时我要什么没有?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事妨碍我......我不允许!"
薛纵磊霍然转身,一把握住言欢持刀捅过来的手腕,毫不留情反折,骨头断裂声伴随言欢失声惨叫,刀尚未落地,言欢已被紧接而来的狠狠一巴掌打得眼前发黑。
纪秋教过他要先发制人,他总是学不会;落辰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齐轩会不会很高兴,他的报应总算到了--
言欢头脑一片混乱,被身型巨大的男人压在床上,手脚挣扎得像只垂死的虫子,只是微弱的反抗也惹怒了要泄欲的男人,一拳接一拳打进他腹部,直到他吐出酸水蜷缩着身子再使不出半份力气,微眯着眼睛看着魁梧男人脱掉裤子露出跟身型比例相符的器官。
这就像是老虎跟猫的性交。说起来,允落辰总叫他小狸猫,还没问过是什么意思?
言欢不得不佩服男人的蛮力,竟能生生撕裂了他结实的牛仔裤,至于衣服早就成了挂在他脖子上的碎布,胸前的两点被咬扯得透出淤红。
薛纵磊粗糙的大手掌抓着言欢两瓣臀大力揉捏,拇指时不时刺探到后穴,嘴里喃喃自语:"早该干你了!我怎么没早干了你这个骚货!"
他急切想把阴茎插进被刺激的不断收缩的洞穴里,但丝毫不得章法的用力根本是白费力气。
言欢忍着浑身被拆散的疼痛笑了一声:"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看那男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言欢不由笑得更大声,全然不顾下一秒那声音就变成忍不住的惨叫,薛纵磊粗厚的手指,突出的骨节猛插进紧窒密穴,如同战马铁蹄践踏在初生婴儿的柔嫩身躯上。
薛纵磊的男根已经涨得发紫,他抓起言欢头发将他拉到胯下,将性器插进言欢嘴里,摆腰不断抽送,只觉得龟头顶到了上颚,不能整根进入,不由用力按压言欢后脑,直到捅进喉咙里被温热包裹的快感袭遍全身。
他在言欢口中泄了一次,言欢被呛得不住咳出浑浊腥白。薛纵磊得到了舒缓时间,重新将言欢的身躯摆弄成侧躺,一手抓住脚踝提来起来,另一手用将手指插进去捣弄受伤的后穴。
被那根滚烫铁杵嵌进时,言欢的神智已有些涣散,只是觉得从腿间一直被慢慢撕开,撕破了肚腹胸腔一直到咽喉。然后是不断被闭合再撕开,上上下下就像是成了一只恶作剧手下的拉链,直到彻底坏掉为止。
从昏迷中醒来,薛纵磊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不断拍照,言欢抬手挡住脸,被男人用力拉开,他的右手腕已经断了,角度诡异的垂在一边。
言欢用左手支撑着起身,脚一沾地腰和腿就痛得打哆嗦,他不想理会,就是爬他也想爬进浴室去。
那处干涸的精斑血迹洗得很艰难,言欢像是怕自己不够痛一样反复搓洗。衣服裤子都烂了,只能穿件浴袍走出来。
薛纵磊坐在床上摆弄相机,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可以走了吗?"言欢有气无力冷声问道。
"随便你,你还有脸回去找允落辰?"薛纵磊得到的回答是关门声,他也漠不关心,不断的告诉自己终于得到怨爷的信任,不久的将来就是一呼百应,只有反复想这些,才能忽略掉被腐蚀的所剩无几的真心,那一阵一阵叫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