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术宗的小道士新间在交易所呆了两天,受了两天的气。
原来在星玄的交易所周围活动的,基本就是那次火山爆发时候在场的那些修炼者,他们那天受了高家和山本昌的气,慢说没有见过山本昌,就是见过,也不会告诉那小道士的,见有人询问,更是阴阳怪气地损了山本昌一顿,然后告诉他他们没有见过。
小道士无奈,只得准备回天暴雪原自己的宗门复命去。
结果,天暴雪原还没有到,他就遇到了自己的师父以及宗主合阳以及师门大大小小一堆师叔、师伯、师兄、师弟,他们正急匆匆地向着同林洲波顿城的方向而来。
那合阳听了小道士新间的回禀,脸色更是难堪,说道:“觉本果然出事了,我听到了天丛云剑的哭泣,是谁伤害了我天术宗的弟子,是谁侮辱了我天术宗的荣耀,我一定要彻查,我要他血债血还!”
说着,双手握在一起,一把白色巨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向着前面猛然一挥,漆黑的天空顿时亮起一道厉闪,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在场所有天术宗弟子狰狞愤怒的面孔。
小道士新间打了一个寒战,还没有说话,远处就是一道绿芒辉映而来,同时,一个夹杂着真元力的声音轰隆隆传来:“是天术宗的合阳宗主吗,十握剑再现人世,你要大开杀戒吗?”
合阳脸色微变,也运起真元力,冲着远处足有几百里开外的那一道绿芒千里传音道:“何方修友?能知我十握剑,必为朋友,何不前来现身相见?”
一阵狂笑轰隆隆传来,那人继续对着合阳千里传音,身子却是不动,还是在几百里之外。
“天术宗倾巢出动,若是为了帮助封神门,呵呵,我们可就是敌人了!”
“天痴门的天机道人?”合阳此时终于听出了对方的声音,脸上不由得一喜,冲着远处喝道:“天机你这老杂毛,太也小看了天术宗了,我天术宗虽然没有你们天痴门的气魄,但是,封神门的奖罚令我们可也是从来没有接过,你不用如此损人!”
“哈哈,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合阳老友,干脆你就跟封神门对着干吧,你看我们天痴门跟他们干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不是?”天机道人的声音再次在天空中轰隆隆响了起来。
合阳脸色有些难堪,低骂了一句:“老疯子,你想害死天术宗吗?”
骂完,他冲着远方传音道:“天机老友,我天术宗遭遇大变,天丛云剑被抢,弟子生死不明,还需彻查,就不跟老友多谈了,日后再见!”说着,带着一帮徒子徒孙,浩浩荡荡地向着波顿城的方向飞去。
“哈哈,胆小鬼!”天机道人又是放声大笑,回头对玉灵子、玉真子等几个徒弟说道:“走,我们去波顿城,我倒要看看,管丰那个老杂毛他怎么挡住我痴木令的执行!”
玉灵子脸上也露出气愤之色,说道:“是,师父,你可要好好教训一顿管丰那王八蛋,他上次把师父你骂了个狗血喷头!”
“狗血喷头?他奶奶的,你说说看,他到底是怎么骂的?”天机道人一听,脑袋上青筋就蹦起老高,非要让玉灵子形容一下管丰是怎么骂他的不行。
可怜玉灵子,老实孩子一个,拿捏了半天,也没有把管丰当时那一本正经,口中不见一个脏字,听到耳朵了却让人火冒三丈的话语、神情学完全,直急得抓耳挠腮、苦恼不已。
饶是如此,也把天机道人气得三尸身暴跳、七窍生烟,一路大骂着,向着波顿城飞去了。
而一切事情的源头,所有矛盾最终的聚焦点我们的星玄先生却一点危机感也没有,照样白天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傻冒修炼者拿着各种各样修炼好的法宝来换联邦币,或者是拿着各种奇珍异果来换取半成品的法宝模型,晚上则是打坐修炼,进行着他的千年修真大计。
皇帝不急太监急,封神门的管丰道长是先迎接来了天术宗的数十位修友,又听到天痴门天机道人到来的消息,他便急匆匆地来找星玄了。
“星玄,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看到了天术宗的山本昌来波顿城没有?那些天我正好不在波顿城,合阳那老王八蛋赖定我了,你可要帮我说句话!”此时的管丰,也顾不得高人的风范了,就如同市井小痞子一样跑过来质问星玄。
星玄心中暗笑,心道:“我当然知道山本昌那王八蛋在哪,他是在阴曹地府,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否则我就玩完了。”
脸色一正,星玄冲着管丰就开口了:“管丰道长,星玄修为有限,又是一个深入简出的人,哪里知道波顿城这么多的事情,别说山本昌是神秘界的人,脾气暴躁,又来无影去无踪,就是世俗界的人,星玄也不可能天天派人跟着人家啊,我没有那么无聊!”
一席话把个管丰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心道:您现在还叫修为有限啊,虽然施展不出来六昧真火,可是,你那三昧真火的强度也够狠的,上次差点儿就把我弄废了,你修为有限?鬼才相信!
不过,这话他也没有办法说出口,星玄修炼的功法自己从来没有见识过,看不出人家的修为,人家说低就是低,说高就是高,这一点儿辄都没有。
“哎呀,好了,星玄,不提山本昌的事情了,那个痴木令”管丰又开始提起天痴门的痴木令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