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星玄便把真元力一收,青索剑再次变成一道微细光芒钻入身体当中。
抬头望去。那人赫然就是刚才来看黑月等人打架热闹的那个白胡子仙人。
“原来是老神仙啊。不知道老神仙挡住小人去路,有何见教?”星玄心头狂喜,但脸上还是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对着仙人躬身一礼,问道。
“呵呵。小朋友,已经到了蟒牙山边上了,为什么不去碰碰仙缘呢,我可是对你们两个很看好的!”那白胡子仙人笑嘻嘻地对星玄和黑月说道。
“想,这个仙长真的想听?”星玄见仙人已经入?,心花怒放,脸上却一丝也表现不出来,望着那白胡子仙人说道。
“呵呵,当然。世上修炼者一听说天庭使看到来,个个超之若骜,大鞭赶都赶不走,甚至更有很多家伙不惜施展各种阴谋诡计,就如同你刚才所看到的,天堂宗地那个家伙竟然在路上摆颠例乾坤五行移动阵,想把你们移走。好让他们宗派的弟子独占仙缘,呵呵,这只是你在这条路上看到地一点儿,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地法门呢,他们都为进入蟒牙山挤破了脑袋,唯独你已经到了蟒牙山了,反而却急流勇退,本仙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那白胡子老头态度温和、满脸堆笑,态度已经跟刚才对星玄等人爱理不理的样子截然不同了。
“仙长有所不知,我龙星玄不去蟒牙山,其实有两个原因!”星玄此时站直腰身,眼睛真诚的望着白胡子仙人,衣袖飘飘,隐隐已经有了一股道骨仙风。
“哦?还有两个原因,老失愿闻其祥!”白胡子仙人眼睛不由得一亮,更加来了精神。
“呵呵,这第一个原因就是我龙星玄稍微有点儿虚伪,怕跟着一帮修为低廉的明阳宗弟子进了山,万一别人都得到了仙缘,而我却没有,很丢面子;这第二个原因吗,就是我想凭借自己的本事修炼,而不是靠别人地提点和恩惠,想想若是一个人修真,知道以后天劫再也不会出现,他就不会受任何东西的限制了,不会努力提高自己,只是混那修炼的时间,混那修为,这样没有一点儿漏*点和动力的日子,星玄不想过!”星玄神情恬静,不卑不亢,一番话已经把自己说成了一个稍微虚荣却又很有上进心的青年,这样的话对任何一个老者都有杀伤力,会让他们对自己好感大增,认为这小青年不错的。
“哈哈,实在、透彻,这次我下仙界算是没有白下,哈哈,有见地有见地!”那白胡子仙人听完,果然大乐,放声哈哈大笑,震动得周围几座山上积雪纷纷而下,瞬间,几个山崩同时发作。
星玄看着那白胡子仙人的样子,心中恶身地想道:我还有第三个理由没有说呢,要是说出来,估计你也笑得不这么欢畅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掉馅饼地事情连三岁小孩子都糊弄不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天庭的仙缘是免费的,还不知道得到以后要被迫答应你什么条款呢?
“嗯,好小子,有骨气,接着!”那白胡子仙人可不知道星玄心里正转着这龌龊的念头,手一身,一个碧绿玉牌就现了出来,接着,一道霞光托住玉牌,向着星玄就飞了过来。
星玄急忙接住,只见那玉牌上仙气萦绕,中间一个篆体的“寿”字忽隐忽现。
星玄看着这块玉牌,不由得有些呆了,抬头看着白胡子仙人,问道:“仙长,这是”
“呵呵,你不希望免去劫难,我就送你一枚三界索身令,可救你三次性命,至于使用方法,你放出神识一看便知!”那白胡子仙人说着,倏然在空中消失不见。
“仙长,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号!”星玄不由得大叫起来。
“生者百岁,相去几何。欢乐苦短,忧愁实多。何如尊酒,日往烟萝。花覆茅檐,疏雨相过。倒酒既尽,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哈哈,好歌!好歌!”豪迈的歌声从云霄中中传来,唱完之后就是哈哈地大笑,转瞬笑声、歌声越去越远,竟然是隐入天际听不到了。
“仙长好像是回天庭了吧?”黑月仰望苍穹,突然说道。
星玄点了点头,看着那个玉牌,心中琢磨开了,这到底是谁呢?一个“寿”字,南极仙翁?不会这么巧吧?自己还经常拿他的坐骑开玩笑,对了,他的仙鹤呢?
一时间也确定不了这人到底是谁,只好也不猜了,放出神识,便去看那玉牌。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在那玉牌中五道颜色各异的仙气旋转萦绕之中,三个拇指大小的莲台显现出来,同时,一个声音如天际奔雷一般袭来,不等星玄躲避,已经砸在自己神识之上,微微一痛,无数符咒、文字便飞舞出来,随着神识返回本体,如烙印一般已经让自己记忆深刻了。
那正是这“三界索身令”的使用方法。
随着神识再次进入玉牌,那三座莲台已然出现了变化,原本只有一色,此时却现出七色来,隐隐可见莲台中浮现无数密密麻麻的符咒和如蜂巢一般的通道,无数元神精气在通道中来回往复,却又隐而不泻,让星玄瞬间就知道了这救你三次性命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莲台就是传说中重塑三坛海会大神哪吃之身的七彩莲花所作,不过,玉牌本身没有蕴藏那么大的法力灵气,不能重塑真身,只能挽救元婴,或者说只要肉身不坏,事先在这连台中留下欲救者的魂魄气息,即便元婴被灭,也可以借助这莲台重新活转过来。
但星玄神识在玉牌中游荡,脑袋里却是另外一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