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斌开口就是一阵荡漾的浪笑，笑的张凡一阵恶寒。
“肥羊我懂，不过老肥羊和笨肥羊是什么意思？”
心里略有些犹豫的苏姗，刚走到张凡的附近，就听到张凡的话，于是站住脚步等他接电话，不敢贸然过去打扰。
廖斌笑过以后，对已经坐正身体的张凡解释起来：“老肥羊，就是那种年龄大一点的，四五十岁的土豪啊！这样的人通常成功的时间比较久，者自从出生就有背景，者是附庸风雅，对古玩宝藏这种东西那是趋之若鹜，但是又似懂非懂，这样的人，也许买古董这样的东西还会犹豫，担心碰到赝品，但如果是这种确认有两千多年之久的宝贝东西的话，那绝对是毫不犹豫，拼了身家买回去炫耀！”
“而笨肥羊，其实就是小肥羊的意思，年纪二三十岁的这种年轻土豪，他们对古玩宝藏的认识度为零，但是心里比老一辈更渴望能得到这样的好东西，你的这一批对他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魔都这边的贵族上流圈子，谁能拿得出来一个几千年前的物件，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听完廖斌的解释，张凡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这对自己来说那可是好事啊！
几十万上百万也许对这些土豪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加起来那可是一笔很爽的数字啊，到时候可大部分属于自己啊！想想都激动不安，坐卧难眠！
药尘可是估值过了，一亿三千万！
“那我晚上什么时候过来？”张凡连忙问。
“要稍微晚一点，晚上的拍卖会比较晚，毕竟在此之前很多土豪都有各种各样的应酬，我看大概九点的时候，你要从家里出发，十点半左右尽量赶到，十一点的时候可就开始了！”
“哦哦，好，那我晚上九点就开车出发！”张凡点点头，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他的视线虽然看着前方的地方，但是眼睛空洞万分，那眼神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地方，苏姗走到他身边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张凡，张凡？”
女总裁好奇的开口叫了两声，张凡却迟迟不回神，一直到苏姗略有点郁闷想要走掉的时候，张凡这才回过魂来了。
“你找我？”
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张凡干咳一声问道。
“是啊，你真的不回去工作吗？你想必也知道，上次只是一次意外。”苏姗略微端正一下神态，轻声问。
张凡伸手揉了揉额头：“可是我现在很忙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和精力去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恐怕也听到了，我今天晚上都还有事情去魔都呢。”
苏姗并没有太多的失望，之所以过来，就是她从来都不是随便愿意妥协的人，哪怕有一丝希望也愿意尽一下努力。
“晚上你去魔都吗？刚好我明天要过去开会，晚上也要出发，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苏姗想到自己明天的安排，说。
人家既然都开口了，张凡当然是只好答应，继续遐想起自己的钱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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