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枫看着刘子东的针术,很是钦佩,上次治疗他父亲的时候,他还没有仔细看,他这次仔细一看,觉得刘子东给人做针灸就如同便魔术一般。
每次施针的时候速度极快,扎得精准无误,虽然林枫不懂中医,但也能看出刘子东真是不一般。
片刻后,躺在床上的女人在刘子东用银针的刺激下终于是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时,却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两行泪水,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曾大哥也很是尴尬,对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说道:“樱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不去赌了还不行了么?我错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求你原谅我吧。”
“你现在知道错了,还不晚,输的钱就当丢了吧,咱么你在好好过日子还不晚。”躺在床上的樱子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好,好,以后好好过日子,也怪我鬼迷心窍了,当时赢了点钱就有点飘了,觉得自己的运气可以了,可是谁知道我一玩大的我就输,结果输急了,所以才这样。”
曾大哥说道,也有点会很自己的行为。
刘子东听懂了个大概,问道:“曾大哥,你是赌博输钱了么?还是怎么回事?咱们这里那里来的赌场。”
曾大哥,看了看刘子东对他说道:“这个赌场也是前一阵子开的,正好在荒废了好久的地主院子里。”
地主院子是上世纪时,村里的地主盖的宅院,后来因为解放,地主被批斗了,田地也被分刮了,就留下了一个荒废的院子,一直也没有人住。
“是这么回事,那天我闲的无聊,吃完晚饭我就跟我那好哥们张大方出去溜达,他告诉我带我去个好玩的地方,就带我到那个地主家去赌博,刚开始还挺好的有赢有输,我还有些赢钱,可是每当我想搞把大的我就输了,当时也没多想,可能就是因为运气不好,所以我将钱输光后,还想赢回来,于是就回家跟我婆娘要钱,吵了一架,把她气成这样了,哎呀,丢人啊。”
曾大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刘子东深知赌博这个东西有多么害人,说道:“曾大哥,要知道十赌九输啊,你怎么就糊涂了呢,本来咱们在农村赚的钱也就不多,你还送给了那帮人。”
只要去赌博,就相当于往人家口袋里送钱,必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曾大哥被刘子东说的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吭声。
“对了,曾大哥,咱们村里去赌博的人多么?”刘子东问道。
曾大哥点了点头,说道:“多,还是挺多的,且还有别的村的人。”
刘子东一听,心想,看来这个赌博规模还是挺大的。
如果要是让这个赌场长期留在这个村子里,那必定会成为一颗毒瘤,祸害相亲百姓,看来得想一个办法除掉这个毒瘤。
“你也是,你回去也跟你那个哥们说说,我看他已经有些上瘾了,赶紧劝劝他吧。”床上的樱子对自己的老公说道。
她的老公点了点头,说道:“我等会就过去劝劝他,就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家了。说不准又去潇洒了。”
刘子东揉了揉额头,虽然想除掉这个赌场,是心里也有些没谱,看来晚上得去一趟静音那里,咨询一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子东就变得极为相信静音,凡是有什么不太懂的都会去问问静音,向她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