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散布谣言也说不准了。
小李对屋内的两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是我工作的疏忽,您二位继续、继续。
为创造二人空间,门被贴心地关上了。费鸿光闭眼。
继续不了一点。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现在,没了吵闹的女人,只剩满室的沉默,像一场无声的严刑拷打。
他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回身,打算好好跟女神好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我的确有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话才说一半、刚转过身来,却冷不丁发现她竟然早就收回了注意力!
正在对着镜子认真地用卷发棒烫头发,满不在意的样子。
打了腹稿的小作文霎时哽在喉间。
他简直像个在台上费力演了八百场戏的自作多情的演员,灯光一开,发现观众早就睡倒了,惊愕、挫败又无力。
她浑然不觉,黑色口罩遮了大半的脸,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眸淡漠地垂望镜子,漫不经心地用纤细的手指拨弄曲卷的黑发。
一举一动好看得要紧。
光亮的发尾扫在如雪般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肩膀,若隐若现的艳冶。
费鸿光喉结滚动两下。
终究是低声下气凑到她边上,缓声解释:我确实是有障碍,但绝对不是生理问题!是咳咳心理原因。
嗓音愈发低微了,像是用艰涩的刀刃自剖。
厌灵看也不看他,随意地嗯了声,一点也不关心他究竟能不能勃/起。
费鸿光却像是要把自己全部交代在这儿似的,俯首低眉地吐露道:
我真不是天阉,只是在青春期的时候看到过一些很恶心的画面,所以才
他垂眸,眼睫投下两片幽幽的阴翳,向来堆笑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厌恶冷厉的神色。
那是一场粗野、污秽而暴力的交//媾。
野兽似的哀鸣和吼叫、苍白如死人般的肉.体和
一声轻嘶。
霎时将他从那令人作呕的少时回忆中拉出。
只见她微拧着眉,指尖似乎是被卷发棒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