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和的柔软的,不会这般的冰寒,她的平静看似无关痛痒,我开始觉得在她平静的表面下深藏着的心脏已让我感受不到它的滚烫的热度。
无忧变了,变得稳重成熟,变得心思深沉,她依旧会将我拥入怀里吻住我的唇瓣,但却没了往日的缠绵与不舍,她的眼底平静的毫无波澜,她的手指冰凉的如同被冻住的冰晶。
那夜无忧坐在病床边守了一整夜,清晨的阳光照进病房在医生检查过后无忧去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被她牵着走出医院然后上了车。
“回家还是去你妈那”
“儿子在我妈哪里”
“好”
“无忧”
“嗯,怎么了。”
“你要是不想去我妈那,我们就回家。”
“哦,没关系,你妈她应该想见我。”
“你……什么意思”
“若冰,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希望你不要介入,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自己后悔。若冰,所有的事情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你我都有责任,昨晚我看着你熟睡的脸庞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过去的我太迷恋你才会让自己病入膏肓,是不是我当初没有将童牧鸽甩给你自己来处理会不会结果会好一点,是不是因为我的无助我的懦弱而阻碍了你去寻找自己的自由失掉了快乐,会不会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害的你放弃你的舞蹈梦。我妈说得对,不管我如何的强词夺理终究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无忧,你说的明白一点,我听不懂。”
“我要起诉季振威和童牧鸽合谋对我进行敲诈,还有蓄意谋杀。”
“怎么可能”
“若冰,不管你怎么选,我都接受,放宽心。”接下来无忧没在说些什么,她稳稳地开车抵达了目的地,上楼时她走在我前面脚步很快。门开了是我爸来开的门,无忧和爸爸的关系要略微的亲近一些,爸爸为人正直不像我妈那么护自己的孩子。
“你们两个留下来吃午饭吧,我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多买点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