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则惟继续说:“两男争一女的那天晚上。”
“……”陶年脑海里的记忆被抽取出来。
这个报道还有后续,杨则惟失踪了一个月,有报道称杨则惟和陶年闹掰了,不欢而散,杨则惟心如死亡离港,而陶年胜利抱得美人归。
“临时有急事,离开前霍小姐好心送我一程。”陶年回。
杨则惟好似不相信霍小姐人美心善:“两年前我在国外丢了个钱夹,被她捡到了,上面有我和你的合照,她借此叫我还人情,回港之后,我每次出席活动的女伴都是她,霍晓悦要正式掌权霍家,需要外力的帮助,我就是她利用的那个外力。”
陶年说:“那她不也一样是你的外力。”
杨老太爷逼杨则惟成家,杨则惟以风流不留情的形象游荡在外,一年前杨则惟带着霍晓悦出席活动,让大众和杨家都以为杨则惟会就此定下来。
杨则惟扯了扯嘴角,没有反驳陶年的话,只是纠正:“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我需要她的外力不是为了杨家,花财对面有间报刊亭,你每天都会过去看报,娱乐报就在经济报的旁边。”
他看着陶年问:“我的花边新闻好看吗?”
陶年一直都有看报纸的习惯,程添不知道,陶年也没有坦白过。
此刻陶年否认也无济于事,他也没想着否认。
“一般般,你不上镜。”
杨则惟发表意见:“你很上镜。”
陶年不想再追究往事,没这个必要,不管那次在西餐厅是不是他们的重逢,还是以长辈的名义让他出来相亲是计划一部分,再或者设计他来港的种种。
杨则惟的计谋城府都是为了他一个人。
陶年心平气和和杨则惟在一张床上,无非是过了自己那关,重新正视他和杨则惟的关系。
杨则惟也平和得异常,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动口,和他聊着正事。
按照以往两人的单独相处,杨则惟不会这么生性,发乎情止于礼,两人之间还有个抱枕横着。
所以真伤到脑子了。
陶年下意识瞄了一眼杨则惟的脑袋。
杨则惟忽然坐起身,问陶年:“要看一下我脑袋上的伤吗?”
问得坦然。
陶年还没有说话,坐着人已经朝他俯身而来。
男人身形高大,双手撑在陶年身侧,两人靠得很近,脑袋没看到,看到对方具有冲击力的英俊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