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嘴酸说不了一点话,眸里一片水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椅子上。
腰带如愿被解开,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最终陶年的手插入杨则惟的头发,在一阵失神中扯掉了杨则惟双眼下的领带。
杨则惟用外套裹住陶年,将他抱下车,陶年手里还拽着那条领带,像不舍得放手一样。
关阿姨的糖水保温盒被遗忘在车里,无人关心。
陶年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他嘴巴小,接不住,脸上,头发,衬衫,领带,到处都是。
进门后陶年就没让杨则惟抱他,问浴室在哪里。
杨则惟牵着人一起走进浴室,在浴缸给陶年放洗澡水,滴下几滴香薰精油,又准备好沐浴露,洗发水,之后离开浴室关上门。
陶年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凝了门口几秒,然后才脱衣服。
因为工作繁忙,每日从睡眠,用餐中压榨时间,晚上泡澡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热水渗入皮肤每一个毛孔,陶年靠着浴缸,舒坦地伸展四肢,闭上眼睛用心享受。
不多时,浴室门再次被打开,别墅里没有其他人,进来的是谁,不言而喻。
陶年没有睁开眼睛,四周的声响令他极为敏感。
衣料摩擦的声音,他在解开衬衫纽扣,衬衫被扔到一边,裤子被扔到一边,最后他走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因承受多一个人,满到溢出来了。
陶年被人抓着了小腿,刚睁开眼睛,后背再也不是坚硬的浴缸,而是温热的胸膛。
杨则惟打了洗发水帮陶年洗头,指腹轻轻揉搓头皮,将头上的黏腻洗干净。
陶年心安理得享受杨则惟的服务,洗完头,洗脸,再用沐浴露冲洗身子。
杨则惟手下的陶年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娃娃,一动不动,十指相扣洗手。
用力温热的大手没入水中,泛起涟漪。
不知道是水凉还是泡澡泡得久,浴缸里诡异的存在冰火两重天。
明明不久之前才释放完,陶年打了个激灵,装作看不到。
杨则惟将陶年转过来,命令道:“帮我洗头。”
陶年手上的动作很敷衍,他就从来没伺候过人,只有面前的人伺候他。
陶年的手一顿,面前的人若无其事,嘴里噙着笑意。
陶年脚趾蜷缩,忍无可忍踢了杨则惟一脚,浴缸里的水又溢出来了一些。
费了一番功夫,两人在浴室里冲洗干净,陶年率先披着杨则惟准备的睡袍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几瓶不知名用品和几盒不知名的东西,大大方方,预示着今晚即将发生令人愉悦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