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她仿佛置身在酒窖中,神志不清、凭着一腔滚烫的热血,就连现在都要与他争个高低,挣开他的手,她被动化主动。
不够,完全不够,她对他好到,帮他把衬衫都给解/开。
“怎么这么乖?”
兰濯风忍不住,在她/上/面问。
孟浔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靠在他耳边,柔腔软调道:“就是想对你好。”
“那要不要对我更好?”
他在她耳边斯磨,薄唇吐出的温热气息,将白嫩的耳垂像是过了一遍潮湿的温度,雾气散开后只剩下湿漉漉的黏腻。
“怎么样更好?”她柔声问。
他笑着,身上染了几分酒气,垂下来的发丝扎在她的脖颈处,却给他添了几分不羁和潇洒的气息。他也不客气,翻了个身,将她的手带动,“会吗?”
“我怎么会?”
她不由得反问,抽开手,脖子已经红透了,却还是靠近他的耳边说:“你教我。”
兰濯风胸腔震动,他真就不客气,拉着她的手,准备教她。
但是没想到孟浔却看着他的眼睛,红着脸,低声怯语道:“不是这个。”
兰濯风与她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探究,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要欺负她那么深,毕竟才在一起没几日,他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急躁,尝尝她的吻,已经心满意足。
但是她却不一样,她怎么会那么大胆?
“你喝醉了。”
兰濯风说完后,将她抱起来,企图让她清醒。
他怕她喝醉,怕她后悔。
怎么会不懂他的一番苦心,孟浔却像个树袋熊那样,不肯离开他半步,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白的手贴着他浓颜的轮廓。很认真的低头看他,义正言辞道:“我没有喝醉,也不会后悔。”
没有喝醉,不会后悔?
兰濯风也不甘示弱,仔细打量她的脸庞,与她的双眸对视,想从她的眼神里辨别出她是不是真的没醉。只见她双目绯红,眼尾带着羞怯,也直勾勾的看着他。
呼吸和视线纠缠的几秒钟后,孟浔伸出手捂着他那双深邃的眼。
“不要这样看我。”
她怕被他看穿。
孟浔捂着他眼睛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然后低头,对着他的唇献上了个吻,浅浅的,却带着无限的诱惑。
兰濯风怎么能抵挡得住孟浔的主动?
翻身将她放在大床上,却还是先问了句:“真的没醉?”
“三哥,我很清醒。”
孟浔声音低低的,靠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心甘情愿。”
明明是她主动的,但是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后半夜来临,终于结束,洗完澡后她已经精疲力尽,闭上眼前再去细品刚才的那种滋味,让她觉得她真是大言不惭、自讨苦吃。
他抱着她,让她躺在他的臂弯中。
孟浔迷迷糊糊睡觉前,还不忘问:“你还没回答我。”
在车上的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有还是没有?
兰濯风吻了吻她的额头,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声道:“从始至终,只有你。”
这个答案,令孟浔默不作声的闭上眼。
第二天孟浔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可床单上的皱褶和酸痛的感觉,代表着他们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是真实的,她翻身下了床,忍着酸痛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孟浔找了个角落的地方,毫不犹豫的接了。
视频里的母亲背后的地方是一片花园,她笑容满面,对着孟浔问东问西。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孟浔也忍不住开口,莞尔笑笑:“是找到了合适的肾脏吗?”
“哪里有那么快。”林秀扇亮起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花了大几万呢。”
孟浔皮笑肉不笑,只轻声嘱咐道:“妈妈开心就好,也要注意身体,有合适的肾脏记得要接受治疗,不然我和你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是把自己照顾好,不要去找兼职,好好读书,现在钱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你外婆那笔钱,够你读完大学了。”
孟浔还想讲什么,林秀扇就频频往另一边看去,只见有个男人的身影,她边说边起身:“过段时间我们要搬过去香山澳,到时候妈妈离你就更近了,浔浔,妈妈先挂了。”
孟浔看着林秀扇毫不犹豫挂断的画面,嘴角轻轻的动了动,无力的叹了口气。
她推门走出去,佣人在一楼早已备好她醒后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