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喂大鱼大肉都一直显得有些瘦弱的身体萦满了煽情的肉欲,紧紧贴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一丝缝隙都不留。
「太……太大了,师父……」
盛剑清爱极了他闭着眼睛哭叫师父的模样。在怀里因为被侵犯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明显是在诱惑更强硬更激烈的插入。
「乖宝贝,师父在这里。」盛剑清柔声应着,「师父就在你里面。」
「师父……你……你对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红枣断断续续地感叹。
好一会,盛剑清才听出了他的低声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体在极度享乐的兴奋中,心却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紧了红枣,贴着小巧厚实的耳垂,「师父对你好吗?」
体内放缓的动作,让失神的红枣稍微找回一点清醒。他毫无防备地靠在盛剑清怀里,看向盛剑清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亲昵。
「师父对我最好了……」红枣满足地笑着,低声回答师父的问题。
这笑容就像一滴熔岩,从万丈高处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剑清的身子,刹那间有一点僵硬。这一刻,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自己就在红枣深处,在红枣的身体里,在红枣洁白一片的心灵里。
红枣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点也不剩,一点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觉从心底传来,仿佛什么都溶化了。
一股狂热的要把红枣生吞活剥的冲动在盛剑清心里滔天巨浪般涌起,就着还嵌在红枣体内的姿势,猛然将红枣推倒在床上,固定摆动着似乎在哀求的纤细腰杆,进一步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再是体内范围的抽插,而是刻意抽出体外,让被扩展到极点的甬道错觉地以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以迅速到令人吃惊的速度狠狠插进来。
「师父!呜……师父!」受到恶意欺负的红枣顿时哭叫起来。
没有得到照顾的性器在细白的两腿间却陡然更坚挺了。顶端渗出的芬芳蜜液,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洁白的床单。
「这不是练功,没有招式。」伴随着低沉声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强烈的冲击。
盛剑清好像生死决战一样,疯狂地用身体占有着眼下雪白的小人儿,「如果这不是练功,你愿意和师父做这个吗?」
阳具,牙齿,唇和舌头,什么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浑身上下占据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没有余地,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深一点,更深一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