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直接带着陈含馨回家了,准备等老头醒了再过去审他,反正必须审出点东西后才会把他给放了。
而在到了陈含馨家里后,先是我花了大半个小时来对陈含馨进行各种劝慰,接着又换陈悦去陪了她大半个小时,最后陈含馨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所以现在我就和陈悦很是无奈地面对面坐在客厅里了。
我倒是坐得住,可陈悦这丫头没坐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姐夫。”陈悦起身就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紧紧挨着我道:“姐夫,那老头把你家含馨欺负得这么惨,你准备,怎么办啊?”
我瞥了陈悦一眼,有些无奈地叹气开口道:“小悦,这个时候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行不行?”
陈悦居然一脸不满道:“谁在跟你说风凉话啊?我是认真的!”
我没搭理她,抽出一支烟就放嘴里点燃连吸了几口,sceret存在一天,陈含馨就存在一天的危险,这事现在真的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姐夫,别不理我啊,我跟你说真的呢。”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嗯,我觉得,你应该把那老头给阉了,然后一天到晚给他喂药,喂春。”陈悦居然一脸认真地来了这么一句让我很是惊讶的话。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阉掉之后再喂药,还能有反应么?
“姐夫你别不说话啊,我最讨厌别人不理我了。”
“你从哪听来的这种法子?”我稍微想了一下后不禁面显狐疑地看向陈悦道。
陈悦神秘一笑道:“嘻嘻,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挺厉害的?”
“快说,你到底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就是曾经在那家酒吧里面的时候啊,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对付那些赖账不肯付钱的客人的,男的直接阉掉关笼子里喂春药,女的则是先喂药再关进狗笼子里,然后拍下视频再卖去别的酒吧。”
听完这话我不禁在沉默当中陷入了沉思——陈悦所说的法子,手段虽然残忍,但在我看来,对付老头那种人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毕竟,说起残忍,难道还有比陈含馨所经历的事情更加残忍的么?
当然,我即便要做也肯定不会自己动手的,倒不是怕因此而犯上什么事,而是觉得,会脏了我的手——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想以此来表明我对老头那种混蛋的痛恨厌恶之程度。
“姐夫。”这时,陈悦却是突然扑到了我身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道:“姐夫,含馨老师还在里边哭呢,你就不进去安慰一下?”
“安慰?怎么安慰?”我随口问了一句,我也是实在不知道这时候到底应该怎么安慰陈含馨。
“嘻嘻,用你安慰她啊。”
我瞪了陈悦一眼,稍微沉下声音道:“你还能不能正经一点了?”
“哪有不正经啊?哼,我跟你说真的,含馨老师遇到了这种事情之后,她真正所伤心所绝望的是觉得自己无法再面对你,而你如果真想帮她的话,你就应该表现出你不嫌弃她的样子来,难道这你都不懂?”
额,虽然陈悦很多时候说的很多话都不靠谱,但她现在这些话,我却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而我在埋头沉思片刻后,也终于是按照陈悦所说的起身走进了陈含馨的房间。
陈含馨犹然还坐在床边上埋着头抽泣不止,以至于都没有留意到我推门进来。
心中黯然长叹之后,我走到陈含馨旁边坐了下来,然后,逐渐伸手把她抱住。
陈含馨使劲挣扎了一下并伸手想要把我给推开,不过却被我给越抱越紧。
接着我就直接把陈含馨给扑倒在床上,并在瞬间吻上了她那鲜艳可口的红唇。
一阵激吻后,我又马上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含馨,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女人,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
陈含馨停止了挣扎,不过没有说话,甚至还哭的更厉害了。
不管了,虽然今天已经前后和刘莉、林韵分别做了一次,而且每一次都比较疯狂,但现在为了转移陈含馨的注意力使她早些从阴影中走出来,我只能拼了。
现在就是考验我身为一个男人到底能强悍到何种程度的时候——为了陈含馨,也为了陈含馨肚子里的孩子,同时也为了弥补我心里的愧疚,我今天必须拼。
我完全没想到,陈悦说的这个法子竟然真的起了奇效。
伴着我的不断加大力度和速度,陈含馨脸上那丝丝的伤心和痛苦正在逐渐散去消失,不多时便停止了抽泣再没有了梗咽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酥到骨子的美妙到宛若天籁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