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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许好好活着也不许死(狗爬、、电话羞耻lay)(1 / 1)

“张嘴,啊——嗯,别动。”还没伸出手任宁就暗自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硬了。浑身赤裸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然而只有自己清楚,心是空的。活着就应该有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期待吧,可是只有失控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波动,就像被任宁强迫着换了种活法,只有刚开始体验新套路时是有趣的。

回想起任宁的身家和作风,段尧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如果真的如那晚所说,被强迫着体会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可就算任宁很快玩腻了放他走,他真的还能回归平时的无聊日常吗…就算换个城市,也还是睡觉吃饭锻炼上班而已……等等,他想起来忘记什么了,被绑架的那天临近周末,现在过去几天了,如果公司来找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不许咽…喂!”任宁错愕地看着段尧玉突然像被吓到了似的,含着他的手指就吞咽了一下,软嫩的舌尖在手指间扫过,无论本意是什么,任宁决定都当成勾引,他抬手解开了对方的眼罩,段尧玉的眼神是种刚回神的茫然。

任宁气笑交杂,捏起段尧玉的下巴,凑近低声道:“走神?不听话?再犯一次就给你用药。”段尧玉没有说话,但睫毛微颤,喉结滚动,看得出他在紧张。

浅浅一碗营养液被摆在了地上,任宁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往段尧玉身侧走,见段尧玉扭头看他,又朝那碗点了点,“就这么吃。”,段尧玉低头迟疑多久,他就盯着那段犹带印痕的后颈多久,手上动作都停了。等到段尧玉终于俯身下去,肩背腰臀的薄肌全线绷紧,任宁也把上衣随手一抛,自己跪在段尧玉侧身,毫无迟疑地动手动口。

“嗯……”段尧玉发出了难耐的哼声,本来跪着去舔那么低的碗就很难保持平衡,任宁还来揪他左侧的乳头,等他往相反方向用力,又有另一只手圈住了他性器的根部,往左侧撸动到龟头,反复几次后段尧玉终于忍受不了进食时还要被挑逗到勃起,不耐地抬起头,就被早有预料地咬住了后颈,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根,敏感点也同时被用力把玩,下意识躲开的动作破坏了平衡,他不仅被任宁压倒在地,还顺带着打翻了那碗营养液。察觉到鼻梁处缓缓滑下的触感,再看了看自己被绑着双手侧躺在地一副任人采拮的姿态,段尧玉对任宁接下来的发疯没什么意外。

“又!勾引我!操!我真是,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任宁本来就硬着,刚才急着抽手撑住地面免得砸到段尧玉,现在往上一看像是有点狼藉的颜射现场,往下看是带着指印刚被玩硬发红的奶子,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冲,裤子都不脱直接骑着人开始顶腰,双手掐按住劲瘦的肋间,扳正过来方便低头啃咬,还从齿间模糊泄出几声低吼,像是吃急了忍不住护食的野兽。

段尧玉动弹不得,但任宁抵着他的性器冲撞,又啧啧有声地吮咬胸乳,即使心里惦记着别的事,也被刺激得不轻。等任宁发泄完,段尧玉的火也被挑起来了,轻蹙着眉脸颊潮红,眼里含着水光等人处置。

任宁看上去也很想继续的样子,但还是喘息着站起来,先把段尧玉的手松绑了,又从旁边拿了一段牵引绳扣到了项圈上。“来,得给脏兮兮的小狗洗洗干净。”脸上黏糊糊的确实不太舒服,僵持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威胁,而且去浴室就几米远……段尧玉权衡之下,还是生涩地摆动四肢,像狗一样爬了过去,虽然低着头,但仿佛知道任宁的目光在每一寸皮肤打转,尤其是脊椎处的凹陷,空气的流动在此刻都仿佛有了重量,压得尾椎都绷紧着,如果有尾巴肯定连带着炸毛了,没有尾巴就会像现在这样,紧迫的羞耻感如火线蔓延,从会阴到鼠蹊,阴茎也小幅度地跳动着。等到了门口,段尧玉的耳尖也红透了。

还好这种套房不用出门,拐个弯就是浴室……段尧玉刚放松些,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任宁把通向走廊的门推开了。“呃!…”停住的段尧玉被项圈拽出了一声闷哼,任宁倒是不慌不忙地往墙边倚靠着背部,“每隔半小时会有巡逻的保镖队,每隔一小时会有检查的保洁,不定时会有管家办事路过,你想在门口一直待着也无所谓。”

任宁半蹲下把想起身的段尧玉按住,“我雇的调教师一直很想见见你,他很期待你违抗命令哦~他来的时候可带了一箱鞭子……”和猝然抬头的段尧玉对视着微微点头,省略的尾音里全是不怀好意。看着段尧玉生硬地爬在铺满新地毯的走廊上,任宁志得意满地攥紧了牵引绳,好像直接攥住了一直谋求的无形之物。当然,给所有员工放了半天假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他了。

路过了好多房间,有的开着的房门甚至一眼能看见浴室,可是任宁头也不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路过采光极好的中庭,栏杆的缝隙挡不住灿烂的朝阳,更挡不住楼上楼下的任何目光,段尧玉咬牙被拽进了阳光里,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被映照得仿佛在发光,本来就有意停留的任宁甚至看呆了,瞬间丧失那种漫不经心的风度,好在段尧玉紧绷着低头专注于把自己藏起来,没留意他的异样。

一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清脆的皮鞋声随之传来,任宁不悦地皱眉,横跨一步尽可能挡住段尧玉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来人,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那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就等着吧……孟岱看着老板眼里几乎写明了的威胁,双手合十赔着笑不再往前走,只是举起一只手机晃了晃,朝段尧玉比划了一下,等看到任宁开始若有所思,才又点点头确认,最后往走廊尽头指了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并夸张地挑挑眉。任宁没好气地移开视线,抬抬下巴示意,才出声说:“滚!”孟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脑内复盘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唔…被这样羞辱也没有预想的兴奋度啊……那这个电话的操作也要注意了呢。

当情绪堆积到一定程度时,有些人会顺势爆发,而有的人会选择解离,当他坚信过量的情绪与自己无关时,他就可以真的做到恍若无事。被羞耻彻底淹没的段尧玉恍然觉得发生的难以接受的一切都只是任宁带来的短暂的交集而已,不要试图理解,更不需要记住,等离开后就都好了…大脑如此哄劝着身体,感官钝得像笼罩了一层雾,以至于任宁转头低声喊他时,油然而生的是陌生感。

被吓到了吗,怎么没有反应了……任宁暗自疑惑,频频回头看向段尧玉,唯恐错过一点对方的反馈,感觉这段路都变难走了。其实走廊不算长,就算是用爬的也只十几分钟而已,只要精神不过度紧绷就不会觉得漫长,所以很快地,段尧玉带着点置身事外的麻木跪坐在宽敞的浴室中央,余光看着任宁挽起衬衫袖子忙里忙外,比如往他膝盖下铺毯子,去旁边铺床,再给浴缸放水,好像是调好了水温,于是招呼他过去,温柔地给他擦干净脸后,终于露出了险恶的面目,“刚才真是条乖小狗,奖励你在这里自慰吧。”

“怎么不动?”温柔的笑意和兜头淋下的水柱一样,不会造成任何疼痛,但逼得人窒息躲闪,“别让我重复第三遍。现在,自慰给我看。”任宁挪开了花洒,伸手卡住段尧玉的脖子拽近了些,逼得失神的人终于睁开眼睛。

“咳咳…”段尧玉缓缓摸上性器根部,本来偏粉的柱身在这几天被频繁使用后颜色逐渐发深发红,用力得发白的修长手指堪堪圈住合拢,不情不愿地上下撸动着,毫无情欲可言。

调整了角度的水柱浇在龟头上,激得人一抖,才有了点勃起的感觉。“啧,就只会用撸的?被人玩的时候怎么不记住?手不许停,另一只手怎么闲着啊,去往下摸摸小球,用力!看着比之前涨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玩了?”段尧玉对羞辱之词不做反应,但身体的直接反应还是无可避免。

“还有前面,自己把尿口搓开,快点!不许躲!”飞溅的水滴落进马眼,刺激着肉冠微微抽动,流到柱身的不仅是水还有腺液,反复撸动后发出了粘腻的声音,还有段尧玉不自觉发出的小声哼喘,他脸色微红却没什么表情,睫毛还挂着刚才淋上的水珠,像是眼泪般随着自渎的动作一起颤动着。这样手淫之后,阴茎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

“很好,可以停下了。”任宁的表情分明是满意的,可段尧玉看着他伸来搀自己起身的手,下意识地感到不安。任宁耐心地等段尧玉迈出浴缸,长臂一环就半搂上窄腰,带着脚步不稳的人坐上了几米外的床尾。这是一张特制的单人床,很是低矮,甚至只到任宁跪着时的胸口处,床沿有一圈特意留出的孔洞,但都被刚铺的毯子遮掩住,很不明显。

段尧玉微仰着头眼神空洞,浴室的水雾弥漫加重了不真实感,只有情欲在鲜明地拉拽着提醒着,他活在此处。直到柱身被任宁的口腔包裹住,段尧玉才猛然回神,眨眨眼吐出一声呻吟。段尧玉只能看见任宁的头顶在胯间前后动着,吞吐得深了腰也跟着软,手往后撑住床才没有倒下去。任宁早有预料似的掐住大腿往肩上一抗再一拽,几乎整根都被吞了进去,娇嫩的龟头被痉挛的喉管紧紧箍住,炙热的口腔里汁水充盈,还有舌头时不时舔扫而过,爽得段尧玉头皮发麻,无力地仰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绷紧了大腿肌肉濒临高潮。

任宁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站起身舔舔嘴角,看见段尧玉无力起身却用目光跟随他时发出了沙哑的低笑,“别怕,只是一些…必要措施。”,他捏住段尧玉的右手,又在床沿摸索着什么。咚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段尧玉不由得扭头看去,下一秒手腕一重,一只内侧带着软垫的手铐已然严丝合缝。“啊…”段尧玉试着挣脱,手铐的另一头在床沿纹丝不动,急着支撑起上半身的左手也被任宁拽去同样铐在了床沿。

目光波动刚想开口的段尧玉听见了门外的人悠悠的话语:“备注名是经理的人给你连打了三个电话,可能是有急事,你现在跟他回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现在?段尧玉的心脏极速鼓动起来,手铐晃着在床沿撞出两声脆响,是他尝试想坐起来又跌回去,听着门外已经有了待接通的铃声,无力的张了张嘴却慌得好像有什么堵在了肺部,发不出声。脚腕被拽了拽,段尧玉低头看去,“别…啊啊…”,阴茎被任宁紧紧含住的快感窜过全身,段尧玉咬着嘴唇想用脚把他踹开,但弓腿的动作反而给了任宁更多的空间,又被含得更深用力吸吮,最后只能蜷紧了脚趾,勉力抑制住呻吟。

“喂?段尧玉,这几天你都没回消息,今天也没来公司,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通了,透过门板有些失真的声音传到段尧玉耳中,仿佛打破了自欺欺人的界限,任宁的世界和段尧玉的世界,不应该有这么多交集的,如果暴露就再也回不去了……

“呜…咕…”指甲在掌心握出了尖锐的刺痛,却抵不过要把腰以下都快融化掉了的汹涌快感,段尧玉转头死死抵着肩膀不敢开口说话,他怕一张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也许…也许一直不回应对面就会结束通话了,段尧玉抱着这样的侥幸,却尽数被孟岱毁去:“噢噢他暂时不方便语音,要不换成视频通话吧~”

不要!段尧玉挣动着,但腿根被任宁牢牢掐住动弹不得,敏感的铃口也被舌尖极速撩拨着,被吐出的柱身湿漉漉的,还有手指借着淫水打圈按揉鼓涨的睾丸,“啊…不……呜……”根本说不出成句的话,也没办法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泪眼朦胧中,段尧玉心神俱震地看着门从远离自己的一侧被缓缓推开了,门后随时会出现举着手机的人,把镜头对准这淫靡的一切……

“不要啊啊啊啊——”叫出声后段尧玉知道自己完了,精液还在一股股涌出,任宁还在舔舐刺激着他,但他只失神地抽噎,眼泪流到嘴角抿抿唇才发现一股血腥味。

孟岱把播放录音的界面关掉,又耐心等了会,直到任宁起身到门口,边把手机递过去边轻声提示:“记得哄哄~”

任宁面色不改的关上了门,揉了揉自己的嘴角,半跪在眼泪停不下来的段尧玉旁边,轻缓却不容反抗地掰开握拳的手,看着掌心里的血痕,叹了口气。

“别…折磨我了…”段尧玉小声地呜咽,被泪水浸泡的眼眸无端地显得柔软,瞳孔里满是任宁的倒影。

任宁轻抚上段尧玉汗湿的头发,却转瞬攥紧,靠得越发近了,“装什么,你明明也喜欢被这样对待。”

被拽得轻哼一声的段尧玉似是没想到任宁会回答,而且是这样回答,呆滞了与他对视一会才挪开视线,“我没有…我还没有…主动找死。以后如果你…”又想攥拳的手被捏在别人的手掌心里,段尧玉又抽噎了一下,“你还是喂我吃药吧。”

任宁挑眉,稳准狠地揪住敢在他面前起伏的乳头,慢慢旋转,直到段尧玉皱着眉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想死?经过我允许了吗?你是我的,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死,也别想离开。”

“刚才那个只是录音,”手机被摆放到了床上,任宁沙哑的声音像在发誓,更像是在命令,“在摸清你的底线前,我是不许你好好活着,也不许你死。”手铐被松开了。

段尧玉神情迷茫地坐起来,品味着这诡异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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