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这么重要的计划,为什么要拉凌潇潇下水,可是好像除了凌潇潇也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她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身边的齐渊也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五哥哥怎么还没睡?不是说明早还要陪遒国的使臣去西郊打猎。”
齐渊抬手将她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我不带你去,你生气了吗?”
李怀曦摇了摇头,笑道:“这些打猎骑马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我还是留在宫中与梅香他们一起做做女红绣绣花来的自在。再过些日子就是春节,总是要做些新衣裳给各宫的姐妹。还有五哥哥的。”
齐渊低头亲了下李怀曦的额头,说:“还是曦儿想的周到。不过,”他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骑马射箭了吗?”
李怀曦握紧被子,过了片刻才答道:“那是以前,人总是会变得。”
齐渊没说话,搭在她的腰间的手臂不自然的收紧。
李怀曦闭上眼睛,心跳却愈演愈烈。人是会变的,她对齐渊的感情也变了,除了狠没有其他。
齐渊去西郊围猎,最少要走半个月,他不在宫中的时间李怀曦才能透口气,抽出时间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
林锦年被处死那天,李怀曦一早便派人到浣衣局将凌潇潇抓出来,三年前她父亲被处死那天,凌潇潇只是带着她远远的在城楼上望了一眼,如果不是她挟持凌潇潇逃出宫,也不会看到母亲和嫂嫂的惨状。
这一次她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娘人带来了。”小竹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
“出发吧。”齐渊走之前怕她无聊,特地留了块出宫令牌给她。
李怀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宫外驶去,林锦年真的是个大清官,他的马车刚驶出城,城里聚集起来的百姓便自发的给他送行,还有几个嘤嘤哭泣的。
李怀曦换了身简单的行头,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凌潇潇腰间,一手拽着她的手肘,让她不能乱跑。
“凌潇潇你看呀,你的心上人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是不是很心痛?”李怀曦故意在凌潇潇耳边刺激她。
凌潇潇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李怀曦你是不是有病?”李怀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这么重要的计划,为什么要拉凌潇潇下水,可是好像除了凌潇潇也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她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身边的齐渊也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五哥哥怎么还没睡?不是说明早还要陪遒国的使臣去西郊打猎。”
齐渊抬手将她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我不带你去,你生气了吗?”
李怀曦摇了摇头,笑道:“这些打猎骑马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我还是留在宫中与梅香他们一起做做女红绣绣花来的自在。再过些日子就是春节,总是要做些新衣裳给各宫的姐妹。还有五哥哥的。”
齐渊低头亲了下李怀曦的额头,说:“还是曦儿想的周到。不过,”他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骑马射箭了吗?”
李怀曦握紧被子,过了片刻才答道:“那是以前,人总是会变得。”
齐渊没说话,搭在她的腰间的手臂不自然的收紧。
李怀曦闭上眼睛,心跳却愈演愈烈。人是会变的,她对齐渊的感情也变了,除了狠没有其他。
齐渊去西郊围猎,最少要走半个月,他不在宫中的时间李怀曦才能透口气,抽出时间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
林锦年被处死那天,李怀曦一早便派人到浣衣局将凌潇潇抓出来,三年前她父亲被处死那天,凌潇潇只是带着她远远的在城楼上望了一眼,如果不是她挟持凌潇潇逃出宫,也不会看到母亲和嫂嫂的惨状。
这一次她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娘人带来了。”小竹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
“出发吧。”齐渊走之前怕她无聊,特地留了块出宫令牌给她。
李怀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宫外驶去,林锦年真的是个大清官,他的马车刚驶出城,城里聚集起来的百姓便自发的给他送行,还有几个嘤嘤哭泣的。
李怀曦换了身简单的行头,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凌潇潇腰间,一手拽着她的手肘,让她不能乱跑。
“凌潇潇你看呀,你的心上人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是不是很心痛?”李怀曦故意在凌潇潇耳边刺激她。
凌潇潇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李怀曦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她和齐钰策划的一场假死逃脱,首先这个假死的名目一定要真实,而最真实的就是让她的仇人将她杀死。既然是一场总所周知的假死,就一定要死得众目睽睽,这样齐渊才不好追究。
李怀曦思前想后,最后选在了林锦年被处死的那天,也就是齐渊从西郊围猎回到京城的那天,如果一切顺利,齐渊应该能亲眼目睹她的死亡。
原本齐渊提议用提替身,可是被李怀曦拒绝了,她知道即使面目全非,齐渊还是会察觉到什么,所以既然死一定要真的死。
齐钰给她准备了假死药,这药药效只有十天,也就是说十天之后她就会自然苏醒。但是这药药效很重,可能会留下其他病症。
李怀曦接过药的时候并没有多犹豫,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场计划很成功,齐渊果然看到了她的死状,当即让士兵将所有人都抓起来,京城里一时间一片哀嚎。
皇上最爱的凤贵妃死了,但是她死得不太平。
大周凤仪宫,齐渊已经三日没有上朝,大臣们来请安也都被王德顺挡了回去。
“皇上,该吃饭了。”王德顺把饭送到齐渊的身边,他却抓着李怀曦的手头也不抬。
王德顺叹了口气,齐渊忽然叫住他:“德顺。”
“皇上。”
“你看贵妃今天美不美?”
王德顺不敢抬头真的去看李怀曦,只答了一句:“贵妃一直都很美,皇上丞相和礼部尚书都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说是商量关于贵妃的殡葬事宜。”
“什么殡葬?贵妃又没事,你们别想把她从朕身边带走。”齐渊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他发了一通脾气,又说道,“德顺你不知道,朕还是皇子的时候,每次来皇后这里请安都能看到她,她总是那么小小的,跟在二皇兄后面叫二哥哥,朕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小人如果也能这么叫我就好了。那次她和二皇子去狩猎,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已经不在了。”
齐渊拉着王德顺的衣领,说道:“德顺,朕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皇上,那些伤害贵妃的贱民已经抓起来了。”
“都杀掉,都杀掉。”这是她和齐钰策划的一场假死逃脱,首先这个假死的名目一定要真实,而最真实的就是让她的仇人将她杀死。既然是一场总所周知的假死,就一定要死得众目睽睽,这样齐渊才不好追究。
李怀曦思前想后,最后选在了林锦年被处死的那天,也就是齐渊从西郊围猎回到京城的那天,如果一切顺利,齐渊应该能亲眼目睹她的死亡。
原本齐渊提议用提替身,可是被李怀曦拒绝了,她知道即使面目全非,齐渊还是会察觉到什么,所以既然死一定要真的死。
齐钰给她准备了假死药,这药药效只有十天,也就是说十天之后她就会自然苏醒。但是这药药效很重,可能会留下其他病症。
李怀曦接过药的时候并没有多犹豫,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场计划很成功,齐渊果然看到了她的死状,当即让士兵将所有人都抓起来,京城里一时间一片哀嚎。
皇上最爱的凤贵妃死了,但是她死得不太平。
大周凤仪宫,齐渊已经三日没有上朝,大臣们来请安也都被王德顺挡了回去。
“皇上,该吃饭了。”王德顺把饭送到齐渊的身边,他却抓着李怀曦的手头也不抬。
王德顺叹了口气,齐渊忽然叫住他:“德顺。”
“皇上。”
“你看贵妃今天美不美?”
王德顺不敢抬头真的去看李怀曦,只答了一句:“贵妃一直都很美,皇上丞相和礼部尚书都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说是商量关于贵妃的殡葬事宜。”
“什么殡葬?贵妃又没事,你们别想把她从朕身边带走。”齐渊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他发了一通脾气,又说道,“德顺你不知道,朕还是皇子的时候,每次来皇后这里请安都能看到她,她总是那么小小的,跟在二皇兄后面叫二哥哥,朕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小人如果也能这么叫我就好了。那次她和二皇子去狩猎,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已经不在了。”
齐渊拉着王德顺的衣领,说道:“德顺,朕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皇上,那些伤害贵妃的贱民已经抓起来了。”
“都杀掉,都杀掉。”
“陛下,臣下是来跟您辞行的。”厉王原本听说齐渊因为李怀曦的死懒得理朝政,今日见了除了黑眼圈更重了些,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
李怀曦一点消息都没有,齐渊也变得心不在焉,他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厉王也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了,最近国丧,也没空照顾您。”
“无妨,臣下择日便会离开,不能再见到凤贵妃那样的女子真的很遗憾。陛下也请节哀。”厉王说这话的时候,叹了口气,确实以后齐渊就再也见不到李怀曦了,就连他的皇位都……
他想着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抬头看着齐渊说道,“臣打算再在城里停留几日,采购一些特产带回去。”
“贵妃已经给厉王备好了礼物,明日朕就派人送到驿站。”齐渊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力气。
厉王走后,听到消息的大臣都匆匆进宫。
“皇上,现在放厉王走,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请皇上三思。”大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齐渊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地发笑,之前他们也是这么跪在地上逼他将李怀曦送人,现在他们又这样逼他,他这个皇上做的还真是窝囊又无能。
“放虎归山,哈哈哈哈。”齐渊仰天大笑了几声,突然禁声,厉声说道,“一个厉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好一个放虎归山,那你们告诉朕,朕该怎么办?把厉王扣押在京城?然后等着遒国的大军压境,一路从北疆打到皇城。你们但凡有点能力能为朕收住江山,会需要拿朕的贵妃去换吗?现在贵妃不在了,你们就如此逼朕?”
“臣等不敢。”
“这事不用再议,明日朕就会命人备下厚礼,送厉王他们出城。”
“皇上,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说道。
齐渊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要反了吗?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天牢。”他说完甩了下衣袖,朝着后宫走去。
王德顺跟在他身后,自从李怀曦的尸体莫名消失之后,齐渊身上的戾气越发重了。加上工部尚书已经有五位大人,因为各种原因入狱。王德顺叹了口气,加紧跟上齐渊的脚步。
“德顺,贵妃的陵寝建的怎么样了?”
“工部那边已经准备了,是按皇后的标准建的,明年开春应该就能完成。”
齐渊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宫墙里弹出来的一支红梅,月光照的他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取了大部分的生命。他说道:“德顺朕欠她一个皇后之位,没想到等到她死了都不能给她正位。”“陛下,臣下是来跟您辞行的。”厉王原本听说齐渊因为李怀曦的死懒得理朝政,今日见了除了黑眼圈更重了些,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
李怀曦一点消息都没有,齐渊也变得心不在焉,他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厉王也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了,最近国丧,也没空照顾您。”
“无妨,臣下择日便会离开,不能再见到凤贵妃那样的女子真的很遗憾。陛下也请节哀。”厉王说这话的时候,叹了口气,确实以后齐渊就再也见不到李怀曦了,就连他的皇位都……
他想着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抬头看着齐渊说道,“臣打算再在城里停留几日,采购一些特产带回去。”
“贵妃已经给厉王备好了礼物,明日朕就派人送到驿站。”齐渊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力气。
厉王走后,听到消息的大臣都匆匆进宫。
“皇上,现在放厉王走,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请皇上三思。”大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齐渊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地发笑,之前他们也是这么跪在地上逼他将李怀曦送人,现在他们又这样逼他,他这个皇上做的还真是窝囊又无能。
“放虎归山,哈哈哈哈。”齐渊仰天大笑了几声,突然禁声,厉声说道,“一个厉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好一个放虎归山,那你们告诉朕,朕该怎么办?把厉王扣押在京城?然后等着遒国的大军压境,一路从北疆打到皇城。你们但凡有点能力能为朕收住江山,会需要拿朕的贵妃去换吗?现在贵妃不在了,你们就如此逼朕?”
“臣等不敢。”
“这事不用再议,明日朕就会命人备下厚礼,送厉王他们出城。”
“皇上,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说道。
齐渊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要反了吗?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天牢。”他说完甩了下衣袖,朝着后宫走去。
王德顺跟在他身后,自从李怀曦的尸体莫名消失之后,齐渊身上的戾气越发重了。加上工部尚书已经有五位大人,因为各种原因入狱。王德顺叹了口气,加紧跟上齐渊的脚步。
“德顺,贵妃的陵寝建的怎么样了?”
“工部那边已经准备了,是按皇后的标准建的,明年开春应该就能完成。”
齐渊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宫墙里弹出来的一支红梅,月光照的他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取了大部分的生命。他说道:“德顺朕欠她一个皇后之位,没想到等到她死了都不能给她正位。”
“你说什么?”齐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什么?齐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和我一样,在李怀曦那里不过都是跟她有灭门之仇的仇人而已。她是故意带我出去,故意让我看到林大人的死,故意激怒周围的民众。她从来都不爱你,从来都没有,她对你除了恨,就是恨。”
“不是的,你这个毒妇……”
“齐渊你不会这么健忘,当年你和我哥哥做的那个局,设计杀死了她的哥哥,后来又杀了她的父亲,逼死她的母亲和嫂子。她怎么可能再爱你?”凌潇潇大声提醒他。
“她是爱我的,是爱我的。”
“爱你?齐渊原来不止是我,你也一直在自欺欺人。”凌潇潇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齐渊的幻想,将他从梦境里叫醒,“齐渊,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你。”
齐渊抓着牢房的木栅栏,怒吼道:“那我也不会爱你,既然你这么想死,就等着给曦儿陪葬吧。”
“给李怀曦陪葬,齐渊你打算拿什么入皇陵,李怀曦的衣服吗?”凌潇潇早在被抓进来之前,就听说了李怀曦尸体消失的传闻,她有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李怀曦没死呢。
齐渊瞪大双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渊,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李怀曦那么想死,死得那么大张旗鼓。”凌潇潇看着齐渊涨红了双眼的样子,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解脱。
齐渊完全被她的话激怒了:“来人,将这个毒妇拖下去乱棍打死,丢到荒岭。”
“齐渊,杀了我又如何?你再也不会得到李怀曦。她活着的时候恨你,死了之后更不愿意葬在你的坟里。”凌潇潇人被拖出去老远,声音却一直在齐渊耳边回荡。
齐渊单手扶着木栏杆,一手捂在胸口,他的喉咙里噙满了血腥味。
“德顺,王德顺。”
“老奴在。”
“传令下去,出动羽林营的所有士兵,封锁京城,出入严查,全城搜索,一定要把贵妃给朕带回来。”
齐渊一声令下,皇家卫队倾巢出动,全城搜索大肆宣扬起来。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士兵们得了皇上的号令,明目张胆的干着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也无人管。“你说什么?”齐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什么?齐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和我一样,在李怀曦那里不过都是跟她有灭门之仇的仇人而已。她是故意带我出去,故意让我看到林大人的死,故意激怒周围的民众。她从来都不爱你,从来都没有,她对你除了恨,就是恨。”
“不是的,你这个毒妇……”
“齐渊你不会这么健忘,当年你和我哥哥做的那个局,设计杀死了她的哥哥,后来又杀了她的父亲,逼死她的母亲和嫂子。她怎么可能再爱你?”凌潇潇大声提醒他。
“她是爱我的,是爱我的。”
“爱你?齐渊原来不止是我,你也一直在自欺欺人。”凌潇潇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齐渊的幻想,将他从梦境里叫醒,“齐渊,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你。”
齐渊抓着牢房的木栅栏,怒吼道:“那我也不会爱你,既然你这么想死,就等着给曦儿陪葬吧。”
“给李怀曦陪葬,齐渊你打算拿什么入皇陵,李怀曦的衣服吗?”凌潇潇早在被抓进来之前,就听说了李怀曦尸体消失的传闻,她有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李怀曦没死呢。
齐渊瞪大双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渊,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李怀曦那么想死,死得那么大张旗鼓。”凌潇潇看着齐渊涨红了双眼的样子,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解脱。
齐渊完全被她的话激怒了:“来人,将这个毒妇拖下去乱棍打死,丢到荒岭。”
“齐渊,杀了我又如何?你再也不会得到李怀曦。她活着的时候恨你,死了之后更不愿意葬在你的坟里。”凌潇潇人被拖出去老远,声音却一直在齐渊耳边回荡。
齐渊单手扶着木栏杆,一手捂在胸口,他的喉咙里噙满了血腥味。
“德顺,王德顺。”
“老奴在。”
“传令下去,出动羽林营的所有士兵,封锁京城,出入严查,全城搜索,一定要把贵妃给朕带回来。”
齐渊一声令下,皇家卫队倾巢出动,全城搜索大肆宣扬起来。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士兵们得了皇上的号令,明目张胆的干着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也无人管。
厉王的车队在城门处遇到了羽林营的卫兵,原本都已经过关了的,却又被赶来的卫兵拦了下来。
厉王掀开帘子:“本王是遒国的使臣你们难道是要囚禁本王与遒国翻脸不成?”
“厉王稍安勿躁,只是皇帝陛下想到今日您要离开,不来相送实在是不成体统。”首领的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
厉王看了眼旁边戴面具的齐钰,只见他神情淡然才放松下来,回到车子里。
齐渊的马车很快便赶到了,他匆忙下车,身边的王德顺提醒他:“皇上,这遒国使臣的车子可不好搜。”
齐渊看了他一眼,拔出身边侍卫的刀,就朝自己手臂上砍了一下,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皇上。”王德顺不明白他的意思。
齐渊抬手指着那个侍卫,说道:“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抓起来。”
王德顺见状反应过来,踢着侍卫的小腿:“快跑,还不快跑。”
事发突然,侍卫一路小跑直接冲撞进了正在排队出城的人群中,厉王的车队在最前面自然也在其中,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首领带人将现场围控起来,齐渊带人姗姗来迟。
“来人,刚才行刺的刺客可能混入了人群,给朕搜。”他一声令下,士兵自然不敢不从,主要搜索对象当然是厉王的车队,士兵像是带着任务,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厉王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齐渊做了个揖:“陛下,不知这是何意?”
“刚才行刺朕的刺客躲进了人群,厉王稍安,只要找到刺客,朕便会放你们离开。”
厉王听了这话脸色微变,眼睛瞄了下齐钰的方向,沉着脸不做声。眼看着士兵搜完了他坐得马车,又朝着后面一辆车走过去,他的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等等。”厉王说道,“这辆车里是我先给我国陛下的美人,连陛下都没见过你们怎么可以先看。”
齐渊走过来:“厉王殿下,既然是美人更要看了,万一里面藏了个刺客不是很麻烦。”厉王的车队在城门处遇到了羽林营的卫兵,原本都已经过关了的,却又被赶来的卫兵拦了下来。
厉王掀开帘子:“本王是遒国的使臣你们难道是要囚禁本王与遒国翻脸不成?”
“厉王稍安勿躁,只是皇帝陛下想到今日您要离开,不来相送实在是不成体统。”首领的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
厉王看了眼旁边戴面具的齐钰,只见他神情淡然才放松下来,回到车子里。
齐渊的马车很快便赶到了,他匆忙下车,身边的王德顺提醒他:“皇上,这遒国使臣的车子可不好搜。”
齐渊看了他一眼,拔出身边侍卫的刀,就朝自己手臂上砍了一下,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皇上。”王德顺不明白他的意思。
齐渊抬手指着那个侍卫,说道:“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抓起来。”
王德顺见状反应过来,踢着侍卫的小腿:“快跑,还不快跑。”
事发突然,侍卫一路小跑直接冲撞进了正在排队出城的人群中,厉王的车队在最前面自然也在其中,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首领带人将现场围控起来,齐渊带人姗姗来迟。
“来人,刚才行刺的刺客可能混入了人群,给朕搜。”他一声令下,士兵自然不敢不从,主要搜索对象当然是厉王的车队,士兵像是带着任务,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厉王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齐渊做了个揖:“陛下,不知这是何意?”
“刚才行刺朕的刺客躲进了人群,厉王稍安,只要找到刺客,朕便会放你们离开。”
厉王听了这话脸色微变,眼睛瞄了下齐钰的方向,沉着脸不做声。眼看着士兵搜完了他坐得马车,又朝着后面一辆车走过去,他的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等等。”厉王说道,“这辆车里是我先给我国陛下的美人,连陛下都没见过你们怎么可以先看。”
齐渊走过来:“厉王殿下,既然是美人更要看了,万一里面藏了个刺客不是很麻烦。”
李怀曦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白,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到她耳朵里:“姑娘醒了。乐师吩咐了,姑娘的双目受不得强光,所以要先用白布蒙上一段时间。”
“这是哪儿?”乐师?李怀曦这才想起齐钰现在的身份是遒国的乐师洛。
“乐师的别苑,姑娘若是不方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奴婢轻雅。”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阵阵香气:“这是什么味道?”
“回姑娘,是乐师特地吩咐焚的玉石香。”
“玉石香。”以前姑姑在的时候最喜欢这香,她每次去凤仪宫也觉得甚是好闻,后来真的住进了凤仪宫,反而再也没有焚过这香了。或许是怕想起陈年旧事,想起旧人。
这玉石香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味不重,却带着原野的草木香,让人昏昏欲睡。李怀曦晕晕沉沉的,蒙着白布,鼻息间充斥着玉石香,不知年月。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记得那香味从来没有断过。
“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再过两日就是春节了。”轻雅扶着她坐起来,“乐师晚些才会回来,姑娘若是觉得无聊,奴可以扶您到院子里走走。”
李怀曦点了点头,她来这里住了那么久还从未出过门,虽然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东西,却能看个大概的轮廓。
她躺了太久刚站起来走路还有点不稳,开始由轻雅扶着她,慢慢地走了一段。后来她让轻雅在旁边呆着,自己扶着墙慢慢走。
她试探着走了几步,还算顺利,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双手离墙大步朝前走。突然前面有个东西绊了她一下,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摔过去。
没有预想的疼痛,她摔在一堵柔软的墙上,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莽莽撞撞的?”
李怀曦听着那个声音,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浸湿了白布。
齐钰手忙脚乱的将她扶正,抬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怎么哭了?不过是摔了一跤,我以后都不说你了。”李怀曦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白,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到她耳朵里:“姑娘醒了。乐师吩咐了,姑娘的双目受不得强光,所以要先用白布蒙上一段时间。”
“这是哪儿?”乐师?李怀曦这才想起齐钰现在的身份是遒国的乐师洛。
“乐师的别苑,姑娘若是不方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奴婢轻雅。”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阵阵香气:“这是什么味道?”
“回姑娘,是乐师特地吩咐焚的玉石香。”
“玉石香。”以前姑姑在的时候最喜欢这香,她每次去凤仪宫也觉得甚是好闻,后来真的住进了凤仪宫,反而再也没有焚过这香了。或许是怕想起陈年旧事,想起旧人。
这玉石香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味不重,却带着原野的草木香,让人昏昏欲睡。李怀曦晕晕沉沉的,蒙着白布,鼻息间充斥着玉石香,不知年月。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记得那香味从来没有断过。
“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再过两日就是春节了。”轻雅扶着她坐起来,“乐师晚些才会回来,姑娘若是觉得无聊,奴可以扶您到院子里走走。”
李怀曦点了点头,她来这里住了那么久还从未出过门,虽然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东西,却能看个大概的轮廓。
她躺了太久刚站起来走路还有点不稳,开始由轻雅扶着她,慢慢地走了一段。后来她让轻雅在旁边呆着,自己扶着墙慢慢走。
她试探着走了几步,还算顺利,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双手离墙大步朝前走。突然前面有个东西绊了她一下,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摔过去。
没有预想的疼痛,她摔在一堵柔软的墙上,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莽莽撞撞的?”
李怀曦听着那个声音,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浸湿了白布。
齐钰手忙脚乱的将她扶正,抬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怎么哭了?不过是摔了一跤,我以后都不说你了。”
齐钰从房间里出来,刚关上门就听到一阵笑声。
“洛,你还真是没用。”厉王人未到笑声先到,“若是我现在就让她在我身下缠绵,哪里还有力气去想离开的事情。”
齐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径直朝着小院的门口走。
“唉,你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当初在大殿上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个女人生来出众,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厉王追上来不依不饶地说,“你若是不下手,等她真的走了,就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了?说不定那时候本王也能争取一二。”
他这话一出口,齐钰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厉王殿下,请您不要打不属于你的东西的主意。”
厉王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手:“好好好,那是你的,我不动就是了。”
齐钰盯着他看了很久,松开手,藏在面具后面的那张脸看不出表情,没有表情的面具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定在初十那天。你说齐渊是要派人反击怎么办?”厉王问道。
齐钰转头看了看李怀曦房间的方向,说道:“他现在心里除了凤贵妃什么都没有。”
十天之后,他要给齐渊送一份大礼。
初五那日,遒国的十万大军突然在大周西北防线上集结,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气势如虹,有几股势力连续几日不停的挑战着大周的边防。
消息从北境快马传回了京城,齐渊那边却迟迟没做出决定。
“皇上,现在北境告急,需要大量军饷和物资,还请皇上明鉴。”兵部大臣说道。
齐渊坐在龙椅上,一手扶着额头,一言不发。
“皇上,北境的将士等不起呀。年前军饷便已经不足,国库空虚,迟迟发不出钱来。将士们早就饥肠辘辘了。”另外一个大臣说道。
齐渊依然不说话。齐钰从房间里出来,刚关上门就听到一阵笑声。
“洛,你还真是没用。”厉王人未到笑声先到,“若是我现在就让她在我身下缠绵,哪里还有力气去想离开的事情。”
齐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径直朝着小院的门口走。
“唉,你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当初在大殿上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个女人生来出众,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厉王追上来不依不饶地说,“你若是不下手,等她真的走了,就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了?说不定那时候本王也能争取一二。”
他这话一出口,齐钰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厉王殿下,请您不要打不属于你的东西的主意。”
厉王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手:“好好好,那是你的,我不动就是了。”
齐钰盯着他看了很久,松开手,藏在面具后面的那张脸看不出表情,没有表情的面具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定在初十那天。你说齐渊是要派人反击怎么办?”厉王问道。
齐钰转头看了看李怀曦房间的方向,说道:“他现在心里除了凤贵妃什么都没有。”
十天之后,他要给齐渊送一份大礼。
初五那日,遒国的十万大军突然在大周西北防线上集结,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气势如虹,有几股势力连续几日不停的挑战着大周的边防。
消息从北境快马传回了京城,齐渊那边却迟迟没做出决定。
“皇上,现在北境告急,需要大量军饷和物资,还请皇上明鉴。”兵部大臣说道。
齐渊坐在龙椅上,一手扶着额头,一言不发。
“皇上,北境的将士等不起呀。年前军饷便已经不足,国库空虚,迟迟发不出钱来。将士们早就饥肠辘辘了。”另外一个大臣说道。
齐渊依然不说话。
京城里近日流传着一则童谣:“妖后归天,天降神火,出西北,朝子亡。”
人人都说皇陵走水是上天对大周的惩罚,主君昏庸,大周将会有大难。
果然不出几日,集结在西北边境的遒队,趁着大周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了边境要塞源城,源城将领率领五千守城军奋力抗战,却最终不敌遒国大军,全军覆没。
源城一丢,大周的地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遒国的大军顺势南下,横扫大周大地。一时间民怨沸腾,朝廷上下气氛沉重。
不过这些都跟被一堵墙挡在了李怀曦的小院外面。
“我的眼睛好了好了大半,是时候准备南下的事情了。”李怀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跟齐钰委婉的提出要离开的事情。
齐钰放下手中的剪刀:“现在还是寒冬腊月,河水都为化冻,南下的河道冰雪凝结,你还是在等一个月在出发。”
李怀曦看着齐钰,突地冒出一个想法来,齐钰好像在等什么,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一辈子铭记的机会。
她想到这里,不自觉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大周的皇宫她有办法逃走,这个小小的别院自然也难不住她。
齐钰看着李怀曦一副机警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他在等时机到,等着让她看他将齐渊从龙椅上拉下来的那一刻,那时李怀曦会不会后悔当初嫁给齐渊那个决定。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到底为什么嫁给齐渊?可是这个问题在他心头盘绕了太久。
跟别院不过相隔十里的京城,大周皇宫里却是水深火热。
“不过一个月,遒国的军队已经连下十城,屡战屡败大周的防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不堪。”齐渊将呈上来的周折全都摔到地上,底下跪着大臣依然不敢出声。
这些年齐渊执政,自从李丞相去世之后,内廷动荡。之前江南水患,良田受损还没恢复,各地交不起赋税,齐渊又一意孤行的给李怀曦建行宫,结果第二年北方旱涝,又是颗粒无收。齐渊常年沉迷后宫,将忠心耿耿的大臣们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有几个人来为他征收大周疆土。
朝廷拨不出军饷和粮食,前线将士自然没有力气保家卫国。
可是这些事情大臣们也不敢说,昨日刚在南门口斩了三个觐见让齐渊不要厚葬李怀曦的,大家哪里还敢多说话。
“怎么都不知声了?这个时候就知道装聋作哑,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息怒。”京城里近日流传着一则童谣:“妖后归天,天降神火,出西北,朝子亡。”
人人都说皇陵走水是上天对大周的惩罚,主君昏庸,大周将会有大难。
果然不出几日,集结在西北边境的遒队,趁着大周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出其不意的攻击了边境要塞源城,源城将领率领五千守城军奋力抗战,却最终不敌遒国大军,全军覆没。
源城一丢,大周的地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遒国的大军顺势南下,横扫大周大地。一时间民怨沸腾,朝廷上下气氛沉重。
不过这些都跟被一堵墙挡在了李怀曦的小院外面。
“我的眼睛好了好了大半,是时候准备南下的事情了。”李怀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跟齐钰委婉的提出要离开的事情。
齐钰放下手中的剪刀:“现在还是寒冬腊月,河水都为化冻,南下的河道冰雪凝结,你还是在等一个月在出发。”
李怀曦看着齐钰,突地冒出一个想法来,齐钰好像在等什么,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一辈子铭记的机会。
她想到这里,不自觉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大周的皇宫她有办法逃走,这个小小的别院自然也难不住她。
齐钰看着李怀曦一副机警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他在等时机到,等着让她看他将齐渊从龙椅上拉下来的那一刻,那时李怀曦会不会后悔当初嫁给齐渊那个决定。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到底为什么嫁给齐渊?可是这个问题在他心头盘绕了太久。
跟别院不过相隔十里的京城,大周皇宫里却是水深火热。
“不过一个月,遒国的军队已经连下十城,屡战屡败大周的防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不堪。”齐渊将呈上来的周折全都摔到地上,底下跪着大臣依然不敢出声。
这些年齐渊执政,自从李丞相去世之后,内廷动荡。之前江南水患,良田受损还没恢复,各地交不起赋税,齐渊又一意孤行的给李怀曦建行宫,结果第二年北方旱涝,又是颗粒无收。齐渊常年沉迷后宫,将忠心耿耿的大臣们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有几个人来为他征收大周疆土。
朝廷拨不出军饷和粮食,前线将士自然没有力气保家卫国。
可是这些事情大臣们也不敢说,昨日刚在南门口斩了三个觐见让齐渊不要厚葬李怀曦的,大家哪里还敢多说话。
“怎么都不知声了?这个时候就知道装聋作哑,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息怒。”
这一日来的并不算快,从李怀曦死得那一刻起,齐渊就有预感自己的皇位是做不久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如若不然,他与李怀曦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生一群孩子。
齐渊坐在李怀曦的棺椁旁边,对着王德顺挥了挥手:“你也跟着他们逃命去吧。”
“皇上。”王德顺爬到他脚边,“老奴哪里也不去。”
“跟着朕你只有死路一条,赶紧离开,朕不需要你的同情。”齐渊故意说重话上他。
王德顺犹豫再三,离开之前对着齐渊拜了三拜,说道:“皇上,其实贵妃娘娘她不是真的恨您。”
齐渊听了这话忽然笑起来,她恨不恨显然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的最狠的一件就是让他彻底失去了她。
齐钰这一路进宫到很是顺利,在城外他安排的内应煽动百姓打开城门,进城之后一路杀到皇宫也没遇到什么障碍,宫里阻拦他的士兵,除了几个誓死不从的被他斩杀,其他人也都阵前倒戈。
他一路杀上金銮殿,却没有见到齐渊。
反而在凤仪宫找到了他,当时他正趴在李怀曦的棺材上,一动不动,齐钰以为他自杀了,派人过去想抓他起来,却被齐渊一把从那人手里夺过了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被齐钰的人抓起起来,关入天牢。
齐渊望着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还猜不到吗?当年太野一战,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我。”
“你,竟然是你。”齐渊瞪大了眼睛。
齐钰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火舌卷过的伤疤:“齐渊,曦儿她知不知道那场火是你放的?”
“曦儿,你见过曦儿?”提到李怀曦,齐渊近乎疯狂的挣扎着起身,“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齐钰大笑了几声:“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李怀曦又被带进了宫,她上车之前问轻雅是要去哪里,轻雅只说是去个重要的地方。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只觉得外面的景物愈发的熟悉,等到了皇宫才反应过来。这一日来的并不算快,从李怀曦死得那一刻起,齐渊就有预感自己的皇位是做不久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如若不然,他与李怀曦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生一群孩子。
齐渊坐在李怀曦的棺椁旁边,对着王德顺挥了挥手:“你也跟着他们逃命去吧。”
“皇上。”王德顺爬到他脚边,“老奴哪里也不去。”
“跟着朕你只有死路一条,赶紧离开,朕不需要你的同情。”齐渊故意说重话上他。
王德顺犹豫再三,离开之前对着齐渊拜了三拜,说道:“皇上,其实贵妃娘娘她不是真的恨您。”
齐渊听了这话忽然笑起来,她恨不恨显然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的最狠的一件就是让他彻底失去了她。
齐钰这一路进宫到很是顺利,在城外他安排的内应煽动百姓打开城门,进城之后一路杀到皇宫也没遇到什么障碍,宫里阻拦他的士兵,除了几个誓死不从的被他斩杀,其他人也都阵前倒戈。
他一路杀上金銮殿,却没有见到齐渊。
反而在凤仪宫找到了他,当时他正趴在李怀曦的棺材上,一动不动,齐钰以为他自杀了,派人过去想抓他起来,却被齐渊一把从那人手里夺过了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被齐钰的人抓起起来,关入天牢。
齐渊望着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还猜不到吗?当年太野一战,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我。”
“你,竟然是你。”齐渊瞪大了眼睛。
齐钰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火舌卷过的伤疤:“齐渊,曦儿她知不知道那场火是你放的?”
“曦儿,你见过曦儿?”提到李怀曦,齐渊近乎疯狂的挣扎着起身,“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齐钰大笑了几声:“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李怀曦又被带进了宫,她上车之前问轻雅是要去哪里,轻雅只说是去个重要的地方。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只觉得外面的景物愈发的熟悉,等到了皇宫才反应过来。
齐渊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布满了伤口,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轻轻瞄了一眼,说:“今天又想怎么样?齐钰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
“别这么说,五弟,我们好歹是血浓于水的兄弟。”齐钰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今日,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进来吧。”
李怀曦迈着步子从墙后面走出来,齐渊几乎同时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叫道:“曦儿,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曦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皱了皱眉,心不知怎地隐隐作痛。她以为看到齐渊这样子她会很开心,可是为什么心会痛。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曦儿,你别走。”齐渊叫着她的名字。
齐钰拿起旁边的鞭子,试了几下,抽打在齐渊身上,李怀曦听到那种皮开肉裂的声音,空气中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她的胃翻江倒海。
她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被齐钰拉住她的手:“曦儿,你看你的仇人就在这里,你不开心吗?你想怎么折磨他,是鞭刑、烙铁还是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准备。”
他说完把手里的鞭子递到她,李怀曦没有犹豫接过鞭子,在手里试炼了两下。突然松开手,鞭子掉落到地上。她皱了下眉头,说:“他让我恶心,不要脏了我的手。”
从牢里出来,齐钰将李怀曦留在了宫里。再次回到凤仪宫,她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李怀曦生出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住在这里她是齐渊的凤贵妃,这次她算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躺到齐渊日日搂着她的那张床上,她却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做了一夜噩梦,从梦中醒来,李怀曦看着昏暗的四周,抬手擦了下眼泪。
她竟然哭了,就因为刚才在梦里她看到齐渊惨死吗?
她起身,轻轻推开门,不想惊动门口的轻雅。穿上披风,行色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将手上的镯子作为酬劳塞给了看门的人,她走进了牢房,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让她极度的不舒服。
齐渊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李怀曦的脚步声依然没有将他吵醒。齐渊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布满了伤口,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轻轻瞄了一眼,说:“今天又想怎么样?齐钰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
“别这么说,五弟,我们好歹是血浓于水的兄弟。”齐钰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今日,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进来吧。”
李怀曦迈着步子从墙后面走出来,齐渊几乎同时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叫道:“曦儿,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曦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皱了皱眉,心不知怎地隐隐作痛。她以为看到齐渊这样子她会很开心,可是为什么心会痛。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曦儿,你别走。”齐渊叫着她的名字。
齐钰拿起旁边的鞭子,试了几下,抽打在齐渊身上,李怀曦听到那种皮开肉裂的声音,空气中血腥味和牢房特有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她的胃翻江倒海。
她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被齐钰拉住她的手:“曦儿,你看你的仇人就在这里,你不开心吗?你想怎么折磨他,是鞭刑、烙铁还是你喜欢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准备。”
他说完把手里的鞭子递到她,李怀曦没有犹豫接过鞭子,在手里试炼了两下。突然松开手,鞭子掉落到地上。她皱了下眉头,说:“他让我恶心,不要脏了我的手。”
从牢里出来,齐钰将李怀曦留在了宫里。再次回到凤仪宫,她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李怀曦生出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住在这里她是齐渊的凤贵妃,这次她算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躺到齐渊日日搂着她的那张床上,她却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做了一夜噩梦,从梦中醒来,李怀曦看着昏暗的四周,抬手擦了下眼泪。
她竟然哭了,就因为刚才在梦里她看到齐渊惨死吗?
她起身,轻轻推开门,不想惊动门口的轻雅。穿上披风,行色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将手上的镯子作为酬劳塞给了看门的人,她走进了牢房,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让她极度的不舒服。
齐渊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李怀曦的脚步声依然没有将他吵醒。
李怀曦听着这话,含着泪笑起来:“齐渊呀齐渊,当年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我为了给你守身推到了蜡烛,帐篷烧起来,才保住自己的清白,事到如今你却如此诬蔑我。”
齐渊有气无力的说:“可是那天……”
“三月十六太野野火,前一天是你生辰。”李怀曦说道,“你和哥哥喝多了,在你的帐篷里……算了,你不相信就算了。”
齐渊瞪大双眼,他曾经以为李怀曦跟齐钰之间有猫腻,他曾经以为李怀曦那么保护那个孩子是因为那是她和齐钰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曦儿,我错了,我错了。”
“齐渊,你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你伤害我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吗?”
李怀曦的话让齐渊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是说没有一丝犹豫和心疼也是不可能的,可是那有如何,改变不了,李怀曦已经受伤的事实。
他的沉默让李怀曦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摇了摇头:“齐渊,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我的关系如同此袖。”
李怀曦举起手臂,稍稍用力,衣袖撕拉一声断裂开来,布匹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李怀曦这次是真的走了,齐渊没有信心她还会不会再回来,他的眼睛这几日愈发的模糊了,但是地上的那块小布就如同黑夜里的明灯,让他移不开眼。
他募地想起那年太野,她为他准备了长寿面,却不知道他早早就定下了用她做诱饵火烧太野的计划。
计划很成功,齐钰死在李家人的手里,尸体面目全非。
她被人救出来的时候,背后烧伤了一大片奄奄一息,看到他的时候还笑着说:“五哥哥,若是这次我熬不过了,你也别难过,凌表妹是个不错的人选。”
他握着剑柄,强忍住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心揪着痛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冷着脸说了句:“曦儿,我若为王,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后来他负了她。
明知道会再次伤害她,却还是毅然决然为了自己所谓的稳定权政。
明知道她心里的伤口,却还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李怀曦跟齐钰辞行,态度坚决。李怀曦听着这话,含着泪笑起来:“齐渊呀齐渊,当年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我为了给你守身推到了蜡烛,帐篷烧起来,才保住自己的清白,事到如今你却如此诬蔑我。”
齐渊有气无力的说:“可是那天……”
“三月十六太野野火,前一天是你生辰。”李怀曦说道,“你和哥哥喝多了,在你的帐篷里……算了,你不相信就算了。”
齐渊瞪大双眼,他曾经以为李怀曦跟齐钰之间有猫腻,他曾经以为李怀曦那么保护那个孩子是因为那是她和齐钰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曦儿,我错了,我错了。”
“齐渊,你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你伤害我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吗?”
李怀曦的话让齐渊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是说没有一丝犹豫和心疼也是不可能的,可是那有如何,改变不了,李怀曦已经受伤的事实。
他的沉默让李怀曦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摇了摇头:“齐渊,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我的关系如同此袖。”
李怀曦举起手臂,稍稍用力,衣袖撕拉一声断裂开来,布匹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李怀曦这次是真的走了,齐渊没有信心她还会不会再回来,他的眼睛这几日愈发的模糊了,但是地上的那块小布就如同黑夜里的明灯,让他移不开眼。
他募地想起那年太野,她为他准备了长寿面,却不知道他早早就定下了用她做诱饵火烧太野的计划。
计划很成功,齐钰死在李家人的手里,尸体面目全非。
她被人救出来的时候,背后烧伤了一大片奄奄一息,看到他的时候还笑着说:“五哥哥,若是这次我熬不过了,你也别难过,凌表妹是个不错的人选。”
他握着剑柄,强忍住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心揪着痛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冷着脸说了句:“曦儿,我若为王,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后来他负了她。
明知道会再次伤害她,却还是毅然决然为了自己所谓的稳定权政。
明知道她心里的伤口,却还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李怀曦跟齐钰辞行,态度坚决。
李怀曦一路从京城南下,有了齐渊的书函一路上几乎没有阻碍,她在风景秀丽的宛城安定下来。
用全部的盘缠买了一座小院子,门前有个湖,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后面的山。
李怀曦看到这个小院子,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和齐渊关系还好的时候。
先帝的死后,她和齐渊有一段日子不太好过,齐渊的封地远,他们举家迁徙浩浩荡荡走了一个月才到。
齐渊看着那里贫瘠的土地说:“曦儿,以后就要委屈你了。”
李怀曦却摇了摇头,笑道:“五哥哥,这里挺好的,远离皇权,青山绿水。空气都比京城清新了很多。”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远离皇权的日子对齐渊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那段日子里有多煎熬。
齐渊的死讯是在两个月之后才从京城传到了宛城。
那时已经是九月,宛城依然炎热。刚下了一场大雨,李怀曦跟着隔壁的大婶拿着女红去集市上卖。
在集市上听说了这个消息。
“听说皇帝死了,上个月被斩首了,新皇帝叫什么来着……”
她听到前半句,握着绣品的手不停的颤抖,浑身发冷,背后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李娘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李怀曦摇头:“没事,可能天气太热了,有点不习惯。”
“也是,李娘子是北方来的,肯定会不习惯。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这些我去送就好了。”大婶说道。
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关上门的一瞬间,李怀曦跌坐在地上,腿软的怎么都站不起来。
她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过了良久才站起来。
不管是齐渊、皇宫还是其他,在她离开京城的那一刻已经与她无关,可是齐渊的死讯还是让她的心有些异样的颤动。李怀曦一路从京城南下,有了齐渊的书函一路上几乎没有阻碍,她在风景秀丽的宛城安定下来。
用全部的盘缠买了一座小院子,门前有个湖,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后面的山。
李怀曦看到这个小院子,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和齐渊关系还好的时候。
先帝的死后,她和齐渊有一段日子不太好过,齐渊的封地远,他们举家迁徙浩浩荡荡走了一个月才到。
齐渊看着那里贫瘠的土地说:“曦儿,以后就要委屈你了。”
李怀曦却摇了摇头,笑道:“五哥哥,这里挺好的,远离皇权,青山绿水。空气都比京城清新了很多。”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远离皇权的日子对齐渊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那段日子里有多煎熬。
齐渊的死讯是在两个月之后才从京城传到了宛城。
那时已经是九月,宛城依然炎热。刚下了一场大雨,李怀曦跟着隔壁的大婶拿着女红去集市上卖。
在集市上听说了这个消息。
“听说皇帝死了,上个月被斩首了,新皇帝叫什么来着……”
她听到前半句,握着绣品的手不停的颤抖,浑身发冷,背后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李娘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李怀曦摇头:“没事,可能天气太热了,有点不习惯。”
“也是,李娘子是北方来的,肯定会不习惯。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这些我去送就好了。”大婶说道。
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关上门的一瞬间,李怀曦跌坐在地上,腿软的怎么都站不起来。
她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过了良久才站起来。
不管是齐渊、皇宫还是其他,在她离开京城的那一刻已经与她无关,可是齐渊的死讯还是让她的心有些异样的颤动。
捡到王德顺的那天李怀曦原本是打算去秀坊送绣品,走到城门口,看到城墙根下蹲着个乞丐,正背一群小孩子欺负。
李怀曦看着那个乞丐,心一软,上去将欺负他的小孩赶走,又给他买了个包子。
要走的时候,那个人忽然扑上来,抱住李怀曦的腿,哭喊道:“娘娘,老奴找得你好辛苦呀。”
他拨开凌乱的头发,李怀曦看清他的脸,才认出他来。
“德顺,你怎么?”
李怀曦把王德顺领回家,等他收拾好了才他口中得知。当年他在遒国大军进城之前逃出了宫,可是却没有出城,齐渊被杀之前,他一直在联系着死侍想办法救出齐渊,可是都没有成功。
“娘娘,这是皇上让老奴带给您的。”王德顺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短笛递给李怀曦。
“这是什么意思?”李怀曦看着短笛觉得不可思议,当年她命人翻遍了整个池塘都没有找到,如今怎么在王德顺这里。
“其实皇上对您一直很愧疚,老奴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补偿就能好的,可是娘……”
“别说了。”李怀曦阻止他,“我现在不是什么娘娘,你叫我李娘子就行了。今天你就先在这里留宿,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李怀曦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看着手里的短笛,喘着粗气。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吗?齐渊你简直做梦,这短笛到她手里又有何用,她恨得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王德顺就在李怀曦家住了下来,十里八乡的街里街坊都觉得好奇。李娘子来宛城一年多,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亲戚家人来看过她,大家都猜测着她的身份和背景。
王德顺的出现满足了众人的茶余饭后。
只有李怀曦觉得不对劲,王德顺出现的说时间太不正常了。
每次李怀曦想赶他走,看到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有说不出话来。
可是时间久了,她更觉得奇怪,王德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李怀曦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探头进去确定院子里没有人才走进去。
“德顺。”李怀曦小声的叫了一句,没有人回答,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却听到王德顺的房里有动静,走过去,靠在墙根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主子,您为什么不自己见娘娘?”
“我还有什么脸见她?她最近好吗?那个张相公有没有来烦过她?”
“没有一切都好。”
李怀曦在门外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声音她在熟悉不过了,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在她梦里出现过,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耳边总是响起他的声音。
她颤抖着双手推开门,里面的人看到她愣了许久。
她全身颤抖着说道:“齐渊,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没等齐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转身跑出去,齐渊连忙去追。
一路追到河边,李怀曦背对着他坐在石头上,齐渊慢慢走过去,坐到她身后。
“曦儿,我……我……”他停顿了几秒,“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
李怀曦没有说话,只是哭。
“我好不容易从京城逃出来,找了你一路,才找到你。曦儿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生活,如果不你不喜欢我马上就走,马上就离开,以后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在打扰你的生活。”
李怀曦忽然转过身说道:“齐渊,我们当初不是说的好的各走各的路,你为什么一再的打扰我的生活,为什么每次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你就会出现。”捡到王德顺的那天李怀曦原本是打算去秀坊送绣品,走到城门口,看到城墙根下蹲着个乞丐,正背一群小孩子欺负。
李怀曦看着那个乞丐,心一软,上去将欺负他的小孩赶走,又给他买了个包子。
要走的时候,那个人忽然扑上来,抱住李怀曦的腿,哭喊道:“娘娘,老奴找得你好辛苦呀。”
他拨开凌乱的头发,李怀曦看清他的脸,才认出他来。
“德顺,你怎么?”
李怀曦把王德顺领回家,等他收拾好了才他口中得知。当年他在遒国大军进城之前逃出了宫,可是却没有出城,齐渊被杀之前,他一直在联系着死侍想办法救出齐渊,可是都没有成功。
“娘娘,这是皇上让老奴带给您的。”王德顺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短笛递给李怀曦。
“这是什么意思?”李怀曦看着短笛觉得不可思议,当年她命人翻遍了整个池塘都没有找到,如今怎么在王德顺这里。
“其实皇上对您一直很愧疚,老奴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补偿就能好的,可是娘……”
“别说了。”李怀曦阻止他,“我现在不是什么娘娘,你叫我李娘子就行了。今天你就先在这里留宿,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李怀曦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看着手里的短笛,喘着粗气。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吗?齐渊你简直做梦,这短笛到她手里又有何用,她恨得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王德顺就在李怀曦家住了下来,十里八乡的街里街坊都觉得好奇。李娘子来宛城一年多,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亲戚家人来看过她,大家都猜测着她的身份和背景。
王德顺的出现满足了众人的茶余饭后。
只有李怀曦觉得不对劲,王德顺出现的说时间太不正常了。
每次李怀曦想赶他走,看到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有说不出话来。
可是时间久了,她更觉得奇怪,王德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李怀曦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探头进去确定院子里没有人才走进去。
“德顺。”李怀曦小声的叫了一句,没有人回答,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却听到王德顺的房里有动静,走过去,靠在墙根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主子,您为什么不自己见娘娘?”
“我还有什么脸见她?她最近好吗?那个张相公有没有来烦过她?”
“没有一切都好。”
李怀曦在门外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声音她在熟悉不过了,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在她梦里出现过,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耳边总是响起他的声音。
她颤抖着双手推开门,里面的人看到她愣了许久。
她全身颤抖着说道:“齐渊,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没等齐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转身跑出去,齐渊连忙去追。
一路追到河边,李怀曦背对着他坐在石头上,齐渊慢慢走过去,坐到她身后。
“曦儿,我……我……”他停顿了几秒,“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
李怀曦没有说话,只是哭。
“我好不容易从京城逃出来,找了你一路,才找到你。曦儿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生活,如果不你不喜欢我马上就走,马上就离开,以后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在打扰你的生活。”
李怀曦忽然转过身说道:“齐渊,我们当初不是说的好的各走各的路,你为什么一再的打扰我的生活,为什么每次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你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