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铭锐被陶然这句话给带跑偏了。
“哎呀,不好,目的暴露了。”陶然惋惜道。
“先不说吃软饭,那现在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说什么?”
“求夫人帮为夫处理。”陶然很狗腿,他这句话算是玩笑,他可没有想过让肖铭锐接触到夏至。
“夫人?还处理?你想得美!”肖铭锐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直接把陶然踹床底下去了。陶然黑着脸,这是第三次了!
士可杀不可辱,不让他见识一下手段,他不知道锅是铁打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雷厉风行的把肖铭锐又翻来覆去的煎了饼,又说:“再踹我一脚,我把你往死里做!”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听到这个,肖铭锐投降了,他按着腰幽怨的看了一眼陶然。
实际上陶然同志没想到肖铭锐会不计较夏至那件事,换过来想想,如果是肖铭锐有那么一个人,他大概也不会过于放在心上,毕竟谁都有过去,总揪着过去不放那是自寻烦恼。
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夏至的事,虽然他时常把夏至当做可有可无的人,但好歹三四年下来,怎么着也有那么一点情分,再说这次他是一心一意要跟着肖铭锐过了,夏至那边不清不楚对谁都不好,赶紧了结了。
第二天,肖铭锐一直到晚上才回家。一整个白天,他都赖在陶然的床上不起来。实在是起不来啊,那个腰跟要断了似得。
陶然伺候肖铭锐跟孙子一样,肖铭锐感受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生活,就差陶然给他导个尿管在床上尿了。
本来还以为陶然会弄很多好吃的,结果伺候他的也就是白粥加白粥,连配个咸菜都没有。
回到家,肖铭锐不想动弹,直接睡上了床。陶然本来不愿意离开的,架不住肖铭锐拿着“不走就休想再上我的床”这句话,成功的给挤兑走了。
于是这一夜,肖铭锐睡了个好觉。
接下来的一个月,肖铭锐忙,陶然也忙,都忙得脚不着地。
肖铭锐是因为每天都有课,幸好提前备了部分的课程,所以前几天上完课他都能直接回家好好休息。陶然则是忙着做“传销”给员工洗脑,自从老大换了以后,很多公司的政策也变了,手下的员工怨声载道,他还得去做思想工作。
他是有点积蓄,除了自己的不动产,车,还有前几年股票让他赚的,他不贪心,在牛市过了以后他就直接撤手了,所以即使现在下岗,稍微节约一点也能让自己衣食无忧的过完后半辈子。
如果换在以前,这次新老大跟他谈的条件他说不定就拒绝了,直接走人,但现在他有更高的目标和追求,他是男人,虽然吃软饭是他终身奋斗的目标,但就目前而言他也还是要养家的。
所以接下来公司一系列的改革,陶然就从坐在办公室上bm的位置,直接加入到ro的行列中,跟着ro跑业务。
处理夏至的事情就被陶然一直给拖着,最后给拖到了10月份,为此还差点跟肖铭锐闹掰,当然这都是后话。
陶然最忙的时候连续三天都没给肖铭锐打电话,连肖铭锐给他发的短信都石沉大海。于是肖老师囧了,他怀疑陶然是不是过河拆桥把自己给甩了。直到第四天,陶然晚上12点多敲开了肖铭锐家的门,才让肖老师明白了陶然到底有多忙了。
看到陶然黑着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肖铭锐心软了。之前还想着如果陶然来解释,他一定不会轻易原谅,结果就一眼,他又跟个孙子一样伺候起陶然来。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