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栽了一片绿竹,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洒进来,屋内的床在晃,有细碎的呻吟穿过鹅黄色纱帐传出,与窗外翠竹摇晃的沙沙声交织,听不真切。
床帐内一对赤身裸体的野鸳鸯抱坐在一起,两条柔软艳红的舌头勾缠追逐,有银丝从舌尖滴落到下方雪白高耸的双乳上,两人粗喘着湿吻,柳荧雪美目半睁,眸中都是妩媚勾人的情欲,雪白的脸艳如牡丹,雪白的木瓜淫乳随着细腰的摆动甩出一阵阵乳浪,嫩如白玉的双臂紧紧搂住顾翎的脖子,纤长的美腿抬起紧贴在对方精瘦的腰身不断摩擦着,精致的玉茎已经流出了透明粘液,不时发出“嗯唔”婉转娇吟。
他娇喘着将顾翎推到在床上,自己跨坐在顾翎腰间,扶着纤细的腰将这根坚硬炙热的大鸡巴缓缓顶入自己泥泞不堪的阴户中,硬挺的肉棒劈开层层媚肉,硕大的龟头已经吻到子宫口。
“唔~好满~啊好喜欢嗯啊”
柳荧雪红艳湿润的双唇不住吐出吟哦,身体后仰,露出纤细赢弱的脖颈,双臂撑在顾翎紧实的大腿上,显得胸前的雪乳更大,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摆动,早已勃起的粉色玉茎不断吐出透明粘液,随着身体晃动丝丝滴落在身下精瘦的腹部。
两人平日里都如山巅白雪,清冷如月,让旁人只敢远望,身体也确都无暇如玉,只是私处阴毛却都浓密,长在雪白身体上显得更为黝黑,此刻两团阴草紧挨贴在一起,被带着些许冷香的骚水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在紧密结合的私处。
“嘶好爽荧荧的肉洞又紧又热肏水帘逼流出的骚水把阴毛都打湿了小淫娃嗯好香好骚的逼水”
顾翎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扭得骚浪如淫蛇的美人,观音坐莲的姿势让粗长的鸡巴肏到最深,龟头不断地操弄着敏感的子宫口。
“嗯啊好深大鸡巴肏肏到子宫了”
柳荧雪身体一阵细颤,娇喘声突然拔高,媚肉内壁紧缩,一股淫水浇到龟头,顾翎被夹得头皮发麻,握住人儿的纤细的腰身死死往下按,耸动着公狗腰快速肏干,将鸡巴头卡在宫口,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满了柳荧雪的子宫。
“啊好热好烫的精液好舒服子宫里都是男精”
柳荧雪夹住肚子里的浓精,香汗淋漓的倒入顾翎怀里,两人便拥吻起来,与先前的火热抚慰不同,事后的亲吻反而带了一些温柔缱绻的意味。
柳荧雪这几日时时主动与顾翎痴缠,在床上骚情更胜往日,定要顾翎将浓稠火热的男精射满子宫才肯罢休,连平日里喜爱的父子相奸戏码都无心理会了,顾翎只道是分别在即,柳荧雪心中不舍,便没有点破,只在床上将这个外表冰肌玉骨的小淫娃肏得连连呻吟。
几日前顾翎接到道侣裘红袖传信,竟是弟弟裘红凤突破时出了岔子,请他前去崆峒相助,顾翎不忍妻子忧心操劳,当即便要动身离去,只是仙界盛会虽已接近尾声,可决出榜首的终战也需要仙尊压阵,在一众道友的劝说下才答应多留几日。
今日榜首一出,顾翎便登上飞舟赶往崆峒,飞舟也比来时快了许多,连歇息时间也省去了,一日万里,终夜不歇,顾翎闭目调息一夜,睁眼已落在崆峒。
“夫君”已经等候多时的裘红袖轻唤一声,眼中含着情意。
顾翎见她脸色倦怠,伸手轻轻将她的碎发别于耳后,衣袖带起一股陌生的冷香。
“夫君夫君这是用了香么?”
“许是其他道友身上带的,沾染上了”顾翎露出一个极轻的笑容“红凤如何了?可有寻到解决之法?”
裘红袖这些日子为弟弟心忧,夜夜不能安眠,此刻顾翎赶到她身边,她终于能有一颗大树倚靠,心中不禁一暖,说到解决之法,语调却有些闪烁,极小声道:“红凤突破时着了魔修的道,经脉中生了一股阴气,需需要及其霸道的阳气将阴气祛除”
想到自己的道侣清高自持,连情欲也无甚,床第之间极为冷淡,接下来的话裘红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把自己道侣行房时射出的阳精注入亲生弟弟身体中,这种要求实在让她难以启齿。
身旁光风霁月,清淡自持的仙尊还在等着她的下文,清俊冷淡的脸没有一丝波澜。
“夫君随我去看看红凤便明白了他他还在昏迷中”裘红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好似在玷污天上的明月。
顾翎随着裘红袖走入弟弟居住的院落,推开卧房门便是一阵异香传来,这股香味与柳荧雪所带的冷香不同,带着粉与甜,彷佛能勾起人心中的淫欲,与异香相伴而来的还有模糊暧昧的呻吟声。
裘红凤只着一身透明裸色纱衣躺在床榻上,浑圆美乳、高挺的玉茎、身下的女穴都模糊可见,他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红色床单,嘴里不住的发出小声吟哦,两条光裸的长腿也微微摩擦着,看着不像是昏迷倒像陷入淫梦无法苏醒。床榻边坐着一个身形高挑丰满的熟妇正拿着手中的丝帕为床上的亲儿子擦去腿间花穴不断溢出的淫水。
“母父,我夫君已到,如何医治弟弟您来告知吧”裘红袖强忍心中羞耻,这样羞煞的治疗方法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赵怜儿穿着一身碧色纱裙,领口极低,丰满双乳挤出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他轻移莲步走到顾翎身前,面前的男子白衣胜雪,如墨青丝用一根素玉簪挽起,如利刀雕刻般的五官和手中的秋水剑一样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岳母”顾翎低头对他淡淡的行了一礼。
“奴家失礼了只是这次的情况来得蹊跷,我与红袖翻边古籍也才寻得这解救之法便是需要仙尊将自身阳精灌入凤儿体内替他驱散阴气,否则他便将迷失在淫梦中无法醒来”赵怜儿顿了顿,脸颊微红,眼神游移向顾翎下身“且这阳精需得刚从仙尊孽根中出来便灌入凤儿正在高潮的女穴,奴家与红袖会让凤儿和仙尊”赵怜儿轻咬贝齿,风情万种的眼泛起水雾,两腿的花穴已经湿润,今日如能窥见女婿的孽根便好了。
顾翎听完神色微敛,身下却传来一股湿意,原来是裘红袖隔着衣衫在舔弄自己的下身,她神色冷峻中带着一股决绝,顾翎知她是救弟心切,也想早日结束这场在母父和弟弟身边与夫君云雨巫山的荒唐事,便取出一条黑色缎带将她双眼遮住,带到裘红凤躺的大床里侧,安抚道:“我与红凤离得近些,这样也好把控,但愿一次功成,我与你早日回玉泉峰”
裘红凤点点头,回忆起父母教导的技巧便生涩得舔弄起来,不知是否错觉,这次夫君的肉龙很快便有了动静,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它在变大。
顾翎感受着道侣在身下的舔弄,眼神却落在岳母身上,赵怜儿长相明艳,媚眼如丝,身材曼妙傲人,浑身透露着一股熟妇的妩媚,只看外表根本想不到是一个双儿。他原本并非修道之人,是裘鹏屹下山除妖时在翠绮楼对之一见钟情,带回崆峒派成亲,不仅力排众议,还将自己的灵力渡与他,而后更是诞下红袖、红凤一对儿女。但几十年来一直流传着赵怜儿在人间时曾为翠绮楼小倌儿之说,崆峒派屡禁不止,裘鹏屹年龄渐大,道心稳固,近年来已闭关数年不见人。
赵怜儿走向床榻,眼含春水,伸出纤纤玉指将纱裙退下,缓缓露出一副极具肉感的成熟女体,胸前两团雪白“仙尊见笑了”赵怜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