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
“你烦不烦!”
公孙诉一脚把他踢胭脂摊里:“靠!你跟谁说话呢!”
老人急忙扑过去扶起儿子:“狗宝你没事吧,摔着没!”
男人起来想骂但看清人高马大的公孙诉后声音就哑了:“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爹爹好棒,爹爹是英雄!爹爹最厉害!”
空致净想擒公孙诉的手被空零的喊声压下:看来他确实不够果断!
人群中一个女子因清脆的叫喊看向他身下的男人:不是龙主?那--
“爹爹,吃隆包,吃隆包!”
徐兮惜不可置信的睁开眼,难道:“站住!”空零叫别人爹爹,是不是意味着和幻惜有染!哈哈,这次让你再也不能翻身。
空致净、公孙诉、空零同时回头,兮惜看着雪光中的空致净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漂亮的男人……
一直青鸟落在幻惜的窗前,幻惜抽出其中的字条:怎么了?好些了吗?明年春天的秀选恢复了,你……
没看完,幻惜就甩了出去:“选!选你个脑袋!选一堆男人去吧!”
接下来又是一只青鸟,幻惜想也没想还是打开了字条:是不是没看完,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幻惜顺手又甩了出去,气的面色有些铁青:“自恋!混账王八蛋!”竟然不来看她,还用一堆废话气她,嘴上说的爱她回头就跟那些女人亲亲我我,烂男人!
第三只青鸟飞来时,幻惜杀鸟的心异常坚定:“滚!”
小东西扑腾两下叫唤里的字条自动掉落。
幻惜瞪着它的鸟眼把纸条捡起来:执子之手相隔天涯路,依浓之心不问世间情。
幻惜看完,默然的歪着头望着雪,这种东西原来也是她想要的,那自己发什么烂脾气啊!可是就是有一股气憋着喘不过来,现在也一样,堵得慌!幻惜重新手下毛线团少过一圈又一圈……
公孙他们回来时带回了个不速之客--徐兮惜,“六小姐?你……”不是走了吗。
“是儿,姐姐呢?”
“在里面。”
兮惜微笑好似以往的纠葛都不是纠葛。
是儿冷冷的看着她:为什么还没走!
空致净道:“她说她是幻惜的六妹。”
是儿俯身:“是的。”只是关系不好。
幻惜对她的到来并没有出声,无非就是多个苍蝇,莫非还让她赶苍蝇吗!--不可能!
兮惜也不主动跟她套近乎,她这次要一次性让她翻不了身,兮惜握紧双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收拾了!
“六小姐,这里不让宿女客!”
“没关系,我住后山就行。”
是儿就不懂这女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入夜,一缕一缕的佛香燃起,幻惜踩着积雪披着狐裘,想一些她想不明白的事:不管时空怎么在变,她都是幸运的,那些爱她的人,那些她学不会的爱,也许就在弹指间离开了她的掌控,灰灰你现在还好吗?你如此优异应该有一个一心对你的女人,只是她当时胆怯不想成为改变他的选择,可她被爱过,那么小心翼翼的爱着,宠的她真以为是天地间的主宰,也许她抵触,但那份爱却是别人再也无法超越的极限,也许她不要,可她不否认那份温暖是走遍天下也会被记得的曾经。
幻惜走到后山,夜幕下的几盏烛光中传来公孙诉的哀吼和空灵得意的笑声,这个男人和灰灰多么的相似,只是灰灰阴气更重一些,那些年他们就是路人,而他们却因她留下,照顾属于别人的妻子,看顾别人的孩子,容忍她当时的烂脾气,为她卸下袈裟,为她不再暴怒,如果她翻掌水印,他也不会阻止吧,因为这个男人那么小心翼翼的护过她,怕她饿了,怕她哭,把她护在他的范围里,坦坦荡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