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穆玄真的很想仰天大笑，将前生被雷劫劈死的憋屈都发泄出去，可是笑了两下，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想做坏事了，也不会有那么孤独的感觉了。前生冷心冷情数百年，今世居然只有短短四年便叫他成了个热心肠的“好人”，接下来还要做利国利民利世界的环境改造大好事，当真是……

穆玄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好，总之脸色是很古怪。不过规则漏洞有一点让他很满意，就是哪怕穆白和包小明修炼如龟爬，他也可以安心在人界等着他们，不必担心自己提前被仙界接引走。

果真的天大机缘，也多亏金鱼的帮助。一时间穆玄再也无法将金鱼当成普通的储备粮，调整了一下表情，想要温和地说点什么宽慰的话，并且表达他将金鱼视作与……蛇青吧，蛇青一样的家人的心情，他低下头，对掌心的金鱼……

金鱼呢！三天前这条鱼挣脱他的手从地底爬出来的时候，还是条鱼，不过脑袋上顶了两个犄角而已，现在……

一个带着红布兜兜，粉嫩粉嫩，白生生胖乎乎的小娃娃，脑袋上还是特么顶了两个犄角的小娃娃正趴在地上，不停蹬着被穆玄紧紧掐住的后腿，还张嘴吐一两个泡泡，还开口说：“泡泡、泡泡。”

穆玄：“……”

他默默地收回手，明明已经没了穆玄的束缚，金鱼却还是只在原地挣扎，跑都不会跑，还不停蹬腿，其实他只是喜欢蹬腿这个动作吧。

穆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后道：“露点了，金鱼。”

金鱼娃娃全身一僵，扭过头去看穆玄，这才发现自己被松开了，双腿并拢拍在地上，一个用力弹跳起来，软绵绵地半趴在地上，瞪着穆白说：“坏、坏主人、欺、欺负、红、红红！”

穆玄默默移开视线，他已经教过一个结巴了，真心不想再教一个。

“你叫红红红？”用力抹了把脸，穆玄故作冷静地开口。

“叫鱼红红，鱼红红！”这次鱼红红没结巴，说得挺溜，并且用力地将双腿拍打在地面碎石上，很快白嫩的小腿上就出现了红印子。

“那个……”穆玄犹豫了下道，“虽然我知道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你的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