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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合欢(1 / 1)

1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求婚时某人单膝跪地说以后让他长乐无忧,只享风月。成婚之后,某人躺在他的秋千上,吃着他的葡萄,看他在这奋笔疾书的批奏折,还嫌他批的慢。

“宝贝儿,快点批啊,等会儿天黑了咱俩还有正事得干呢。”

范闲一条胳膊被绷带吊着,靠在秋千上悠哉的摇晃,顺便骚扰骚扰李承泽。

“我改名叫正事了是吗?”

“皇后能有如此觉悟,甚好。”皇帝陛下满意的点点头。

李承泽冷笑一声,抄起镇纸。

“诶诶诶。”范闲连忙叫停了这场‘家暴’,“二哥,你可别忘了我这胳膊是怎么伤的?”

“哼,就应该摔死你!”嘴上这么说着,理亏的李承泽还是愤愤地放下‘凶器’,重新拿起了批红的毛笔。

没办法,毕竟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刻’把人一脚踹下床导致天子摔折了手的人是自己。

虽然他觉得这场事故发生的很离谱。

他李承泽什么身体素质?顶多算一般人里的中上等。范闲什么水平?九品高手,离大宗师也就一线之隔。

平时他受不住了也没少对范闲‘动手动脚’的,哪次不是被抓住脚踝这样那样,谁知道偏偏这次那么寸,范闲被他踢下床还不说,落地时顺手一撑。

俩人就都听见‘咔擦’一声。

范闲说损伤龙体本是罪该万死,但念在皇后侍寝有功,所以罚李承泽后宫干政直到他痊愈为止。

李承泽忍不住问出了李承乾那句口头禅。

“这是什么章程?”

范闲微微一笑,刚想抬手就疼的‘嘶’了一声,于是只好老老实实、柔柔弱弱的靠在皇后怀里道:“这就叫‘负负得正’。”

挺有道理,就是没什么道理。

李承泽带着篡权夺位的远大目标替他批了半个月奏折,突然觉得自己当初要是把太子斗赢了,当了皇帝之后必会追悔莫及,以头抢地。

怪不得他爹精神不正常呢,当皇帝当的。

范闲倒是挺开心,白天看李承泽给自己干活儿,晚上还能干干李承泽。

这体验实在太美妙,所以他手好了也没说,继续做他的封建帝主资本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承泽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直到有一天晚上情到浓时他恍惚间感觉到范闲用那只据说动一下都不行的手拍了他的辟谷。

2

随着李承泽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范闲感觉这个御书房越发燥热起来。

等李承泽将最后一件里衣敞开,袒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他就也有点想脱了。

“皇后这是什么情况?”他咬下半颗葡萄,让甜蜜的汁水润泽一下自己干渴的咽喉“怎么还,热了?”

“是有点儿。”李承泽对范闲一笑,拎起衣领抻了抻。动作间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勾得范闲移不开眼,也转不动脑子了。

他走过去,握上了李承泽拿笔的那只手。

“累了就先别批了,歇一会儿。”

李承泽却御笔一转,将笔尖朱砂点上九五之尊的唇。

“好看。”

狼毫在唇上勾画的感觉是刺痛中带着绵绵的痒,像极了李承泽这个人。

又危险,又馋人。

范闲舔舔自己的下唇,揽住李承泽的腰亲了上去。

“朱砂有毒。”

“臣知罪。”

“明知故犯?”

“求陛下,责罚。”

帝之右臂损伤,难主欢愉事,乃令后自纳龙器侍奉。久之,后生疑,于书房解衣诱帝,龙凤合欢案上,帝忘情,双手一揽后腰,一执御笔弄凤庭,遂败露。

后欲问责,却遭重捣轻搔,语碎难全。

李承泽将御案上的东西拂落,自己坐上去对着范闲褪下最后一件里衣,范闲瞧着他的动作,忍不住伸手拍拍他挺翘的一对浑圆。

“裤子都没穿,皇后这是有备而来啊。”

“这不是看陛下残废了,主动为陛下分忧嘛。”李承泽神态诚恳,要不是此刻赤身裸体的姿态和过于直白的用词,倒真像个体贴的贤妻良臣。

范闲自然是没有不领受的道理。

“那还烦请皇后分忧分到底,把我衣服也脱了吧。”

他展开双臂,示意李承泽帮忙,李承泽本想让他自个儿急色的脱了,肯定会暴露,没想到范闲还真有些定力。但一计不成,他也不着急。

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去明黄的衣带,又解开繁复的龙袍,李承泽双手绕到他身后时,整个人都紧贴在范闲怀中,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辉。

范闲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想把人立刻抄起来扔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

不行不行,我是病号,我手残了。

“快点呗,宝贝儿。”

他勉强笑着催促李承泽,那人却还是淡定如斯。

“那可不行,万一再伤着陛下呢,臣这奏折,还得批到猴年马月啊。”

李承泽微微一笑,看得范闲心里凉凉的。

怎么感觉被发现了呢?

范闲正琢磨着要不要来点医学奇迹,当场痊愈,李承泽偏偏在这个时候终于脱下了范闲的裤子。

按照前几次的流程来讲,范闲手不方便,所以都是让李承泽自己给自己润滑,而且他还以怕人弄的不到位为由,非要盯着看李承泽扩张的过程。

皇后反抗无果,也只好忍着羞耻,当着范闲的面,一点一点吞下自己沾着乳膏的手指,然后在范闲的引导下,揉过自己的敏感点,甚至有时范闲还会让他玩一玩自己的乳尖和胯下双丸。

最可恨的是该摸的都摸遍了,某人却对他的欲望管的严格,他若是将手伸到那根上,范闲就会连吓带哄的让李承泽伸手,然后正正经经的像是管教什么不懂事的弟弟一样在他手心拍两下,说是罚他‘纵欲’。

呵,老子二十年守身如玉也不知道是被谁开了荤。

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份羞耻的李承泽一如既往将自己身下那张已经柔软到冒出淋漓汁水的穴口展露在范闲面前,他双手抱住膝盖,偏过头,低声邀请着入侵者的品尝。

“可,可以了。”

满身绯红,轻喘连连。范闲看眼前美人自玩,早就看的龙根昂扬、硬的发疼了。

于是直接握着那把细腰撞进了花蕊深处,感觉到自己被李承泽的湿软密肉紧紧含住,范闲便重重捣了数百下,直到射出第一股龙精,他这才舒服的叹息一声,安抚地亲亲怀中人。

但明明跟他一起泄了身,往日总要窝在他怀里歇一会儿才肯继续做的李承泽,今日却好似馋的连片刻都忍不得,双腿盘上范闲的腰就用自己身下红润晶莹的嫩花蹭了蹭刚刚拔出的性器。

“四弟,二哥还想要。”他语调是难得的柔软,尾音又带着魅惑的缠绵。

范闲色令智昏,一点没觉出有什么异常来。

他余光撇向滚到桌角却没跌落的那根朱砂御笔,伸手将之拿了。

“二哥想要,弟弟一定给,不过——”他又扯出一张没用过的圣旨来“皇后方才求朕责罚,朕也不好不从。”

“就罚皇后,用自己的水将这黄帛绢布浸透了,弟弟再赏二哥吃好不好?”

他‘皇后’‘哥哥’的乱叫,李承泽听得无语,又被他异想天开的玩法震惊了,一时间顾不上今天给自己安排的‘狐狸精’人设,抬脚就想踹人。

结果在看见范闲还打着绷带的胳膊时,及时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范闲握住他的脚踝在他足背上亲了一口,夸奖道:“二哥真是热情,最好下边也一样热情。”

还沾着些许朱砂的笔尖点上李承泽已被操弄的红肿的菊瓣,让这朵敏感的娇花又要瑟缩着躲避,又颤颤的翕张着想要更多,让原本被人含在花苞中的浊白液体慢慢流出体内,顺着股缝流向身下的黄绢。

范闲见他闭着眼羞得眼角含泪,却又忍不住去招惹这个已经招惹了他半晌的人。

“皇后作弊啊,我说用你自己的水浸透,你怎么把我的也用上去了呢?”

李承泽本就已经羞到了极致,又被他这样明晃晃的调侃,到底没忍住,抬起撑在案上的右手,朝范闲的左脸招呼了上去。

结果刚招呼到一半,没注意他动作的范闲就猝不及防将那支狼毫猛地送进了他体内。

吃饱了淫水的硬毛在甬道内因为软肉的阻碍向后散开,肆意划过每一寸内壁,李承泽惊呼一声,顿时被刺激的全身都失了力气,仅剩的支撑在案上的手臂一软,就整个人向后仰倒。

范闲还拿着笔,笔还插在李承泽体内,因此下意识地用那条打了绷带装病的手臂去捞人。

人是捞回来了,李承泽心有余悸的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片刻,突然发现,范闲那只手不但搂着他,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范闲!”

他愤愤推了范闲一把,却被体内毛笔一勾就重新软了身子。

“乖,宝贝儿,别在意细节。”

范闲用狼毫又操弄了自家皇后一会儿,看人大概是没有和自己算账的心思了,这才抽出毛笔,自己顶了进去。

春情弥漫的御书房再次响起了甜腻诱人的呻吟。

和,破碎不成句的质问……

“范闲,啊,你,骗子,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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