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吓了一跳,连退几步,做戒备姿态,见邵青山只是出声并不能动,似是稍稍安心,也不答话,又要上前摸索,这简直太明目张胆了!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堂堂修真者竟做这强盗行径,不准备纠缠,邵青山伸手叨住这人手腕,反手一拧将他背俘在地,一只脚踏在他屁股上没好气道:“问你话你不说,非得让我动手。”
“哎呀呀”一声惨叫,那人挣扎几下不在动,手腕和屁股上只觉固如玄铁重如山岳,他知道今儿碰上碴子了。连忙求饶,哀声道:“高人饶命,高人饶命,小人小人”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稍稍加了力气,那人疾声呼痛。邵青山到是不急,慢条斯理的问:“先说你要干什么?叫什么名字!阵法是不是你所设?一一回答;否则我就要将手攥紧,看看你的骨头到底多硬。”
那人正要答话,邵青山只觉心中警兆凸现,神念感应中有道红光急速飞来,像是柄飞剑,来势之利让人反应不及。这人还有帮手。百里飞剑!光这手功夫以不是一般修真者所能。飞剑瞬时及身,直袭双臂。邵青山连躲都没躲,换做一般修真者可能是躲不开,但邵青山是能躲却未躲,心中虽然警醒,但念起之间他已将飞剑攥至手中。入手后隐隐感觉飞剑中有一点灵引是持剑者心血所化。心中有气,神念发动抹掉灵引,此剑已成无主之态。
极远处传来怒极吼声。瞬间、邵青山神念笼罩范围内急速闯进一人,几乎声到人至。是一长袍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沧皱,神色及其阴郁,嘴角挂有血丝,看来就是这柄剑的持有者,方才偷袭自己之人。
老头很不讲理,劈口就问:“方才是你断我剑灵?夺我飞剑?”听得出来是强忍着怒意没贸然上前拼斗。好说好商量邵青山兴许就不计较,可现在看来到像是自己的不对。他干脆没搭理这老头。而是继续喝问脚下之人:“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说着手上较力,那人只觉腕骨都要裂了。直呼“师傅救我!”呵?想不到这俩人还是师徒关系,徒弟剪径,师傅护法,俩人一对老混蛋。
徒弟失手被擒,连自己的飞剑都被人收走,老头也知他不好惹,强压恨意,阴声道:“何方高人还请报上姓名,今日若能放我徒一马老夫他日定当有所报!”说着假意诚恳还抱了抱拳。
话里的软刀子邵青山那里听不出来,心有不快,一念起将那徒弟放了。拍拍手像是打发灰尘。退后两步护在兀罕身前。那徒弟面色灰白,神情及其萎顿,怨毒的看了邵青山一眼,哀嚎着向老头爬去。见徒弟这般摸样,老头勃然变色,快步过来搀扶徒弟,两手相接,老头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盯着邵青山:“好狠毒的手段,好好好今日之事老夫记下了。”说完夹着徒弟剑也不要扭头狂奔绝尘。
神念发动之时以找到阵眼所在,出手碎了阵基后兀罕也能行动。活动活动手脚,刚才前后兀罕虽不能动,但看的明白听得清楚,上前问道:“师傅,您将他徒弟怎么了?把老头气成那样!”
邵青山淡淡一笑:“不过是封了他的气海,让他一身功力尽失而已,刻苦之下还修的回来,也算保这里一段太平。”兀罕若有所觉的点点头。又问:“师傅,修真者都像他们这样么?”邵青山闻言苦笑,轻敲一记兀罕的额头做痛心疾首状:“我辈不幸,今日竟让我徒弟看了笑话”说完拿起手中飞剑,神念感应之中剑体内外了然于胸,品质还算上乘,带了丝炎火之气。剑身阵法繁刻;对此道不甚了解他也不清楚具体都有什么功效。
本打算给兀罕做护身用,可这缴来之物容易惹出麻烦,干脆自己收了。心中一动,手中多了一柄金色长枪扔给兀罕:“这个送你,留着防身用。”
摩挲枪身,兀罕神情欢喜,此物正适合自己。枪身不知是什么材质所铸,入手沉甸甸的,鼓动真元透入枪身瞬间仿佛与自己连成一体,再看枪身表面金光流转,真是件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