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宁中则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明明就是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为什么?”东方不败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真的很不喜欢看宁中则这副模样。
“他是我夫君!”宁中则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由泪水落下,淡淡地应了一句。
“夫君?”多么简单的回答啊,却是包含了多少的情义在里面,东方听着竟然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想要说些什么,但也没有言语了,人家的夫妻之事,她没有资格说,她与宁中则非亲非故,甚至是敌人,她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啊。
再说她连婚姻是个什么,有什么含义她都不懂,她能说些什么。
“师兄……师兄,为什么?”宁中则嘴里喃喃念道着,不住地往肚里灌着酒,双眸流离隐隐含着泪光,似乎是想起了往日的时光……
“师妹你乖啦,师父说了这次出行不宜带女弟子的!”
“师兄,你今日若是不带宁儿去,宁儿便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师兄带师妹去还不成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宁儿,就知道师兄最好了的!”
“……”
往日时光好像就在眼前,轻轻伸出手却是怎样都触碰不到,是那么的遥远!
“宁儿就知道师兄最好了的!师兄……”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一句一句地重复着这句话!泪角的泪水不住地落下,当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
连一向心狠手辣的东方,也不禁不住心一阵一阵的疼,站起身走到宁中则旁边,看着她满是泪痕的俏颜,不禁伸出了白皙纤长的玉指抚上了她的眉眼,为她擦拭泪痕道:“宁中则,他既然负你,那你休了他便是了,有什么好哭的?”
宁中则无言,休夫,她可不是东方不败,她做不出这种事。先不说华山派的声誉,亦或者她的名誉岳不群的面子,就是光冲着女儿岳灵珊,她也不能干出这事来,她和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不同的。
一杯杯的倒着,喝着,也不知是酒喝的太多了,还是心中对所想之人,太过痴迷了。竟然是将东方认成了岳不群,眼前人的身影开始与心中人重合,声音也开始重叠“宁中则,宁中则,师妹,师妹……”那人好像再现眼前,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容,宠溺地看着她,声声唤着师妹,师妹。
宁中则的眼角早已被泪水打湿了,更是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了,也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分清。
想的太过痴了,眼前人已经完全与心中所想之人重合,明明就是东方在唤着她宁中则。她却是仿佛看见了岳不群,站在她面前一贯儒雅微笑地声声唤着:“师妹,师妹,宁儿不哭,宁儿……”
“师兄,你不要不理宁儿好不好?宁儿谁都能够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师兄,不能的!”宁中则扑倒在了眼前人怀里,痴痴地叙说着自己心中的情。她这话,她这情都是属于岳不群的,可是听到这话的却是被她认成岳不群的东方,而岳不群这辈子注定没这个福气了!
东方愣愣站在那,不知所措!美人投怀送抱,她要是个男子自然是高兴,可是她偏生是个女子,而且宁中则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