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群龙无首是什么意思？嗯？」

「啊啊啊……！大姐别踩了！别踩了！那是……那是我们收到的简讯说的！所有人都收到那封简讯！我们不知道是谁发的！」

「不知道是谁发的你也信？你脑子里装大便？」

「就……就先试试看啊……！大家都这么想……别，别踩了——呃啊——！」

椅子往後倒下，上面的男人已经口吐白沫昏厥过去，雪音的金属高跟上沾了鲜红色的液体。

「调查那封简讯来源了吗？」

「那张sim卡是偷的，主人是个小学女老师。」

「再问！她在哪不见的手机，什么时候不见的，有没有注意到什么特别的情况或人，通通问！加派人手巡场，一有闹场的人就抓起来，一个个严刑拷问！」

「是！」

白天已经冷得全身打颤，夜晚温度急速下降，寒风从空洞的窗口吹入建筑物，冷得高桥缩成一颗球，浑身发抖。精疲力尽，却无法入眠。

「高桥？」熟悉的声音自黑暗传出。

「嗯？」

「你还好吧？」

「嗯……嗯……」除了快冻僵了，一切安好！

忽然，一庞大的东西向他扑来，撞在笼子上。高桥爬上前仔细一看，是一条毛毯。

「把自己包紧点。」声音又传出。

「但是你……」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和自己同样穿着毛衣和牛仔裤外加一条毛毯，唯一不同的是他躺床，但是这并不会帮助到保暖！他把唯一的毛毯拿出来了，那他自己呢？

「不行……我不能用。」

「……你都冷得牙齿在打颤了。虽然没什么帮助，但是总好过没有。」

「但是……」

此时，门传来开锁的声音。床上的人躺回去装睡，高桥看着那高瘦的人影站在门口。

死寂的房内只听到那个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高桥动也不动地看他走向床铺，靠着走廊的光线隐约可见他对自己露出恶魔的笑容。

身影悄然爬上床，跨跪在平京身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凝视仍然装睡的他。高桥可以看到他背上有个死神的刺青，两个大大的黑翅膀沿到手臂上，在他行动的时候居然有死神展翅飞翔的错觉。

但是他在这时候出现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改变主意，要杀了平京吧？

正当高桥活动僵硬的身体，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阵解皮带的声音响起，让他停下动作。

然後，高桥看到了让他无法言语的事。

他一开始并不理解柳维持着那个姿势那么长时间在做些什么，直到粗重的喘息声陆续传来，那个人俯身贴近平京，高桥才顿悟自己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呼……呼……呼……」

肩胛骨不停上下起伏，死神的衣服在背上反复飘动，仿佛在吸吮人类的精气。

「龙……我的龙……」

这种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么的靠近，那么的明确，稍微正常点的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还不醒来，但是男人却似乎没思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