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火星子在越来越短的香烟上缭绕前行。
“啊呜……哥,怎么起这么早?!”身后响起少女慵懒魅惑的哈欠声,声音特别娇软甜腻,属于她特有的音质。
陶阳闻言,高大修长的身躯瞬间一僵,愣了足足五秒,然后快速掐灭烟蒂,将烟头扔到窗外,转身。
“大,大叔?怎么是你?!”梵露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略带微笑的男人。
“大叔,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怎么可能,我的笑一向最迷人。”
为什么她此刻如此轻松?
昨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我,今早第一眼看见的男人也是我,难道不应该误会和她颠鸾倒凤一整晚的男人是我吗?
她应该无比紧张惶恐,然后哭着问:“你是不是在这里待了一整晚?”或者“昨晚的男人是你吗?”
如果她这样问,他一定会故作深沉,保持沉默,让她误以为真的委身于他。
如果真的这样,即便她哭着骂他打他,他都会心满意足。
可是现在,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破灭了。
他一点点靠近他,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沉和阴郁。
“大,大叔……你怎么了?”
这时候的梵露,有点害怕了,她眼中的大叔,虽然有点猥琐,但总是温和的,平易近人的,这样阴骘沉闷的陶阳,还是第一次见。
“大叔不要!不要再过来了。”梵露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体不停往后面挪动。
陶阳依然一步步走向她,离床越来越近:“为什么总是叫我大叔?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或者像叫悠扬一样叫我哥哥吗?”
“大……陶,陶阳哥哥,别这样,我害怕。”直到这时,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才储满了害怕,因为她看见了大叔胯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
“现在害怕了?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要我?”他长腿一跨,躬身趴上了床,双目灼灼地盯着她:“你怎么不问,昨晚和你一直做爱的男人是不是我?”
“啊?”她猛地摇头:“不,不是你……明明是……”
“是我!”他粗暴地打断她:“昨晚的人就是我!”
他长腿一跨,将她的身体夹在腿间,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能活动的空间禁锢起来。
梵露定定地盯着十公分之上的那张发怒的俊脸,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她害怕极了,努力将身体往下移动,想要不着痕迹地缩进被子里去。
陶阳一把将她拉住,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固定在床上:“昨晚,你中了春药,光着身子跟我求欢,我抱着你一起冲了一次冷水澡,后来你一个人又洗了一次,再后来你实在忍不住了,求我满足你。第一次,我用我的嘴巴和舌头,让你达到了高潮……那时候,你叫得真的好销魂。”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脑侧,满脸迷醉地,回味无穷地,离她越来越近,他厚薄适中的性感唇瓣压了下来。
唇舌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炽热,梵露害怕得闭上眼睛,脑袋一歪,躲了过去,他的吻,落到了枕边。
明明很确信昨晚给自己解毒的男人就是哥哥,可是被他这样一说,梵露有点迷糊,有点心虚了,不会啊,天快亮的时候她醒了一次,那人就是哥哥没错,她不会看错人的啊。
昨晚上半夜她一时迷糊一时清醒,隐约记得第一次是被人舔到了高潮的,当时看了一下,好像是哥哥啊,可是大叔说得如此详细,如此逼真,难道跟自己做了一个晚上的人,真的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