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希嫂子笑穴被林智骁戳中,忍不住边“咯咯咯”不停地大笑起来,边想挣脱出双手来。
好不容易哄得汪希嫂子这般乖乖的让自己来戳她的笑穴了,林智骁顿时将受汪希嫂子的所有恶气发泄出来,哪里容得她挣出手来?
林智骁左手拼命地将汪希嫂子的双手手腕按在她的心口上,右手没命般戳着她的笑穴。
汪希嫂子力气比林智骁小多了,又是事先被林智骁按好的,加上正不由自主地“咯咯”笑着,力气已然大打折扣,要想挣脱出双手来,是不可能了!
汪希嫂子见挣脱双手无望,就将心思动到双脚上,可脚边是年迈的九婆,弄不好真会将她踢倒的。
汪希嫂子边笑边央求着九婆:“九婆,咯咯咯,你放开,咯咯咯,放开我!”
听汪希嫂央求自己放开她,九婆望了林智骁一眼,望着疯笑着的汪希嫂,耐心地劝说着:“汪希嫂,林医生说了,不能放开你。你再笑一会,肠气包子就会笑破了,那样你的病就好了嘛,忍着点啊!”
听着九婆那认真劝说汪希嫂的样子,林智骁特想笑。边死死按住汪希嫂子的双手,边大力地戳站汪希嫂子的笑穴,林智骁边爽歪歪地望着“咯咯”笑个不停的汪希嫂子,望着她眼光中流露出来的恳求目光,所有的汪希嫂子强加给他的不爽,似乎正在尽情地往外倒着。
眼见汪希嫂子反抗的力气渐渐变小了,林智骁心里也害怕汪希嫂也意外,便解开他的笑穴,松开她的双手,边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边抬起头来对九婆微笑着道:“九婆,好了,你可以放开汪希嫂子了。谢谢你啊!”
九婆慢慢放开汪希嫂子的双脚,喘着气儿问:“林医生,汪希嫂的肠气包子破了吧?”
林智骁煞有介事地想了想,道:“我相信汪希嫂子的肠气包子破膜了,你老瞅瞅,汪希嫂子不喊痛了嘛!我想汪希嫂子的病已经好了。多亏有九婆帮忙,不然,我一个人可搞不定汪希嫂子,她的力气大着呢!”
九婆点点头,转眼瞅着累脱力的汪希嫂子,慢慢走近她身边,俯身下去关切地问:“汪希嫂,你还疼么?要是还疼,请林医生再来治一下吧,别将病根落下了才好啊!”
林智骁装出关心的样子,在九婆身旁也俯身温柔地问汪希嫂子:“嫂子,还疼么?要是还有点疼,那就再治一会儿吧!”
汪希嫂子心里甭提多窝囊了,无力地望着林智骁暗蕴报复后得意劲儿的目光,恨意从心里直往外冒,不由冲着林智骁恶狠狠地点下头,意思让林智骁好好给她记着今天的事儿。
林智骁见状,心里自然很明白汪希嫂子冲他点头的含意,但他根本不管日后会怎样,趁汪希嫂子点头,立即对九婆道:“九婆,汪希嫂子还想治一下,请你再将她的双脚按住吧!”
说着,林智骁一伸手,又将汪希嫂子的双手捉住,正想将她的双手往她心口上按去,汪希嫂子惊骇万分地拼命叫着:“我不疼了,我不疼了,不要再治了啊!”
听着汪希嫂子骇怕万分的叫声,林智骁心里爽歪歪的,以关切的口吻对汪希嫂子道:“汪希嫂子,你先歇着,我开点药给你带回去,明天起你的肠气包子带来的疼痛就不会再出现了。九婆,刚才把你也给累坏了,你坐着先休息会儿吧。”
林智骁在处方笺上开了些维生素c合着阿斯匹林肠溶片,包了三包,套进药袋子,走到还在喘息着的汪希嫂子身边递给她,淡淡地道:“药费、诊治费一共七十三元八角。”
见汪希嫂子不想掏钱,九婆过意不去,边伸手去摸着汪希嫂子的口袋,边道:“汪希嫂,刚才你也累了,先歇着,我帮你掏钱啊!”
汪希嫂子太虚弱了,竟然连抬手阻止九婆的力气也没有,只得伤心地任由九婆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林智骁。
林智骁不着痕迹地带着笑意,从抽屉中找了钱递给九婆,看着九婆将余款塞入汪希嫂子的钱包后,再将钱包塞回汪希嫂子的口袋中去。
看着汪希嫂子虚弱得象病了几十年的老病人一样离开诊所,林智骁心里爽翻了天,这几天来所受的种种恶气,似乎全部排出了体外。
很感激地请九婆坐到就诊椅子上,林智骁认真地询问九婆有什么病。
九婆抡着胳膊挥了好几圈,不解地望着林智骁道:“咦,奇怪了!我刚才来的时候,浑身关节都又痛又麻,连走路都很费劲,这会儿竟然不痛不麻了呢!”
林智骁边从抽屉里抽出两张餐巾纸伸手递给九婆,边笑着道:“九婆,你这是缺少运动引起的血行不畅,气郁结在关节处导致关节处又麻又痛。以后啊,九婆只要有空就挥挥臂,抓抓手,踢踢腿,扭扭腰,侧侧身,转转脖,又麻又痛这种情况就不会出现了。九婆,既然不痛不麻了,那就不要开药了。还有,谢谢九婆刚才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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