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商这头吓得心慌得手忙脚乱,而对面看著的几个人却十分不是滋味。
月宵脸臭得要死,拽著要扒芷云衣服的简商道
【你懂p啊,一边去别烦人。】
简商被月宵怎麽一吼,身体也不禁一抖,看了眼苦笑的芷云,乖乖得坐回到芷云身旁,静静得看著月宵帮上药。
白色的外衫被剥离,露出被层层绷带缠绕的伤口,渗出一片殷红,月宵快速解开绷带,露出那被划烂的伤口,浓浓的血腥,深红的血肉被翻搅过一般,直见白骨。简商心咯!一下,心里酸酸得好不是滋味。拽著衣摆的手紧得泛白。
等药换好已经是一刻锺後的事情了,月宵冷声警告简商不能让芷云再伤裂,为了芷云的身体著想,简商也只能乖乖得坐在一旁,任芷云抱著自己,把头枕在自己肩膀上,静静修养著。
闻著身边熟悉的味道,感受著身後温热的怀抱,简商从未如此安心,就像抓到了幸福。
简商幸福的表情使马车内再次陷入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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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不停前行,拖著车里的四个人往圣地驶去,窗外已是混混沌沌一片,已经越来越近了...
简商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墨亦晨了,恐怕那次饭席後就再也没见过他,听墨亦夕说是被派回皇城了,至於回去做什麽简商没再问,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主子,再过今晚就可以到了。】
车外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回报著,生得虎面熊腰,太阳穴微微突起,双手即使是松弛著也能很清晰得看到经脉在突起,这般内力高深的人自然是墨亦夕的属下,简商没大在意,转头放下车帘,握著芷云的发丝就是一个劲得蹂躏。
对面坐著的是面色颇臭的月宵,不知道为什麽,只要简商一抬头总能看见那双上挑的凤眼深深传来的炽热,浓烈得让简商快透不过气来,还好墨亦夕没那麽死板,总说些半冷不冷的话,一路上还算清闲,而芷云因为剑伤发炎,正在发烧不过月宵说没什麽大碍。
马车驶了一阵停了,简商先被墨亦夕给拖下了马车,名曰好好商量祭祀的事,直接把人给拐走了。
马车的前面是个很小很简陋的小屋,在这荒漠中也就发现这家,里面已经布上了厚厚一层灰,看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房梁上还挂著好几个蜘蛛网,风一吹就晃得厉害。
小屋的後面有一个片小绿洲,其他的什麽都没有。墨亦夕便领著简商绕到绿洲内。
【你应该知道明天会发什麽什麽吧。】
墨亦夕寻了块干净的石头,轻轻坐下,手里拿著边上的小石子,说著。
【用你的血去侵透干涸的灵树,一点一点,每天从你身上流出的血灌溉著,呵呵,很有趣不是吗!】
墨亦夕低低得笑著,听得人有些发毛。
简商脸色有些不太好,他挑了块平坦的岩石坐下,轻轻道
【然後呢?】
【然後?足足七七四十九天呢,真怕你熬不住先死了。】
墨亦夕话锋一转,侧目死死盯著简商,就像蛇一般遇上自己的猎物般疯狂。
【你想反悔!】
简商轻轻一哼,他早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
【不,我可没说反悔,只是想到一个更快更安全的方法,只是....】
墨亦夕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右手半支著脑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只是什麽?】
简商刚一出口突然觉得胸口一紧,呼吸得难受。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