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澈早早开车靠边等他。
“去哪?”商澈问。
“中心商场。”阮乐池说,他还有些回味邢柏寒说过的话,他不对整个事件有印象,许是过敏昏迷导致。
他紧紧攥着安全带。
商澈的余光之下,见到阮乐池是那副紧张的模样,“乐池,到时候有事,我都在你身后,至于你说她是阮隼的妻子,我确实没有调查过。”
“没事,是个很不错的人。”阮乐池松开安全带,“我在想别的事情。”
“嗯,我怕你紧张,上次你去阮家那边,没被欺负吧?”商澈问。
“人都已经进去了,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商澈:“如果有,我会想办法让他在里面痛不欲生。”
“商澈。”阮乐池沉默一瞬,“不要再这么做了。我承认这么做确实出气,我看见蔡未那个模样,我才知道是你的手笔。”
“你……”商澈微愣,“你怎么……”
“偶然间碰见的,韩秘书骗不了人。但我不想去追究你做过什么事情,只是不要再用这些手段,让人看起来很疯狂的手段,我不喜欢。”
商澈顺从,“好,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那么做了。”
他从来没有主动折磨过任何一个人,蔡未是例外。
周淳一家死有余辜。
祁遇,算是商澈从宽处理了。
接下来的路途,阮乐池沉默寡言。
他该说的都说了,对于商澈的作风,是对他好,对商澈自己不好。
接到石英后,石英给了商澈一个地址,他们需要前去谈判。
“你现在怎么样?”阮乐池抬头望着后视镜。
“阮隼那孙子进去之前我就先跟他离婚了,不是阮家人了,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找到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所以我就过来给你送了。”
阮乐池猛地回头,“我妈?”
“嗯。”石英亮出一把钥匙和房产证,“我在阮隼的密码箱里发现,当初你们一家支离破碎,他倒是捡不少便宜。”
阮乐池缓缓接过那串带有一个老旧布偶的钥匙。
“是我的?”阮乐池问。
石英说,“布偶里有录音笔,你不妨听听。”
阮乐池小心翼翼地拉开布偶娃娃的拉链,里面真正有一只录音笔。
他犹豫了一下,却没选择在车上听。
他们抵达目的地,是一套大型号的房子,装修风格偏西式,共计五层。
周边是正在建设的城区,商澈一眼便看出此城区是在城市规划上的下一个中心地点。
石英看向那套房,“前几年还在装修,阮隼想过让阮家搬过来同住,他没想到自己没看到房子装修好就先进去了。”